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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迟疑了下。
“有不能说的?”沈霓裳敏锐问。
凌飞蹙了下眉,走到门窗前检查了一圈,最后回到沈霓裳跟前,声量低低说了一通话。
听完后,沈霓裳脸色微变,垂眸沉吟须臾,问:“这么说你还没答应?”
凌飞淡淡点头,又无谓一笑:“其实答应不答应也无甚分别,他说得也没错,我始终是凌家子。”
“可还有别的原因?”沈霓裳抬眸看他。
凌飞顿了一下,还是说了:“我爹说曾祖当年曾有一本手札锁在祖宅内库,如今此事若是问大长老反而会引猜疑,定亲后,按规矩可进内库一趟挑几件东西。”
果然如此!
沈霓裳心房蓦地有些难受,面上却不现分毫,她知道此时凌飞不需要她的感激,低头掩去那分难言的情绪,轻声道:“这门亲事,你不能答应。”
凌飞一怔,沈霓裳已抬眸,杏眸幽黑深邃,情绪复杂眸光却清澈:“你娶谁都可以,但宁家的人不能娶。”
凌飞怔怔地,没立时说话,面色有些僵变。
沈霓裳同他对望,眼神愈发复杂难言。
“为何?”凌飞轻声问。
语声很轻,但仍旧可以听出其中的一丝紧绷颤意,紧紧地盯着沈霓裳的眼睛,往昔总带着几分妩媚傲气的一双微挑凤眸眸光也似绷紧,且在同沈霓裳的对视中,那眸光还在寸寸绷紧。
这一刻,沈霓裳几乎不忍心说下去。
可是她不能不说。
作为朋友,她不能剥夺他知情和选择的权利。
即便那是一种最残忍的面对。
沈霓裳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凝视着那一双骄傲而美丽,紧绷而脆弱的凤眸:“你的生母死于产床,是宁氏亲手所杀。”
凌飞一动不动。
半晌垂眼,语声低不可闻:“……你骗我?”
沈霓裳抿紧唇,看着他不语。
凌飞倏地转过身,身体踉跄了一步站稳,身体虽站稳了,垂落身侧的两幅衣袖却在不住颤栗。
外间传来匆匆脚步声,沈霓裳转首望去。
凌珍叩了下门,在门外急急低声:“不好了,霓裳姐姐七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