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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念一句,他就喝一杯酒,酡红的脸蛋如芙蓉一般动人。
眼波醉人,唯有在凝视天上的月亮时,才会展现出丝丝柔情。
此情此景,君逸只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看着,安安静静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
年关已过,相聚的亲人又到了分离之时。
他可以理解纳兰涟的举动和心情。
莲花儿并不是个感性之人,身为男子,虽心思比一般男子缜密,却始终不是女子,擅悲风伤秋。
以往每个月月圆之时,是君逸毒发闭关之时。
而唯有年关一个月的月圆之时,才不会毒发。
只有在这时,莲花儿才会独自一人在庭院,楼阁,高台等地方设座,舞剑饮酒,对着月亮祭祀他逝去的母妃。
他口中念着的,不是穷酸秀才的酸诗。
而是他母妃生前最爱的一阕诗,常常在口中念着,以此传递对皇上的思念之情。
在膝下承欢的莲花儿听得多了,时常见着纳兰雄时,也会寻机讨个巧儿背给纳兰雄听。
纳兰雄一听,就知是莲妃想他了,遂常为临幸。
以前,莲花儿总是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很聪明。
可现如今,这首诗成了皇室中最忌讳的一首诗。
就连纳兰涟,也只有在避开耳目之后,独自一人对月缅怀生身母亲。
此番情深,谁能理解?
“你来了。”
舞毕,纳兰涟偏首微微笑道。
“既来了就坐吧,何须如此拘束。臭丫头还好吧?看你的样子,许是无大碍了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