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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吉祥此时这幅样子,不像是白余在他身下,反倒他更像是被压的那个。
白余这口技,也是一言难尽。
毛吉祥被刺激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仰起头不住地喘气。
手下抓着的蓝白色椅套早已经发皱,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挂在上面,缱绻而暧昧,不断延伸。
“啊……”他张张嘴,也只能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叫声来,溢出些许尾音,更多则悉数隐在喉咙里。
他眼神重新找回焦距是从白余舔上他嘴唇开始。
老实说,帮别人做这种事的感觉并不好。饶是白余这种对任何事都没有感觉的人,在刚开始含进去的瞬间,也忍不住微微皱了下眉。
不过也只是一秒而已——
因为随着他的吞吐,明显能感觉到那个小傻子呼吸越来越重。感觉到他的手指插在他头发里,明明想用力却又不敢,甚至都不敢叫出声来。
这些细节,像几根羽毛似的,轻轻撩在他心上。
白余趁毛吉祥意识朦胧之际,松开嘴,改用手帮他弄。而他则缓缓直起身体,向横躺在椅子上的那人靠近。边靠近边松开手,也不顾那根顶端还冒着淫.水.儿的小可怜了,宽厚的大掌沿着他腿根往上摸,然后一直钻进毛吉祥的衣摆里。
毛吉祥额前的碎发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他本来就已经喘不上气,结果还被人毫无预兆地压上来。
身上一重。
他身下那根东西顶跟白余的大兄弟开始互顶起来。
……
到底是谁吃了催淫药?
为什么大腿身上比他还热,身下比他还石更啊?
毛吉祥瑟缩了一下身子,白余的手掌太炽热,摸得他好似心尖都发烫。加之上衣被一点点撩起来,简直就像是冰火两重天。
白余双手撑在他耳边,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样子,哑着嗓音问道:“还难受?”座椅并不宽敞,躺着毛吉祥一个都有点勉强,现在又加了一个,两人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
“嗯……”
tat当然难受了,他现在恨不得自绝小叽叽。
更别说他现在压得他也好难受,透不过气来。
白余问完,下一秒,直接低头覆上了毛吉祥微张的唇。毛吉祥之前忍着情.欲的时候,一直咬着下嘴唇,白余吻上去的时候,那唇已经泛着诱人的红色,甚至上面还带着他自己的牙印。
这人虽然别的技术都一般般,不过吻技意外倒还挺好的。毛吉祥意思意思推搡两下后,顺从地闭上眼,还主动伸舌头去舔对方的。
唇舌交缠,银丝顺着毛吉祥的嘴角往下流。
这幅画面看起来好像很温柔暧昧的样子,但只有当事人知道,白余的每一次舔咬,隔着衣裤每一次顶胯,力度丝毫不轻。
毛吉祥就这样被他又吻又顶地,再度射了出来。
白余身上裤子还穿得好好的,反观他,内裤都已经褪到脚踝。
毛吉祥忙里偷闲往脚踝处瞟了一眼,内裤上印着的那只纯洁的小黄鸭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
旁友们,试过在一万米高空、扰动气流导致机身不断颠簸的情况下做.爱吗。
……
今晚之后,毛吉祥就可以骄傲的说出一句,试过。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白大腿做到最后一步,而且白大腿想进来的时候,他居然还顺从地把将自己翻了个面,趴着喘气。
他为什么不觉得白余是两个四号字的方正隶变体,反而觉得这个人……比以前遇到的任何人都来得真实?
唐御天的私人飞机上一应俱全,鬼知道为什么连套套和ky都有。
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白余扔掉润滑剂,停下来,问他:“我是谁?”
毛吉祥屈膝跪在座椅上,面前就是玻璃窗,随着气流颠簸,眼眶湿湿热热地,小小声唤他:“白……白余……”
白余又哑着声音道:“你喝的剂量太大,再拖下去会出事……”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十分坑爹的‘不干会死’的烈药?
毛吉祥求饶似地说:“嗯,那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那东西就在入口处,磨得他几乎跪不住,直接瘫软下去。
这一夜,迎着黑色棉花糖一般的云层,从一万米高空往下看,是朦胧的万家灯火。
“毛吉祥,我不是为了帮你。”白余狠狠地顶了一记,然后顿住,低头轻轻地将毛吉祥的帽子用牙齿咬下来,“……别遮着,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