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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紫苑仔细地看了看石木汐,发现她正是中午所遇的秦若水,便无力地爬向李相权,求饶道:“爹,求求你,放过他。”
“没用的东西。”李相权一脚将李紫苑踢开,她虚弱的身体滚转了两圈,气息奄奄地趴停在地上。
石木汐想着,这样下去,非得死在李相权手里不可,便冷笑道:“原来是李丞相,听寻提过您,不知这寻,若听闻了此事,会是什么反应?”
李相权抬了抬眉毛,奸笑道:“你这样的杂种也认识他?这可太好了。”
李相权拿出一颗药丸,往石木汐嘴里一塞,将她重摔在地。
“咳..哈哈,李丞相给的这糖泥味道不错啊。”石木汐若无其事地笑道,心想这必定同上次的毒药一样,看来想要挟古尚寻的人,真是他了。
“你怎会没事!”李相权惊讶地望着石木汐,想着这绝心散服用立刻中毒昏厥。
“哈哈哈”石木汐笑着站起来说道,“作为寻的朋友,若没有些特殊本领,不轻而易举的成了不法之徒的利器了么。”
“爹…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的秦若水..公子。”李紫苑摇摇欲坠地扶着树,站了起来。
李相权一惊,想这真是古尚寻的友人,而且古尚寻身边之人都难以对付,难怪这毒药也对他无用。
便立马换了表情,笑道:
“哎呀,多有得罪,这开始以为是有人冒充古尚寻上仙的友人,心头一激动,就失了手。没想到真是古尚寻上仙的友人,对不住啊对不住,今日之事,还请公子不要放在心上啊。”
“小生才是多有得罪,不知您就是李千金的尊父,扰了您的家事,实属不该。只不过,这李小姐是丞相您的府上千金,为何如此对待。”石木汐对李相权,面带客气,内心却十分鄙夷。
“这自乃本相管教方式,怎么,还轮到你来提醒了?”李相权不满地说道,毕竟自己是丞相之位,这就算是古尚寻亲自来了,也无权过问。
“这是当然,只不过在下乃一名男儿,而且这寻若知道李小姐频繁遭此待遇,怕也是不敢对李小姐有非分之想吧。”
“此话怎讲?”
“李丞相你想,以千金之貌美,这古尚寻也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不为之心动,但却无所表态。想必是看到千金体弱娇虚,面呈病态,一想到这房事….”
石木汐故意停顿了一下,留给了李相权一些遐想的空间,见他略微点头,赞同,继续说道道:“便心有余怀。而导致这娇虚的,正是丞相您过于体罚吧。”
“此言有理啊,看来,本相得改改方式了。话说回来,公子的意思是说,这古尚寻上仙,其实对我这闺女,还是有些倾慕的啰。”李相权稍微透漏着喜色说道。
“这是当然,要不这样吧,您可放心将李千金交给我?
在下可以调教令嫒一段时间,凭着我对寻的了解,以及会些医术,可以短时间内,让令媛恢复气血,呈花月娇容。
而且还能多与寻接触,以便日久生情啊。”石木汐往着李相权的心之所向叙述着。
她想着,李相权对自己的子女都能痛下毒手,那么在他眼里,只有那权位最为重要,而这古尚寻,定能给他带来不少利益。
“这就再好不过了,小女就麻烦公子了。紫苑,还不过来谢过秦公子。”李相权乐道,不过对着李紫苑却是另一番态度。
李紫苑步伐踉跄地走了过来,向石木汐道谢着,石木汐赶紧搀扶着她,向着李相权说道:“那么,在下就先带令嫒回去了。”
“有劳了。”
“告辞。”
石木汐带着李紫苑瞬移到了对岸,一手搀着她,另一只手运气,将自己吞下的毒药吐出。
其实,在李相权往她嘴里塞药的时候,她便用真气行针,封住了自己的食道,以免毒素扩散。
草草了事后,石木汐对着李紫苑说道:“我先带你去疗伤。”
李紫苑惨笑,问道:“为何要帮我,其实今早我那副模样,应该令人深恶痛绝吧,多少人都巴不得我早些死掉呢。”
“若真是如此,那秦某,定是那少数人中的一员。”石木汐微笑道,或许早上她却是令人生恶,但是,看到刚刚那幕时,仿佛可以明白,李紫苑如此性情,可能只是为了自我保护,而故意产生与人的隔阂。
李紫苑震惊着,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又由于体力不支,慢慢失去了意识。
石木汐艰难地拖着昏过去的李紫苑,自己的身体也收了重伤,迷迷糊糊中,看到前面有几个人影向她跑来,眼前便被黑暗覆盖,失去了知觉。
“小鬼,小鬼。”
石木汐朦胧地听见了秦元鹊喊着自己,慢慢醒来,看着不熟悉的房间,微弱地问道:“这是哪?”
“你醒了啊,这是我的房间。”秦元鹊心疼地说道。
石木汐慢慢起身,秦元鹊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看到离她不远处躺在炕上的李紫苑,旁边还有照顾她的岳湘绫,感到了稍许安心。
“你可吓死我了,又一声不吭地走了,而且去了那么久,景月和湘绫都跑来找我了。”秦元鹊着急地说道,又轻点了一下石木汐的鼻子,“小鬼,下次别这样了啊。还有…”秦元鹊凑到石木汐耳边问道,“你把那恶女带回来干什么啊。”
石木汐温柔地说道,言语中带着稍许哀伤,稍许同情。
“其实,我想她应该内心有很多苦楚,不妨等她醒来,我们带她下山放松一下,看看她是否能将苦楚说出吧。”
“下山?私自下山可是要受惩的。”秦元鹊说道。
“只要能带着古尚寻前辈一起去,不就可以了?话说,这月儿和云涵呢。”石木汐见这里没有林景月和赵熙的影子,便好奇的问道。
“就是这云涵老弟不有个扳指么,他突发奇想,想要将扳指串根开过光的线绳,便要去找静心前辈拿。景月也非要吵着去,好奇那开光的仙绳和没开光的仙绳有什么区别,便跟着去了。”秦元鹊解释道,又皱了皱眉头,问道,“这寻怎么可能会下山游玩,况且明天就有那什么玄幻结界了吧。”
“所以,不就拜托元鹊了嘛,嘿嘿。”石木汐灵巧地撒娇着。
“切,看你叫我元鹊的份上,我就去一趟。”秦元鹊故作不屑,满心欢喜地说着,“反正就是一盘棋的事儿。”
“嗯嗯。快去吧。”石木汐笑道。
她望着秦元鹊慢慢离去的背影,看了看稍稍暗沉的天空,想着:
人生在世,所有性情起源,应该都如同白雪般透彻,洁净,美好。由此,只要一点点污浊,变会格外的显眼,人的性情也会慢慢靠近那显眼的污浊...变昏...变沉...
——次夜,吾愿为君谣仙乐。(求收藏,会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