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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子月双出寻游艺佛寺几载千晨辉
(初次创作,压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接连爆发有点空虚的感觉,不过我一定调整好节奏,争取早日完结。在这里大声呼吁:点赞,收藏,月票,关注,推介,刷刷的来吧!多多的能量补充就会爆发更精彩的章节。)
话说修身养性保命方,筑基,元婴,渡劫,寂灭,小乘,大乘,上仙,金仙,成神。共九个层次。怪倒是十二生肖下凡降魔,修为却有高低差异。那是因为转世之后各人际遇不同,修为分先后,今且回头从叙。
话说那上天逃窜下来的九条命的狸猫于乱世愈加猖獗,怨、恶、污、邪、魔各种妖物精灵无不染指,给这片神州大陆带来空前劫难。也该万千庶黎蒙此厄运。且说各地有能志士无不挺身而出,杀伐纷争愈演愈烈。这十二生肖受仙班委以重任,当然更加勤勉。然毕竟转过一世,记忆也是零碎,因此才有诸多高人指点,修为也因此迅捷易练。饶是如此,这十二人此时仍然最多达到渡劫阶段,可想而知这修身立世是多么艰难险阻的一个过程啊!
话从简单叙起,且说穆子书林月儿学习了惠能提供的口诀照常修炼如今也双双进入渡劫阶段。所谓渡劫,乃修真志士尤其道家所要面对的最重要的一关也就是一次天劫。这天劫无形无质,完全靠自身积累的经验和足够的内外功德修为力抗,才有可能安稳度过。突破瓶颈。一旦失败,将面临的是修为被废重新转世投胎修炼。或者坚持下去遇到奇遇而后最多达到上仙之境。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散仙之流。当然修到寂灭以前所有修行还是以外修和内修相互结合互相促进来完成的。又该是出去历练磨砺的时候了,子书于月儿双双辞别双亲和姥姥,收拾安妥,直奔大路朝寿灵城而来。
这寿灵城不大,但好玩的地方却不少,什么美食啊佛塔啊吹拉弹唱的甚至还有看杂耍的应有尽有。二人一进城门,便看见各种卖好玩的,双眼都几乎看花了,穆子书还好,毕竟是从京城来的,多少见过些世面,月儿由于受姥姥严格拘束,又是女儿家家的,很少能出来走动,哪里见过这些个世面。只见她愉快的飞奔到一个卖泥人的小摊前,左看右看,问东问西,喋喋不休奇趣萌动,憨气十足。话说今日话题便从这泥人张说起,为什么林月儿第一眼就看重了泥人,而不是些首饰脂粉啊绫罗绸缎啊甚至什么糖葫芦鬼面具什么的?原来这个泥人竟和穆林二人修炼时用的诅咒术略有相似,炯然不是地摊随手所捏造的玩偶。月儿只觉眼熟,子书则心知肚明,一眼便看出其中猫腻,玩偶诅咒术乃是修真者最忌讳的一种法术,其人中者无不失魂少魄任人摆布,一般修真志士不屑于此,遂流为下九流之术。
穆子书上前问道:“这位商家,我看这泥人咋这么毛毛糙糙的,好似上面有许多银针刺穴一般,难道你对什么人下了诅咒了吗?”那商家情绪激动的道:“这位少侠有所不知,半年前我和妻子出城游春,天朗气清,阳光明媚。放眼望去一片美景,可不觉间突然阴风一阵涌来,风过处,哪里还有妻子人影,只剩下孤零零,凄惨惨失魂落魄一个我。我别的没办法,只从小学过这点诅咒术。我之所以捏造这个是因为这样就能感应到妻子是死是活。希望有朝一日有高人经过帮我寻回我的妻子。”说罢泪眼衫衫好不动情。穆子书便问道:“既然这样你怎么知道你的妻子在什么地方,被何方妖孽所掳走。”那匠人道:“在下这点道行确实不知妻子现在何方,但能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态,是生还是死,仅此而已。希望少侠帮忙将我的妻子找回。”说罢泪如涌泉。动人恻隐。穆子书答道:“既然如此,此事便包在我身上。你无需在给你的妻子下这些皮痒肉不痒的诅咒了。请将您的发妻的生辰八字写下来即可。”那泥人张闪亮着眼睛兴奋的连声称是。
穆子书看了看泥人张写的字,随手贴在一个泥人身上,红光闪处,一股奇异的力量随着子书的手势逐渐强烈起来,看来子书还是能够找到一点线索的,只见那红光猛然间跳动三下,朝西蹿去,须臾不见。“在西边,我只能算到此了。”穆子书道。泥人张急忙道:“西边除了蝉露寺外没有其他的可能,那蝉露寺嫌疑最大。最近很多人都抱怨什么寺里有问题,老是丢失人口。我去过几次皆未发现什么。”“好吧,我替你去看看。”穆子书同林月儿看向那七层宝塔--全城最具有地标性的建筑。蝉露寺七宝塔。
