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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出来吧,韩大小姐来救你们了!狗官县令被我们韩大小姐打跑了,都快回家准备收割稻子吧!”
刘草根一边带头给各个牢房开锁,一边大声再次解释这件事,等所有牢房都被打开,韩小满的面前一下子就跪的密密麻麻的一片,所有出来村民,都跪下来了!
几乎所有跪下的村民,都忍不住的泪流满面!对着韩小满就连磕三个头。
在韩小满身后的呼延庭等人马上站出来,一一扶起来最前面的村民。
“快起来吧,我们主子韩大小姐,为了整个宁阳的百姓,不惜抓了太子,跟朝廷对抗,从此宁阳的天下,就是我们主子的天下。
我们主子有令,这一季的水稻,不收任何赋税,全部是你们自己的。今后一年两季的粮税,按十抽一缴纳,即使佃户,也只在这十抽一的基础上,再加两成,要是有地主胆敢多加一成,我们主子就撵他们净身出宁阳。
还有,这一次宁阳出逃了一些世家,留下来不少田地铺子,我们主子,决定了,将所有的田地,分文不取的分封给积极报名参军的家庭。
留下的铺子,将留给参军中表现极好的将士,以作鼓励,现在,你们先回去抢收稻子,农忙结束后,可以让家中儿子兄弟参军。
对了,参军的还有军饷可拿!但是我们也有招手条件,独子不收,年纪在二十岁到四十岁之间,每一个月的军饷是三百文钱,吃喝住用都是我们主子的,若是有不幸伤亡,还有相应的抚恤,军饷每个月兑现!”
呼延庭尽管并不能理解,韩小满为什么要每月兑现军饷给参加的村民,其实在这个世道,能给予一口吃的,对方就应该为其卖命。
但主子却断然拒绝了!
不仅仅提出来招收军人的年纪限制,还给出了优渥的军饷跟抚恤,这样的待遇,便是朝廷,也发不出来的,但主子却坚持要这么做。
考虑到主子举旗刚刚开始,也许是为了收拢民心,呼延庭便是不同意,不理解,还是果断答应了主子的要求,谁让主子现在财大气粗,一口提出来这些军饷抚恤,暂时由她个人支出呢?
随着呼延庭的大声解释,所有村民都激动万分,不管造反不造反的,自家田地这一季的收成,全是自家的啦!
来年,自家的收成也就交一成,这要是朝廷,早就恨不得扒了自家的皮了,这一次韩大小姐就是不造反,自家都想成流民了!
很快,大几百的村民,感恩戴德的,带着天大的喜讯各自回家传播韩大小姐的主张去了。
而韩大小姐却依旧留在了宁阳县的牢房,看着少数的带着镣铐的罪人。
“主子,这屋子的二十个人,全是太子儿子在杜家被人袭击之后,抓进来的人!”
刘草根有些心惊胆战,韩大小姐这会全身冰寒,看自己一眼,自己就好像要喘不过来气一样。
“都放下来,抬到县衙侧厢房,好好安置下来,再请大夫过来看看,该用什么药,别舍不得花钱,都算我的!”
韩小满满脸阴鸷,内心自责不已。
有些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救了被李逸带去杜家的那些女人就完事了,那些女子被救之后,李逸的人,便在宁阳县肆意报复起来,一下子抓了很多人。
刚刚已经放出去一些没有动刑的村民,而这些,却是被动刑的遍体鳞伤,说起来,应该算是被自己害的。
尽管主凶是李逸,但因为自己主张救出被糟践的女子,李逸将报复发泄在无辜的他们身上了!
对不起!
遍体鳞伤的二十人,都清醒过来,本来有人昏过去的,但在被人放下来的时候,还是疼醒了他们。
“对不起,我们来迟了,让你们受苦了!你们的伤,我一定想办法将你们治愈,你们的家人,我也会安排人去照看的,这一次的收割稻子,你们都不必担心,我都会做出安排的!你们从现在起,都安心养伤,等伤好一点之后,再让你们回家!”
