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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润民平时话少,却是一个唾沫一个钉的人。
大姨夫说:“妮儿,你只管好好学习,别的事情,不用管,再过两年,考到城里的高中,再过三年,考大学。”
他说:“大人的事,我们大人会解决的。”
大姨夫这是怕这件事让自己为难,不愿意自己知道,那肯定就从他嘴里是问不出来的,没有关系,颜微妮有一个关系很铁的盟友:黎轩轩。
急脾气的黎轩轩也不允许秘密过夜,当晚就跑颜微妮家里,一五一十的说了,原来,村长这次的幺蛾子是:改村名,将“石头村”改为“徐家村”。
村里决定大事都是采取自由民主的投票方式,过半数的人同意,这件事就算是定了。
徐长贵正是抓住了这个规定,这个村子里现在姓徐的已经过了多半,姓徐的人当然同意改名为徐家村了!
怪不得大姨夫面色不好,石头村都存在上千年了,好么,在他村支书的任期内,改名了!
这事和利益无关。
黎轩轩说:“徐长贵为了改村名的事已经来我家里好几趟了,我听我爸妈夜里聊天,说没有办法了,徐长贵已经都跑好选票了,到时候肯定多数票通过的。”
--“我妈说,要不要找找妮儿的徐爷爷去说说徐长贵?”
--“我爸说,妮儿的徐爷爷这一辈都奉献给国家了,但是对徐家并没有法规外施恩。今上半年,徐长贵的大堂侄想去当飞行员,但是身体检验不合格,就求到了徐三叔这里,徐三叔明正言辞的拒绝了,徐三叔说:你们以为飞行员是个人就能当的?!”
--“还有之前,他们徐家有个子弟在部队里,求徐爷爷给升个军官,徐爷爷就说升军官有正常通道的,去考试去选拔就好了,不用找他。”
--“就这么说吧,徐家想走歪门邪道的,徐爷爷都给堵死了。”
--“我爸说,现在徐爷爷和徐家关系很尴尬,明面上徐家还敬着徐三叔,但是背地里埋怨的话多了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去找徐爷爷去压徐长贵呢?”
哦,颜微妮理顺了:怪不得,大姨夫不让大姨给自己说,是啊,若是这话由她传到徐爷爷耳朵里,徐爷爷该怎么办呢?
没有恩,怎么施威?
幸亏没有和大姨夫提蒋朵朵的事情,黎家本来就压不过徐家,大姨夫本来就压不过徐长贵,自己把黎朵朵的难题推给大姨夫,岂不是也让大姨夫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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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陆韶来了个电话。
先问了问颜微妮学习的情况,颜微妮回答课业挺轻松的。
“那就好。”陆韶第二句话就转到:“微妮,你爸爸的民族已经变更了吗?”
“唉,”颜微妮打算一五一十的说:“我爸爸遇到小人了,他的一个同事应该是猜出我妈妈怀孕来了,诳了我们家的户口本,要讹五千块钱呢!”
“那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我曾想了一招,就是说户口本丢了,让我爸重新办了一个户口本,再改民族。但是又一想,这样的话,那个小人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把我们给举报了。”
“有可能。”
电话这头和电话那头都沉默了几秒,颜微妮听到很轻却坚定,很温柔让人忍不住依靠的声音:“微妮,你需要帮助吗?”
帮助人,却还要给予被帮人足够的尊重。
陆韶哥哥,您要是真帮我保住弟弟,让我下跪着求您我都会跪的呀!
“是的,我需要帮助。”颜微妮说。
“好。”陆韶用这个字结束了本轮话题,又问:“还遇到别的事了吗?”
“嗯,”颜微妮把蒋朵朵的事情气愤填膺的讲述了一遍,陆韶却用十几个字回答:“微妮,你要记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呃?什么意思,哦,是说帮助蒋朵朵不如让蒋朵朵自身强大起来?也是,帮还能帮一辈子?人呢,还是要靠自己。
“嗯,蒋朵朵灵气的很,感觉挺心灵手巧的,就吃亏在哑巴上,哎呀,陆韶哥哥,我想到蒋朵朵的出路了!”
“呵呵,”他果然没有看错,微妮是个一点就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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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陆天来了,还真带了牛肉。
不仅有牛肉,还有羊肉。陆天指名要吃羊肉大葱馅的水饺。
还真把她当厨娘了哎!
孟玉琴的妊娠反应已经过去,重新掌起家务,扫扫地,洗洗衣,做做饭,做好了饭也会给徐老爷子送过去。
颜微妮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虽然有基础,但是她的目标是冲着国内最好的大学去的,基础知识打的越扎实越好。
周六颜微妮是在徐爷爷家开的火,颜微妮切好大葱,切好姜,放好油,放好盐,搅拌羊肉馅子,看陆天在葡萄架下闲散的躺着往嘴里扔葡萄,便叫陆天去切牛肉。
陆天走到颜微妮身边,将双手叉开十指,伸到她面前,说:“看看!”
“看什么?你爪子不也是十根手指?多一根?少一根?”
“你看看我的手,这是一双弹钢琴的手!这是一双在黑白键之上跳舞的双手,这是在维也纳□□演奏主旋律的双手,你,你,你却让这双手去切牛肉?!!!”
说的颜微妮也认真的去看陆天的双手,细长细长的,特别是手指,真是异于常人的长!
陆天还在继续抗议、指责:“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行为?”我倒要看看你给我安上什么样的重罪。
“你这好比是拿祖母绿做捣蒜的臼子!”
哦,听明白了,您的手就是稀世珍宝祖母绿,我的双手就是捣蒜的臼子,靠!今天我还真就奢侈一把,非用祖母绿捣蒜不可!
“吆,既然是祖母绿,您怎么不把您那双尊贵的手放保险柜里啊。暑假里抓爬爬你用的是脚啊?劈柳条子你用的是脚啊?那时候不说,我让你干点活就唧唧歪歪。说,”颜微妮将羊肉馅子的盆往桌子上一墩,“说,你还想吃不吃羊肉大葱饺子了吧?”
有些人就是贱!
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不听歹说听。
颜微妮一怒,陆天本来拿捏的那满满的傲娇,顿时像漏气的气球,一下子瘪了,委委屈屈的声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