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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做什么?”陆品川失笑,长臂一伸,重新把人揽进怀里,“在你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么?还是逼着你去跟老太太为难?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
不能。
老太太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认定的事除非她自己想通,否则旁人根本就无法劝得动。
再则,纪品柔也想象不出来,陆品川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
“就算不能解决问题,你也应该跟我说,自己憋在心里不难受吗?”
“我才刚从老太太的病房里出来,神都还没回过来,你就扑上来了,我哪有时间说?”陆品川顺着她的长发失笑。
纪品柔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才不太高兴地开口,“那你现在可以说了?”
陆品川点头,“其实老太太也就是提了两个要求,如果都做到了,她便不再反对我们之间的事。”
“什么要求?”纪品柔问,她刚才到门口的是时候,老太太和陆品川的谈话已经到了尾声,所以只知道老太太和陆品川不对付,给陆品川提了要求,但具体说了什么,纪品柔并不是太清楚。
陆品川骨节分明的指穿过她黑亮的长发,手臂微微收紧,把人揽进怀里,拉过被子掖好,才开口,“一,外公那边的工作必须做通,不能留下任何的问题;二,和陆建国撇清关系。”
第一条虽然有难度,但陆品川相信,外公那么疼自己,只要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易擎军一定能够理解,所以不算什么难事。
问题在这第二条,血缘关系,哪是说断就能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