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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霖笑起来:“玩儿啊,我还从没和你一起玩过网游呢。这样吧,我去把我那号的阵营洗了,加入到你这边来,咱们组队打怪。”
他这么一说,白源虽然期待落空,但对和他组队作战也生出了点兴趣:“阵营还能更换?”
“这个游戏里可以,但仅限一次,且要付出巨额的洗礼费,以消除恶名,毕竟‘背叛’这个词不管在哪儿都被人鄙视——幸亏吕哥在我的号上存了一大笔金币,全拿出来的话应该就够了。”
白源调侃地戳了戳卫霖的游戏号上满是金币的储存箱:“那你不是从百万富翁又变成了一贫如洗,舍得?”
“有什么关系,你不也是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咱俩白手起家,一起奋斗呀。”卫霖笑眯眯道。
“行,那你去换阵营吧。”白源看了看手表,补充了句,“最多玩到10点,晚上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卫霖应得好好的,结果一玩起来就刹不住车,最后在11点时被白源强制性拖上了床。
“说好了,别趁我睡觉时妄想爆菊,我会揍你!”因为对方曾经暴露过不良企图,卫先生裹紧棉被,郑重地发出防狼警告。
白先生轻笑一声,哄小孩似的拍了拍隆起的被面:“只和奸,不强/奸。来,被子让我点。”
“嘁,说得好像你真能强/奸得了我一样!”
“要不,试试?”
白源扯开被子挤进去,卫霖嗷呜叫了声,两人在被底扭成一团。
最后熄灯时已经过了12点,说好的早睡彻底泡了汤,但想到第二天早上有人负责做营养早餐、开车送他上班,卫霖对目前的同居生活十分满足,亲了亲他的搭档兼爱人,说:“晚安,源源。”
白源回吻他,侧身相拥,将下巴搁在那头柔软的短发上:“晚安,霖霖。”
翌日上午八点,在单位停车场,卫霖刚下了白源的车,就被脸色不善的吕哥和一脸错愕的滕睿堵个正着。
“老实交代,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情况!卫霖霖你为什么会坐他的车?还有,那个‘愚夫源源’的号是谁的?”吕蜜逼问。
白源担心卫霖心有顾忌,正想开口撇清两人的关系,卫霖笑微微地扯住他的胳膊,上前一步道:“就是你看到的这个情况啦。那个号是他的。我们开一辆车,省一半汽油费,不是很合算嘛。”
吕蜜震惊过后,痛心疾首:“你们两个——真的搞上了?!”
“我们是先进单位,要文明用语。”卫霖提醒。
“呸!”吕蜜气不打一处来,“你跟他什么时候搞上的?瞒了大家多久?以前两个人跟斗鸡似的,我还陪你骂过他,合着都是掩盖奸/情的戏码,耍我玩儿的是吧?”
卫霖连忙安抚:“没有没有,绝对没这回事!刚搞上没几天,以前的掐架也是真的。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不是冤家不聚头嘛,谁知道掐着掐着就看对眼了,真没有故意隐瞒、欺骗你们,我发誓!”
吕蜜这才消了几分火,但依然心痛于好友的自甘堕落:“那么多上赶着巴结你的漂亮姑娘不选,非找这么个冷脸臭脾气的小白脸——看我干嘛,说你是小白脸有错?你脸白我脸白?”
看着怒视白源的吕蜜,卫霖默默道:那是,跟吕哥你比起来,全天下男人十个有九个都是小白脸。
于是吕蜜继续数落:“你说他有什么好,会体贴照顾你吗?能给你稳定的家庭生活吗?他家里人会不会反对?这些你都想过吗?”
这回白源抢先一步,替卫霖回答:“会。能。家里人管不着。他没必要想太多,我会负责打理一切。”
吕蜜审视地盯着他,半晌后脸色终于缓和了些,余怒未消地说:“你最好记住今天说的这些。将来要是对我们家霖霖不好,老子豁出去也要把你撕了!”
“以娘家人的身份吗,我知道了。”白源淡淡道。
卫霖老脸一红,说:“放心吧,吕哥。在单位里我们是搭档,该怎样还是怎样,至于其他人怎么看,我们管不着,你能理解就好。”
滕睿刚从僵化中回过神来,说话还不太利索:“难怪我上次看你们出舱,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真是……咳,我也不是多事的人,会守口如瓶的。”
卫霖朝他明亮地笑了笑:“我们虽然不打算到处宣扬,可也不想搞地下恋情,你不用有太大心理压力。”
滕睿脸色茫然:“心理压力很大啊,连白源这种不近人情的家伙都有主了,我女朋友在哪儿……”
吕蜜一巴掌拍得他打了个趔趄:“有兄弟就够了,要什么女朋友!难道你重色轻友?”
滕睿苦笑地托了托眼镜:“那也得两个都有了,再谈哪个重哪个轻啊。”
看着笑闹的两人,卫霖心下松了口气。他在单位人缘虽不错,和谁都有几分交情,但真正意义上可以称为朋友的,却也只有三四个,吕哥是其中分量最重的,能够得到她的支持,真是再好不过了。
白源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短信,揉了揉卫霖的后脑勺,说:“走吧,麦克刘在call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