话说书月二人来到寺门口,但见人来人往,络绎不绝,香火不断,佛音道号绕梁不绝。令人如坠天国佛乡。二人一一礼拜各种金刚菩萨罗汉佛尊,礼拜完,二人来到大雄宝殿,只见一个大和尚盘坐在香坛旁。二人向前询问道:“大师有礼了!”和尚道:“檀越有礼了!”接着道,“二人是卜卦还是问禅呢?”子书道:“不敢!仅是来上一柱香而已。”“是吗?我看二人形神不定,必然是有所求,老衲失礼,敢问二位心中可有疑问?”子书看瞒不了就径直问道:“是的,大师,听闻最近寺里闹鬼,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呢?”“无量寿佛!”大和尚道声佛号道,“有就是无,无就是有,施主既然相询,在下只好如实回答,这蝉露寺乃本城唯一感应灵验的祭拜之所,每日香客也是络绎不绝,足以维持香火不断,但是我的师兄也就是本寺主持非要开什么无遮大会,以礼拜舍利塔佛缘。需要堂客四十九人配合。我却阻师兄不要劳师动众,妄顾香客虔诚之心,师兄不听,不知使了个什么法居然弄来好些个女檀越,对师兄言听计从,每日里礼佛诵经,我怀疑师兄暗用伎俩,修身不正,可又察不出究竟,目今已经收留四十八名香客,还差一位就要去打开七宝塔,举行所谓的无遮大会。我事先提醒一下,那七宝塔已经封印了三百多年,世代相传里面有魔鬼三千,非大贤大德大智,等闲人连靠近都不让,最多只能远远叩拜。”说完他又自言自语道,“真替师兄担心啊!”
子书一听就知道其中就理,好个糊涂的大和尚,事不疑迟,子书急忙道:“敢问大师可否引荐下,在下对主持既尊师兄颇有兴趣。”大和尚道:“一明师兄忙于事物,连我也不能准确知道他的位置。不过每天上午辰时,他一定在禅房做早课,现在去可能还能碰上。老衲恕不奉陪了。”说吧静默安详的敲起了木鱼。
子书看情形,只得跟月儿使个眼色,急忙走出大雄宝殿,寻路往禅房走去。一路走来,不少沙弥行色匆匆,所问所答皆不及半句。二人更断定要出大事了。一路走来,终于找到禅房,只见早课已经完毕,诸僧人都已经走了七七八八,但见座首上安安静静的坐着一个老僧侣,想必就是一明禅师。佛乡固然讲道论理,然谁知幕后黑手又如此这般,不由的让人心寒身冷。真是和尚道士于儒家,全凭一身好披挂。等闲掩耳盗铃事,滥竽充数好洒家。二人上前打个合十问道:“敢问可是一明主持?”那和尚道:“老衲正是,客官请恕老衲失礼,老衲身有要务,二位若无要事请到大雄宝殿找我师弟即可。”说罢起身要走,忽然瞥见林月儿,身形顿时一顿,心头一转,便想施展他的失心迷魂术,只见他左手变掌,藏于袈裟之内,微摆掌势,劲风忽至,飘然击向林月儿,子书眼疾手快,反手就是一掌于一明和尚袖子里暗掌相对了一下,在现场看来仿佛和尚未有异常正甩手出门,而子书的一掌似乎多余,平平淡淡横挡在和尚于月儿背后,实际上子书于一明已经过了一招。一明只用了三分力,而子书却用了五成功力。子书暗想此地不宜久留,凭他和月儿合力很可能与一明打个平手,但寺內僧侣众多,绝非易取之地,不如回去再做打算。
话说二人是夜收拾停当,紧束夜行衣,从后院小门旁边翻墙而入,但见远处有两个小沙弥一人端着饭菜一人提着灯笼走过。只听一沙弥道:“师傅真是的,把看守堂客的任务交给法觉,却让我们做这吃力不讨好的跑腿活儿。”另一沙弥回应道:“小声点,别被师傅听了去。”二人看了看四周,脚步又加紧了些。子书月儿远远跟着只见二人很快的走进了一间客房,转眼不见了。二人急忙来到那间客房,从窗户里向内窥去,哪里还有半个人影,连声音都消失了。二人进得屋来,寻思肯定有机关。于是分头寻找,
不一会儿,月儿在床板边缘发现一个兽头状凸起,于是用力一扭,只听吱嘎声中,整个床板沉了下去,露出一个地窖来,二人双双跃下,正所谓龙潭虎穴不曾去,不知死门化生门。此一去有教是:翻天又覆地,坎坎两相依。理在情到处,还有新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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