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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刀!好刀!哈哈哈!好刀啊!”那掌柜闻言一怔,忽然状若疯魔地大笑起来。
小幽儿看得出神,愣道:“掌柜的,这刀真的是六阶吗?”
那掌柜笑声渐止,抚刀说道:“如何不是六阶,不仅是六阶还是六阶之中的极品。小幽儿,抱歉了,我这镇店之宝只怕要换给这位先生。”“碧海银蛇”让那掌柜对王毅凡的感官上升了数个档次,连着称呼也跟着换了。
听到这里,小幽儿蓦地哑口,浑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尽,呆呆地垂首,暗自神伤。
“这位先生,请随我来。”那掌柜挥刀入鞘,一收而起。摇摆着身躯从柜台内蹒跚而出。
王毅凡从木凳上站起微微颔首。忽然望见那掌柜正握着一根拐杖,单腿前进,不禁有些诧异,这掌柜内劲深厚,竟是身有残疾之人。
“三郎,替我看一下酒肆。”那掌柜走至门前,朝边上一人交代了一句,便头也不回的带着王毅凡出了“牧野幽魂”,径直朝三层的边缘走去。
金晶无声地跟在王毅凡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袖,下巴向前伸了伸。
王毅凡拍了拍她的玉手,点了点头。这个掌柜五十来岁光景,虽然看起来面黄肌瘦,但一双眼睛却是光芒四射,不像猥琐狡诈之人。
行了半响,为首的掌柜终于停下了脚步,扶着拐杖站在一棵枯木前,转首说道:“这位先生,东西就在树下,劳请稍等。”说着抬起拐杖便是一击,将枯木前的土地砸开一个大坑。而后收起元力,一点一点的将泥土挑开,生怕破坏了底下的宝贝。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那掌柜忽然动作一变,将手中拐杖倒转,伸到坑中,缓缓勾起一只束口的坛子。抹了抹它表面的黑泥,说道:“找到了!”
王毅凡挑眉走近,抱坛直看。心中问道:“刃娘,这是什么?”
“灵酒‘青龙饮’的仿制品,物品名称未知,具体作用未知,主人。”
“掌柜的,这…”既然刃娘一时难辨,王毅凡自然只好问起那掌柜来。
“这坛灵酒没有名字,乃是我二十年前照着一张残缺的古方酿制的。一共三坛,这是最后一坛。”那掌柜满眼的温柔,看着王毅凡怀中的酒坛,淡淡说道。
王毅凡施法将酒坛洗净,直接收入储物袋中。朝靠坐在地的掌柜拱了拱手,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不知掌柜高姓大名,为何非要用这灵酒换六阶灵具呢?”
那掌柜闻言拱手还了一礼,道:“先生太客气了,鄙人范哲。本是边塞驻将,可惜于牧野一役痛失一肢,所幸为凌元灏将军所救,侥幸保住一命。此番恩情,范某日夜铭记,难以忘怀。如今听闻凌将军之子,即将成年,可一直未有称手的兵器,因此范某便想借此机会报答旧恩,了却一桩心事。”
“凌元灏将军,听着有些耳熟,可是那水火将军之一的水将军,凌元灏?”王毅凡细细一想,恍然说道。
范哲呵呵一笑,道:“正是!先生看似并非我秦国中人,亦知我秦国大将?”
王毅凡摸了摸头发,笑着回道:“哈哈,是因为我的短发么。我常年游历,对秦国名将,多多少少知道些。对了,范大叔,那小幽儿又是为了何事,要这坛灵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