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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雷若,咖啡馆今天开业,所有的一切你都准备好了?”薛空烟在卧室里大声嚷着。
雷若正在餐厅里泡柠檬红茶,头也不回道:“已经准备好了,十点钟准时进行拜财神仪式,我请了个龙虎山的道士来帮咖啡馆祈求财富。”
薛空烟露出一张脸,“你请了道士?不会吧?”
雷若回头一笑,“这是一种美好的寓意。再说这位老道为不少餐厅、酒店都祈求过福气和财富,很灵的。”
薛空烟把脑袋收回去,“也只有你会信。好吧,我反正无所谓,不就是个咖啡馆,玩玩而已。”
雷若浅浅叹了口气。
其实薛空烟的财产并不多。他自跳海那件事以后,就绝了继续在娱乐圈混的心思,在家里休养了好几个月。他在时代娱乐赚的钱被博学之后,拿到手上也就是几百万而已,加上又仍然保持着从前大手大脚的习惯,时不时逛个街就败回一堆没什么大用的衣服和饰品,还喜欢去高档餐厅吃饭。照这样坐吃山空下去,迟早得喝西北风。
他不知道雷若的管家薪水行情,按着自己的想法,每个月给雷若8000块钱。雷若也没说什么,接收了下来,转脸就全部补贴在家用、食材和车子保养上。实际上,他这种资历的管家年薪是30万元,凌至秋早就付过了。
雷若在薛空烟这里呆了半年就把薛空烟的财务状况掌握得一清二楚。薛空烟没有大的投资,股市里有点钱,三支基金定投,还有两处小的房产收租,其余的钱都在银行里,偶尔买点短期理财产品。
这么下去,维持生活是没问题,大富大贵是不大可能了,而且天长日久,能不能养得了雷若都难说。
于是,薛空烟起心思准备开一家独特的咖啡馆。他做事情只有三天的热情,在跑了几天场地之后,所有的事就都推在了雷若的身上。
雷若本来可以不管,毕竟管家只管生活,不是助理,更不是代理人,这些生意上的事,管家没必要理会。但他照单全收,任劳任怨。市场调查、选址、找进货渠道、找人、店面装修,桩桩件件都为薛空烟办妥。
薛空烟倒也没有完全当甩手掌柜,他还是办了两件事:一是把卫星拉进来当合伙人,二是装修的时候指指点点提了好多要求。
如今,这家名为“克里特”的咖啡馆终于办了起来,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开业仪式。
雷若泡完红茶,端上英式早餐,跟薛空烟两人吃完,才起身去往咖啡馆。
这个开业仪式像模像样,薛空烟带着墨镜和帽子,与卫星一起烧了香拜了财神爷,雷若请的老道士在咖啡馆各个角落走了一圈,撒了些祈财“神水”,叽里咕噜念了经,就干脆利落拿了钱走人。
雷若将几个服务员集合在一起,在门口听两位老板训话,咖啡店外面摆放着不少花篮,都是卫星的朋友送来的,也有雷若花钱买来充场子的。
仪式还挺热闹。
结束之后,很快便有一批客人进店来点单,对咖啡馆的地中海风格十分赞赏。
这天下午,薛空烟和卫星跟一群从前在海市认识的好朋友吃饭,晚上又去喝酒唱K,玩闹到很晚才让雷若把他接回了家。
“嘻嘻嘻……”他躺在车后座上,仍在兴奋,笑个不停,“好久……嗝……好久没这么开心了……雷若,哈哈哈……”
他笑傻了,喊了好几声雷若的名字。
英俊的管家在后视镜里望着自己的雇主,温润微笑着依次应答,没有半点不耐烦。
薛空烟自己在后面傻闹了一阵,才晕红着脸颊摇摇晃晃坐了起来,伸手搭在驾驶座的靠背上,眼睛迷迷蒙蒙地瞧着雷若的侧脸,“……哎?啊……”
雷若抽空扭头瞟他,“薛少,你赶紧坐好,系好安全带。”
薛空烟充耳不闻,手竟然不老实地伸到前面,抚摸在了雷若的脸上。
雷若心里咯噔一下。
薛空烟呢喃道:“……夜哥,是你吗?……你回来了?你来找我?”
夜哥。明显不是喊自己。雷若沉默着,没有回答。
薛空烟摸了一会儿,更加放肆地伸手进了雷若的衣服里面,用指甲在锁骨上划了几下。“夜哥,你真是好狠的心……”
雷若用右手把他的手拉下来,“薛少,你认错人了,我是雷若。”
薛空烟置之不理,“你知不知道,我其实早就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了……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呜呜……放不下……”
他刚才还笑得没心没肺,瞬间便泪如雨下,雷若有点担心他,下意识握住他的手,“你冷静点,我们马上就到家了。”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薛空烟重复了一遍,也许又累了,倒回了座位上,闭上了双目。
雷若吁了口气。
下车的时候,薛空烟已经不省人事,雷若身材健壮,抱个比他矮几公分的男人并不在话下,尤其薛空烟挺瘦的,他轻轻松松便将人弄回了家里。
中途,薛空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对不准焦距地四处望望,然后定定看着雷若,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又睡着了。
他呼出来的气,热乎乎、痒丝丝,雷若不禁缩了下脖子,却没有换姿势。
到了家,管家把自己的雇主一趟抱到主卧,弯下腰给他脱了鞋袜,又把外衣裤子脱掉,换上睡衣睡裤,服务态度极其认真负责。
他刚刚给薛空烟盖好被子检查一遍,回头一瞅枕头,却发现薛空烟那双大大的桃花眼睁开了,正直直地盯着他。
那模样,把雷若吓了一跳,“……薛少?”
薛空烟手伸出被子抓住雷若的胳膊拉近自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勾住雷若的脖子,摽了个严实,两人的鼻尖仅剩不到两厘米的距离。
雷若慌忙用手撑在薛空烟的头两侧,“薛少?”
薛空烟望着他,眼底是绝望的深情,颤抖着嘴唇,亲在雷若的唇上,闭上了眼睛。
雷若近距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中叹气,终于也缓缓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离开他的嘴唇,而是掌握了主动权,吻住醉酒的薛空烟。
两人的喘气声渐渐粗重起来。
男人嘛,受到刺激自然会有该有的反应。
薛空烟睫毛颤动,从鼻子里发出“嗯”的呻-吟,死死勒着管家的脖子不放手,抬脚想缠住雷若的腰,却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于是恼怒地踢了好几下才踢开,小腿蹭着雷若粗壮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