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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
君逸走近,寻了个最近的座位坐下,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扬手对月一点,旋即淌了一地的酒水。
这是他在表达对莲妃的敬重之情,同时也是必经的。
纳兰涟见状,反而宽慰了。
“就你最懂我,母妃的苦,我一定得报!”
他拍拍君逸的肩膀,就势打了个酒嗝,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再度痴痴的笑了。
“十多年过去了,母妃就在天上看着我,陪着我。纵使父皇再想念她,也没给个答案。母妃何其苦,保全了我,成全了谁?”
“你这样不快乐,莲妃在天上,也不会快乐的。”
君逸起身斟酒,递给莲花儿一杯,示意碰杯,而自己则先干为敬。
“我知道。”
莲花儿想着什么,吃吃笑开。
“母妃最疼我了,也对我最好。这些年虽过的窝囊,好在有你在,至少过的没那么潦倒。也只有这个月的月圆之夜,我才最轻松。”
闻言,君逸笑了笑,不置一词。
问到这个,话匣子倒是先打开了。
“你体内的毒还在压制中,不过有所好转。自从弃了‘上官岳’的身份后,你毒发的时间明显延长。”
“为今之计,还是尽快找到解药,尽早彻底根治!”
摇摇头,君逸表现得却比纳兰涟洒脱多了。
“生死有命,我不强求。早在接受此药的时候,我就做好准备为此付出生命!”
“解药,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
“切~~”
莲花儿对此无限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