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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雷从昏迷中醒来,心中似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来呼啸而去。
衣服烧没了,完全可以接受;头发烧没了,也可以接受;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象征男人魅力的胡子烧没了,深吸两口气勉强也能接受;可他娘的眉毛都不给老子留一根,让老子怎么见人?
最可耻的是——许雷眼泪汪汪的瞅着裤裆,这里也没能幸免,光秃秃的剩下一只没毛的大鸟。走起路来摇头晃脑,清风拂过,一阵冰凉,就跟穿着开裆裤一样。
许雷泪流满面,心中甚是悲怆,两腿一软跪到了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光洁的脑袋无力耸拉着,一股深深的凄凉向四周弥漫。
火龙蛰伏在许雷的火灵脉中,本想和许雷打声招呼,然后把束灵之法教给他,可许雷心底深处压抑着的熊熊怒火,吓得它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立马打消了和许雷打招呼的念头。
招呼迟早要打,但绝对不是现在。
魏宁远远的站着,确定这个一夜间变得光秃秃的男人昨天晚上没对他做一些天理难容的事后,几度张嘴要问,想知道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最终也没敢问出口。
谁都看得出这个光秃秃的男人心中憋着一股子邪火,正没处发泄,魏宁可不想当冤大头,傻了吧唧的往枪口上撞。
“其实...其实这样也蛮帅的。”半个时辰后,魏宁实在不忍继续看许雷颓废凄凉的样子,于是昧着良心小心翼翼的安慰道,不过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只见许雷猛的抬头看向魏宁,眼放绿光,嘴角上挑,尖利的虎牙在阳光下闪着森然寒光,那表情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魏宁猛打一个寒颤,见许雷邪笑着站起身,仓惶后退的同时失声惊叫道:“你——你别过来?!”
“嘿嘿...”许雷捡起躺在一旁地上的宽背大刀,挽了两个刀花,随即纵身一跃,饿虎扑食般将瘦弱的魏宁推倒。
一刻钟后,魏宁坐在地上,顶着一个光灿灿的秃头,右手一把眼泪左手一把鼻涕的痛心呜咽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
“呼——”许雷右手提刀拄地,左手掐腰,吐了一大口憋在心里的闷气,大笑道:“哈哈,舒服多了。”
“小人...小人...小人...”魏宁抓着散落一地的青丝,咬牙切齿。
许雷毫不在乎,大刀往肩膀上一扛,摆手道:“从现在开始你叫许宁,家住秃头山秃头坡的秃头村。村庄遭一群秃头悍匪烧杀抢掠,只有你一个人幸活下来。去石洞里找件衣服换上,我去寻些吃的,吃完我们就离开这里。”
魏宁愤恨的望着许雷离去的背影,消瘦的小脸憋得通红,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歇斯底里怒吼道:“你全家都是秃头!”
从石洞里出来,魏宁再次碰了一脸灰和满头大包,郁闷的几近抓狂,不明白许雷怎么像野蛮人一样居住在石洞里,更不明白石洞的入口为何要弄的拐来拐去,难道是怕石洞里不够黑,故意弄成这样遮挡光线?
“有病,还病的不轻。”魏宁心中咒骂连连。
尽管一进一出很不顺利,不过他身上的囚服总算是脱掉了,换了一身手工粗糙的兽皮衣裤。
衣服是许雷的,套在魏宁身上显得又宽又大,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不过贵在暖和舒服。
除了衣服之外,魏宁还从石洞里摸出一摞书卷。
但是他摸出石洞后第一时间看的并不是怀里的书卷,而是一路小跑到溪边,蹲在地上扒拉起地上的沙子。
之前被许雷拉轰的睡姿,超炫的造型搞的心神凌乱,以至于完全忘记了锁骨处被铁钩刺穿的伤口,直到刚才在石洞里换衣服才想起来,结果震惊的发现伤口竟然结疤了。
震惊过后,魏宁第一时间想起昨天晚上许雷往他伤口里捅沙子那一幕,于是便急切的摸出石洞,想要知道使他伤口一夜间愈合结疤的沙子是何种灵物。
“只是普通的沙子,不应该啊。”魏宁抓起一把沙子研究了半天,然后皱起了眉头,皱了会突然扯起一把枯草,更加迷惑道:“我记得...草明明是绿的,怎么一夜间全都枯萎了?”
昨天他醒过来两次,第一次一心要杀李幕焉报仇,结果被许雷一巴掌拍晕,没来得及观察这个葫芦谷。第二次醒来天se已经暗了,而后聊了几句就被许雷折腾晕了,所以只是模糊的记得许雷抓沙子的时候地上的草是绿se的,但不是十分确定。
猜测了半天,魏宁非但没找出合理的解释,反而愈加困惑。如果他知道昨天这里封印着一条天火灵脉,就不会有任何困惑了。
“哈哈,天不负我。天不负我啊。”
隔壁的山坳里,许雷右脚踩着一只浑身冒焦烟的野猪,张开双臂,仰天狂吼。
虽然睁眼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活着,并且体内有股磅礴的灵力在流转,许雷就隐隐猜到自己可能成功了。只不过被身体的变化打击的太厉害,实在提不起心思研究。
刚刚遇到一头野猪,许雷有心要试下能否催动火灵脉里的灵力,结果一掌拍出,竟凭空拍出一道火舌,把活蹦乱跳的野猪生生烧成了焦炭。
做梦都不敢奢求的事一夜成真,让他如何不激动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