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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村落的传闻众人也旁敲侧击地问了几人,但村民们十分警惕。一听到这个消息就面色慌张,最后偶遇的村长磕了磕自己的烟杆。瞅了几一眼,有些沧桑道:“你们趁早离开吧,不然就走不了了。”
就算没有村长的忠告,众人也走不了。
找回了要用的东西,白月便调和朱砂继续画符。桃木制品被她削成了弓.箭的形式,又从光屏中换了几把弓.弩。大概因为弓.弩被分在普通武器的那一类,用的只是积分的零头。
约莫大半天过去,白月将弄好的设备分给了众人。
“白月,你被弄进这里之前是做什么的?”大叔申棟翻来覆去看着手中的东西,赞叹了一声、继而满眼猜测地看向她:“……难不成,是什么隐世门派的世外高人?
被弄进这里的人身份地位各有不同,说不准真有什么隐士高人的存在。毕竟普通人对于篆符这些东西,都是似懂非懂的。可白月不说画篆符的手势姿态,就连昨天对付那东西的手法。仔细看就看得出分外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些。
“曾经跟别人学过几招。”白月解释了一句,想要站起身来。许是太过耗费精力,她一起身就是一阵眩晕,旁边的盛诺扶了她一把:“趁现在还有时间,你先去休息一会儿。”
白月点了点头。
她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好,趁着白天那东西不敢出现,她要先恢复精力。
除了白月一直睡着,其他几人轮流着各自休息了一会儿,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村子里的天仿佛黑的极快,太阳落山后,就如同一下子关掉了灯。周围瞬时夜色重重,粘稠而浓郁的黑暗袭来。
昨日里那东西是后半夜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伤之后激发了‘它’的复仇欲或是其他。今日几乎天一黑,众人刚开灯点上火,那影子就悄然滑了出来。
它昨日被白月所伤,这次竟然有些害怕似的一出手就对准了离白月最远的面瘫青年。黑色阴影悄然附上了他的脖子,在众人未察觉间猛地将他往后面墙上砸去。
“来了!”有人喊了一声!
只是面瘫青年季冰虽然寡言少语,伸手却极为不错。几乎就在被禁锢的当口,他已经伸手掏出了一柄桃木制的类似于匕首的东西。抬手往后一挥,‘噗’地轻微一声,似乎斩断了什么似的,拽着他的东西立时松开了来。
“啊啊啊——!”
那东西愤怒大叫,刺耳又令人发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白月和季冰对视一眼,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季冰站起身来、立在原地一挥桃木匕首,讽刺地冲黑影冷笑起来:“你是个什么鬼东西?看来也不过如此,下次我会直接斩断你的脖子!”
不论是人是鬼,似乎大都逃脱不了冲动的情绪困扰。
被直接称为‘鬼东西’,加之季冰的挑衅,那东西果然不管不顾地朝着季冰冲了过来。
本来占据在墙上的黑色影子上身离了墙,遁入地面,迅速朝季冰游移了过去,季冰转身就往后跑。而白月和剩下几人,迅速将篆符贴到了该有的位置。
黑影身姿很长,哪怕上半身脱离了墙面追踪季冰,下半身却仍旧盘旋在墙面上。此时众人篆符一贴,符篆相互响应,一阵微弱金光腾起。
‘滋滋啦啦’的灼烧声音顿时响起,那黑影身子一顿。上本身扭转回来,似乎是知道自己上当了似的,猛地扑了回来。
然而刚一靠近墙面,就被金光打在身上,身子似乎迅速消融。
“啊啊啊”的惨叫声更加强烈,这声音如同要刺破众人耳膜似的。让人面色瞬间一白,有种神魄离体的错觉。
“捂住耳朵!”眼看着离她较近的青袖目光已经开始呆滞起来,白月掏出一张篆符,拍在了她的额头正中。
女性体内阴气重,所以青袖的反应较为强烈,其他几人暂时情况还没有这么严重。听闻她的话后,也有样学样,纷纷掏出篆符贴于额心。
而白月已经站在了屋子正中,在黑影愈发愤怒的尖叫声与扑过来的身影中,将最后一张篆符贴在了脚下的位置。
就如同打开了最后一道开关,四面墙上的篆符纷纷呼呼而动。和正中的篆符联合形成了一个金色的牢笼,将黑影牢牢地束缚在里面。
白日里众人也商量过,比之狼狈逃命,还不如干脆将威胁彻底铲除。
四处窜逃的黑影每碰上墙面,都发出‘滋滋啦啦’的声音。最后逃无可逃的情况下,凄厉地惨叫着,挥舞着须发对准了众人攻击而来。
就算被困于牢笼,猛兽仍旧是猛兽。哪怕初开始因为众人有所准备抵抗了一会儿,接下来就有些后续无力了。而白月看准机会,就在黑影再次冲她而来时往前冲了几步,一脚踏在墙上侧身翻转。
就在黑影正因撞在墙上惨叫时,白月的桃木剑精准地插.进了黑影的脖子上。
黑色影子本来就没有实体,然而这一下,黑影却被带的猛地摔在了地上。伴随着灼烧的声音,黑色影子终于显出了原形。
黏腻而冰冷的感觉充斥在屋子里,角落里燃着的炭火立即熄灭。
而被白月的桃木剑牢牢地钉在原地的人,可以看出是个女人,白色滴血裙子,黑色长发拖至脚底。此时正痛苦地咆哮着翻滚,脸上血肉翻腾、双眼正在往下滴血的脸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若仔细看过去,便发现这女人根本没有眼球,眼眶空洞洞的瞪向众人的方向。
而她的四肢十分扭曲,像是被折断了似的,耷拉在她周围,正试图着将自己支撑起来。
“嘶——”不知是谁,倒抽了口凉气。
毕竟是初次见到这样的东西,难免有些让人心跳加速。
“……这东西该怎么办?”几人见那东西被桃木剑插在地上,有些惊惧也有些好奇地走了过来。
地上的女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桃木剑上也隐隐出现了黑色斑痕。然而一触及桃木剑上用红朱砂画出来的花纹,黑色就退缩回了女人体内。
“啊啊啊!”她吼叫着冲走过来的众人呲了呲牙,黑洞洞的眼眶看起来十分可怕。整个人却被桃木剑乃至周围的篆符困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当然是处理掉,难不成你还想留着他?”问话的宋然被申棟瞪了一眼,没好气道:“这种害人的东西早处理早安心。”
“白月,你动手吧。”
白月点了点头,取出另一道篆符贴在了女人头顶。只是这道篆符和前面的篆符有些不一样,因为对地上的东西似乎毫无用处。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摆了摆头,想将头上的篆符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