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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背后之人就是曹天游?
如果真的是他,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这样做,对他自己有什么好处?
夏彤和曹天游是什么关系?
一连串疑惑在廉辛然的头脑里形成,摸不清头绪。
王姿月已经将她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了,廉辛然见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就放她离开了。
王姿月怀抱着歉意,对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才离开茶馆。
廉正励坐在轮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廉辛然喊了一声:“爸。”
廉正励回过神来,神情萎靡,说:“是我引狼入室,识人不清……如果当年我多关心一下她,那人就不会奸计得逞,你们兄弟就不必被分开了……”
当年他心中有愧,愧对善良可人的妻子,愧对知己朋友般的夏彤,为了避嫌,他安排夏彤到外国养胎生产,之后没有分一丝关爱给这个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只雇了保姆当两人之间的传声筒。
“这不是您的错,别人有害人之心,我们防不胜防。”廉辛然说。
“唉……”廉正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再后悔自责也没有任何用处。
为今之计就是快点弄清楚当年的事情,解开他们和夏景曜之间的误会,如果曹天游真的是那个幕后之人,就不能让夏景曜认贼作父了!
两父子在包间谈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廉辛然将廉正励送回家,然后回公司上班了。傍晚下班回来,就看到家里的娇妻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
“怎么了?”廉辛然脱下大衣,问道。
沈微蹭了过去,笑了一下,问:“那个……保姆的女儿说了什么了?”
现在她在家养胎,除了吃就是睡,无所事事,便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情。
廉辛然拉着沈微在沙发上坐下,将事情的大概说给沈微听。
沈微听完后,摩挲着下巴,说:“唔,当年的事情很复杂,说不定那个曹天游便是那个富商了。但保姆女儿的话起不到什么具体作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当年医院为你母亲接生的那些医务人员……”
“已经派人在找了,只是过去三十年了,当年那些人不知道跑去什么地方了,海外不是我们的大本营,找起来难度有点大。”廉辛然说。
沈微拍了拍廉辛然的手背,目光坚定,说:“耐心等待,肯定会找到的。”一个月不行,就用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用一年,不信找不到,除非对方已经不在人世。嗯,这真的是一个不好的猜想。
半夜的时候,廉辛然正在睡眠中,隐约听到身旁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声。他立即睁开眼睛,摸索着打开床头灯。
“微微……”他轻唤。
沈微眯着眼睛,半睡半醒,脸上有着痛苦之色,哽咽着说道:“我,我脚抽筋……”
廉辛然闻言,立即掀开被子,问:“哪只脚?”
“左腿。”沈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