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想,天亮后就可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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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一别,很长一段时间,如一没再遇到过周然。起初还会想到他,后来打算给自己开个代购小店,收回了个沿街小商铺,自己动手装修,一忙起来也没时间挂念其他了。

廖程倒是没事就到店里转悠,到底也没帮上什么实质的忙。

看上去不大的店面如一愣是忙活了将近两个月才算大致完成,从地板墙纸挂饰到吊顶软装货架都是如一亲力亲为,这活她做的一向细致。

廖程和老瓜开的摄影工作室叫红屋旧梦,就开在街转角处。

三层楼的外墙通体刷成棕红色,老瓜特意在墙角种了爬山虎若干,可惜两年多时间还不足以爬满墙壁,只有些许绿色紧紧的趴在半人高的墙面上,一到秋天就显得分外萧瑟。

临街的门窗都是纯白木质的,窗台上摆着一些多肉植物,门口的梧桐树下还摆着一架精致的双人秋千,一到黄昏,时常看到老瓜抱着喵喵坐在秋千上看日落。

这样梦幻的店的两个老板,一个是油腻大叔气质的老瓜和永远操着一口重庆塑料普通话的廖程,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影楼!!

如一认真地想了想,跟这样不正经的店挨在一起,一定要起一个正经的名字。

开业那一天老瓜偷偷揭开盖住招牌的红布后就笑疯了,廖程经不住好奇也掀起一角,见一方方正正的原木匾额上正经地用楷书挥出三个大字,曰,“代购店。”

狗哥嘴角略抽,夸奖道,“好名字!”

如一请了一个阿姨在店里专门卖货和发快递,在教会阿姨上手后自己就打着进货的名号安心地当一个甩手掌柜。

她专门在店门口的墙上漆了一块小黑板,用来告知自己的行踪,比如此次出发前,如一特地在小黑板上贴了张在威尼斯人门口吃猪肉脯的照片,并留字一行,

“掌柜的去澳门赌钱,赢了买车买房,输了给爹搬砖。”

后来几天如一收到了不少猪肉脯的订单。

如一先去了深圳,回家住了半个多月,一向很忙的应爸爸破天荒地每天晚上都回家吃饭,应妈妈养了一只叫兜兜的胖胖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在常年夏天的深圳,雪橇犬兜兜明显过得不是很舒坦,霸气的长毛被剃短了不少,看起来越发像一只哈士奇,无比滑稽,晚饭后没事一家三口去散步,也牵着它在路上遛遛。兜兜也显得格外嚣张,有人撑腰跟其他狗子吵架的时候叫声都明显拔高了几度。

如一很喜欢街角的那家肠粉,应妈妈每天早早地起床去打包早点带回家,早饭后如一就被应爸爸打包到公司,放到身边耳濡目染,试图挖掘出她身上的商人天赋,可惜一直没能如愿。

如一对做业务没有太大兴趣,没事就在各个部门之间流窜,这边和业务经理喝喝咖啡吃吃点心,那边跟前台小妹一起嗑嗑瓜子聊聊家常的,十天不到,公司里面的人事关系情况,如一清楚的不得了。

临了前一天,如一把自家老爸堵在办公室,认认真真地列框架划重点讲了一下午公司在人事安排调配上的诸多不足,以及可行性较高的改良方案,专门整理出一份不薄材料。

讲罢,问道,“应老板,对于这些你有什么想说的嘛?”

“我无话可说。”应爸爸双手一摊,笑道。

“嗬!没想到应老弟也有无话可说的时候呢,”公司的另一个老板唐莫及靠在门口,敲敲门框,调侃道,“哦~这位美丽的女士,我能进来吗?”

“干爹~”如一打招呼。

“如一丫头这办事靠谱,随我~”唐莫及端起长辈的架子,一脸慈爱地摸摸如一的脑袋,然而架子端不过三秒,老小子的做派又出来了,“丫头,我上个礼拜又找到一家特别好的餐厅,一会儿干爹带你去尝尝?”

“干爹,今天我可去不了,我下午去香港,我这都回来小半个月了,天天在公司坐着,都见不到你,你也不来找我玩,怎么这会你又想着出现了?哎~又给我寻干妈去了?”如一揶揄。

“哪能啊,干爹是正经地出差去了!”唐莫及正经道。

“哦!对了干爹,你那间公寓这两天没人住吧?”如一问

“咳咳、”应爸爸颇具深意地拍拍唐莫及的肩。

“丫头你可别欺负我啊,我的为人可是相当正直的!”唐莫及赶忙澄清。

“知道啦,我瞎说的,”如一笑嘻嘻拿上包,“干爹你最正派了~我走了啊,白白!”

“你能不能教点好的?”应爸爸皱眉。

唐莫及摊开手表示很委屈。

如一照着订单表奔走在各个商场专柜和潮牌街店,忙了两天才采购完毕,把东西全都堆在唐莫及在香港用来金屋藏娇的小公寓里后,就挎着小包赶轮渡跑去澳门了。

混赌场,这是如一的一个小爱好,她并不好赌,却乐意看着别人赌,尤其是在自己心情极好或是极差的时候,就好蹲在赌桌旁边看那些赌徒们的博弈,或是一举中第的狂喜或是倾家荡产的的盛怒。

叼着鱿鱼丝在各个赌桌旁边晃悠,如一看到了一个让她相当诧异的人,周然。

那个在她印象里永远白衣翩翩的谦谦公子周然,在21点的桌台上,老练地吐着烟圈,放肆的大笑。

摘掉了眼镜的周然,看起来极具侵略性。

如一揣着手靠过去,周然显然是会算牌的,而且是很会算的那种,他和右手边的红裙美女配合的不错,一退一进两人都赢了不少。

她看到红衣美女坐的更加靠近了些,媚眼含情。

如一看了一会便没了兴致,在其他台桌上转了转,无聊。出去要了点吃的,在露台啜着饮料,远远的望过去,万家灯火。

“怎么就走了。”周然在身边坐下。

“我这个人气量小,看别人赢钱不爽,怕控制住自己,晚上把你打晕再劫财就不好了。”如一自顾自地说,撇过脸不去接触周然注视自己的视线。

“劫色也可以的,”周然眉眼含笑,“为什么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在的,不好奇吗?”

“嗯哼。”如一不置可否地哼哼。

周然聪明地没有再开口,要了酒,就着澳门不夜的月,安静地自己自饮自斟。

他们一起坐了好久,沉默着,谁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跟周围的谈笑风生相比,着实冷清。

“你...”如一终于忍不住说话,“你想不想要一份香蕉船?对面桌的香蕉船不错,我看那小孩都吃了三份了。”

“好啊。”周然起身去了旁边的甜点柜台点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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