韩小满之前面对那些村民慷慨激昂的时候,还有收拢民心的政治的意图,但面对这一屋子遍体鳞伤的无辜者,韩小满深感愧疚,双目赤红。
他们之所以被重点打的遍体鳞伤,都是因为在乡间有些手脚功夫的,打架或者是打猎厉害的,要不然也不会被李逸的人,重点怀疑,严加拷打。
“韩大小姐?”有人认出来韩小满了!迷迷糊糊中,满是疑惑的看过来。
“嗯,这就是我们主子,韩小满,主子带着我们造反了,我们将太子抓起来,把孟直敬这个狗官干出了宁阳,也把太子的儿子一起撵出去了。
放心,朝廷现在还不敢动我们宁阳,太子在我们手上,你们只管安心养伤,不要担心家里!主子会将你们家里都安顿好的,你们都是宁阳的好汉,等你们好了,再好好拿去武器,跟着主子一起,保护好宁阳的百姓!”
呼延庭见主子心中难受,没多少说话的心思,便站出来,为主子继续收拢民心。
武功高强的呼延庭,就一眼,便看出来这二十个遍体鳞伤的人,从前的根骨是不错的,想来都是乡间的好手,这才被连累的当成是蒙面大侠,打成这样的。
这事,说起来也是自己的事,没有做好收尾,连累了这么多人受苦,也让主子不好受了!
经过呼延庭这么一解释,醒着的汉子们,都满是泪水,努力朝着韩小满做出磕头谢恩的动作。
韩小满没有跟着对她满是感激涕零的汉子们出去,韩小满哪怕再想跟着去看看他们伤势,也得忍住。
眼下还要继续下去,放走了村民,放走了被无辜连累的遍体鳞伤的汉子,还有这随后的两间牢房。
一间是男的,一间是女犯,男犯有二十多人,挤兑在一起,女犯十几个人,也是互相挤在一起。
“主子,这些人,是在吴大人手上被抓的,都是真正背负案底的。”刘草根,将这些人的案卷双手捧出来,示意主子查看。
原本刘草根称呼韩小满为韩大小姐的,但看到呼延庭那么老的人,都叫韩大小姐为主子,顿时带着刑房的人全部都改口叫韩小满主子了。
韩小满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这些,随便他们怎么叫自己了!
“你们暂时安静等等,你们的案子,我还要细细看看,若是有能宽宥的地方,我一定宽宥,但是,若是铁证如山,你们也应该为你们从前的过错,负担自己的责罚。
刘草根,安排人将空出来的牢房收拾一番,弄干净一些,再给他们换上吧!”
韩小满并没有大赦宁阳所有的犯人,只是将孟直敬就任后弄进了的大量村民都放了出去,留下的这些,是吴培海时期关押的罪犯,韩小满对吴培海还是比较推崇的,所以,并不想很快推翻吴培海定下的案子。
尽管没有将这最后的几十个罪犯放出去,但这几十个罪犯,却因为韩小满的一句话,极大改善了牢房待遇,住上了干净清爽的牢房,各自心里,都算了起来,自己从前犯下的罪,究竟能不能获得韩大小姐的恩典放了自己呢?
离开县衙的牢房,韩小满继续赶行程,这一次,是要到县学的宽阔广场,那是历代学子祭祀孔子孟子的地方。
因为那个地方足够大,也足够现眼,可以让更多的百姓目睹,是以,韩小满将接下来要见的部下,都安排在了那里。
既可以造势,也顺便像宁阳人强化宣传自己的主张,获得民心。
而县学学宫,此时早已空无一人,学宫的教谕都走了,学宫的学生,除了老童生,也都带着家小逃出了宁阳,追寻功名去了。
当韩小满在呼延庭等人的簇拥下,大步踏进县学宽阔学宫的时候,里面密密麻麻跪满了呼延庭等人事先带过来的部下,足足有两千人,加上县尉孙武的一千多人,足足三千多人,其声势,在宁阳百姓眼里,自然是不言而喻,比起太子到宁阳来的时候气势浩大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