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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东岭家有五间瓦房,是十多年前盖的,和周围的那些二层小楼房比起来,显的猥琐,压抑。房子的门窗都紧紧的关闭着。
靠近院子的东墙,有一棵碗口粗的家槐树,这棵槐树据说是长在海神庙墙外边的,应该是海神庙里那棵老槐树的根生出来的,十年前还只是一棵小树苗子,被鲁东岭移载到家里来的。槐树底下摆一张小四方桌,桌子旁边放着几个小凳子。
鲁东岭站在树底下,见我进来,不冷不热的说,请坐吧。
我刚要坐下,猛然发现小凳子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赶紧又站了起来。我发现鲁东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嘲弄的表情。我明白了,鲁东岭这是在故意捉弄我。
我说,咱们还是到屋里说话吧。
鲁东岭依旧冷着脸,说,房门不敢开,一开房门,满屋都是灰尘。
我忍着不快,只好站在槐树底下,和他面对面。
我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就故作轻松的说,客人来了,也不泡壶茶喝?
鲁东岭没好气的说,我就是泡了茶,你敢喝吗?
我被他呛的没话可说。在这种环境下,他就是泡了一壶西湖龙井,我也没胃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