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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言难尽呐!”范哲一声轻叹,看了看王毅凡继而开口:“这位先生,你…”
王毅凡拍了拍脑门,笑道:“哦,抱歉抱歉,一直未曾通名,在下姓王名毅凡。范大叔叫我小毅就好,我只是对小幽儿手中那件有灵灵具感兴趣,绝无他想的,范大叔不用担心。”
范哲心下一松,看其的确不似信口开河之人,这才叹惜说道:“小幽儿…是为了祭奠他死去的父亲。”
“他的父亲…”王毅凡略一诧异,心道这小幽儿身上定也有道不尽的苦难,不由呢喃出声。
范哲略一点头,继续说道:
“十七年前,牧野南侵。小幽儿的父亲奉命镇守北镜要地石尾关,当时关中仅仅三千老弱病残哪堪重用,但即便如此,还是让他生生拖住了数万大军。成功地为水火将军拖得战机,从而一举奠定了那一场战役的胜利。战后,国君对其赞不绝口,为表其功,还赐其‘北境第一将’的美称。可当时谁都不知道,小幽儿的父亲为了能保石尾关不失,其实早已施展了禁术,透支了生命,已是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那一年,小幽儿的母亲刚刚怀胎三月,哪能受的这种刺激。故而他父亲未曾吱声,只称是战时创伤,并不致命。半年之后,小幽儿的母亲顺利生产,而他的父亲也在见了他一面之后,再也难以支撑地撒手西去,留下他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小幽儿父亲生前酷爱饮酒,因此小幽儿一直想换得本店的灵酒,来祭祀其父。”说到此处,范哲瘦黄的面皮忽的一红,紧了紧腿上的拳头,“若非范哲为一己之私,这灵酒哪怕送于了他又有何妨。唉!”
王毅凡听得有些鼻酸,安慰道:“范大叔不用自责,这灵酒我替你送了。”
范哲闻言一惊,“什么?我没听错吧,小毅先生你…”
王毅凡摆了摆手,道:“呵呵,范大叔你可别折煞我了,我本就想用这灵酒换小幽儿的三阶有灵灵具。毕竟还是灵具对我来说更有用些,这灵酒放于我处,只能令其蒙尘的。”
范哲闻言哈哈一笑:“也罢也罢,我范瘸生前还能结识小毅这般青年才俊,也算不枉此生了。既然如此,小毅不妨也帮我个忙,帮我将这六阶灵具,送到凌将军府上,如何?”
“诶,这个忙我可不帮,范大叔要送还是自己去罢!”王毅凡思忖了片刻,总觉的有些古怪,当下拒绝了范哲的提议,携着金晶先一步辞去。
范哲略微一愣,此子才思敏捷,的确有些与众不同。也不强求,呵呵一笑便拄拐起身,将刨起的黑土重新掩盖,蹒跚地回“牧野幽魂”去了。
翌日,王毅凡、金晶早早地出了门,按着范哲提供的地址,寻到了小幽儿并成功换得了灵具。又在“铁氏灵具坊”悄悄留下一支药剂以及一枚玉简,方才离开了二层,往一层而去。
这二层、三层既已见识,那么一层的空中楼阁,自然不能不去。
而且在始源城呆的这些天,王毅凡早已摸清,这一层根本不分贵贱,只要有足够的功劳点,任何人都可去得。比起财力,王毅凡对自己还是颇具信心的,哪怕功劳点不够,他也能用药剂、灵具来凑。
脚刚踏实,浮桥入口处两名黑甲士卒,便虚握着腰间配剑,上前盘查道:“请出示你的玉简。”
高消费相对应的自然是高水准的安保。王毅凡不以为意,略微点了点头,取出玉简交于他二人。
片刻后,那两名黑甲士卒面色惶惶,捧着玉简来到王毅凡面前,颔首道:“先生,您的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