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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不错的邦国王也如此精明,还有个不知道凶残到什么地步的貂国在等着挑战。扬启越想越觉得弗蚀的前景不容乐观。若是放权议会是弗蚀受胁迫而为,那他看似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多么可怕的危机?作为他的护卫,危机爆发时又将受到怎样的灾难?
用“雯灵是高尚的物种,不可能胁迫势弱的新王”安慰自己,扬启在行驶的马车上望着走在最前面的弗蚀。他的身后,泽王专用的披风在阳光下发出星星点点的光亮,再一次证明了雯灵掌握着高深的技艺。可穿上了国王的服饰,并不代表能成为了真正的国王。就像自己穿着碧澜护卫的盔甲,却无法保证自己的安全一样。
保住弗蚀,才能保住自己。保住自己,才有机会回去!
就是从这一刻起,“穿梭者”勇敢迈出了玩转雯灵的脚步,他的努力会换来怎样的回报,又会给雯灵带来怎样的改变?此时的扬启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要尽快获得新泽王的信任,才能获得帮助他的机会。
回到泽国王城倚湖城的第八天,扬启打着还书的借口见到了弗蚀。再不主动出击,不知道还要拖到什么时候。回国直到现在,弗蚀再未传召护卫陪练。对一切都失了兴趣的新泽王,大多数时间把自己关在面向泽湖的寝殿中,只允许护卫守在殿外。听说,弗蚀还起了削减护卫的意思。
老泽王的碧澜护卫按照惯例卸任,将被培训成新一代的战车上将。现在的碧澜护卫不过是上百的原晓露护卫,哪里够用?哪怕弗蚀真的没受胁迫,也不该削减护卫。碧澜护卫的数量只要不超过三百名即可,何需在自己战斗技艺还不怎么样的情况下削减护卫?
扬启越来越怀疑新王受到了威胁,才有如此举止。于是,将书放在了弗蚀指定的位置后,扬启没有离开。
没听到脚步声的远去,面对着泽湖作画的弗蚀有些错愕的回头。“央杜,你还有什么事吗?”
语调平和,神色淡泊,表面看上去完全没受到父亲逝去的影响。可扬启扫了一眼他正在绘制的画。相较于对亲情淡泊的雯灵,扬启显然更加感性。他几乎可以肯定,画上带着孩子坐在舟上划浆,只有大概轮廓的身影,就是逝去的老泽王。
既然如此,话题就从老泽王开始吧。
“昨天在城中央的展览台见到了霜雪王的佩刀。”扬启顾作无解的说道:“我还以为陛下会用他来与我们比拼。”
弗蚀果然来了兴趣。
“我技艺不精,怕污了父亲的佩刀。”拿起绸布擦拭双手的同时,他低头笑了一下:“这么多天来,你是第一个提及我父亲的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