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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屁哥已经激动得跳脚了:“我打我打,你们一定要都压我赢啊!”
小爷扫了他一眼,用鼻子发出一个单音节:“就你,压你还不如压我自己。”
屁哥蠢蠢欲动,不过董叔一句话就把他打落低谷:“你想去也可以,输赢没事,但你他娘要是身上多一点伤耽误你劳资我的行程,耽误几天,劳资就打断你几条肋骨。”说着还挥了一下拳头。董叔的手劲我也体会过,屁哥一下子就不敢造次了。大黑窟窿也没说些什么,我们拿了钱就走人了。
一行六个人在小轿车里面挤得不行,棉袄哥就挨着我,那味,唉,别提了。大黑窟窿也闻到了,改道带着我们去了家洗浴中心。黑窟窿请客,我们都很不客气,屁哥还嚷着要洗牛奶浴,董叔扣他一个脑瓜嘣:“那是女人的玩意!”
我看看叶野:“小爷,你去洗洗牛奶浴啊。”
小爷瞟我一眼,回了句:“那是女人的玩意。”
棉袄哥脱了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他身上裹了好多绷带,带封印咒的那种,我没好意思细看,洗的时候他就在我的隔间,他身上冲下来的水都是黑的。然后就去蒸桑拿,这个可是我的心头好,这个点洗浴中心没什么顾客,就我们五个大老爷们。娘希匹的,这几个人个个都有肌肉,就我,看上去和白斩鸡似的,太不爽了。
赤从冬眠里面醒过来,不过因为有外人在不敢乱动,蝠自从那天晒了太阳之后,就一直是项链的形态,至于一那只黑毛鸟他刚来西安的时候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要不是我们之间有一种奇怪的感应在,我都以为他被人射来吃了。我就问问赤觉不觉得黑窟窿有古怪,赤看了一会,和我说:“看他的背。”
我这个角度看不太清,就挪了挪,刚好黑窟窿一个转身,我就看到他背后有些淡淡的粉红色痕迹,像那种受伤后长出来的新肉,隐隐像是一个倒着的树枝的形状。房间里有雾也看不太清楚。
蝠:“我好像见过这个东西。”
我:“在哪?”
蝠:“忘了。”
我:“……”果然不靠谱。
我余光忽然间看到一团黑黑的东西动了一下,心里一惊,一看,原来我坐到了棉袄哥的身边,这货洗了头,头发都卷起来了,刘海长的要死,就搭在脸上,和个黑色的球一样,乍一看特吓人,他还很没自觉的盯着我看。看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赶紧擦擦身子出来了。
二楼有自助餐,我在小卖部那边拿了瓶牛奶,就从楼梯上去二楼吃饭。
洗完澡一杯奶,真是赛过活神仙啊。
不过我马上就活神仙不起来了,因为我感觉这楼梯好像走不到尽头似的,楼道里面没开灯,我已经走了一会了,按照道理来说早就到二楼了,但是我脚下还是一直踩到楼梯。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停下脚步,我在心里叫赤和蝠,但是他们好像忽然间都睡死过去了,搞得我心里的恐惧感一直在飙升。这种走不到尽头又停不下脚步的感觉在折磨着我,我马上想到了鬼打墙,而且这鬼还厉害的很,起码可能比赤和受伤的蝠厉害。我他娘再招鬼也不能这样吧,走个楼梯都能碰上大神级的鬼怪,我这么板折(土话:厉害)可以去买彩票了呀。而且洗澡我身上一个家伙都没戴呢,该不会劳资今天就折在这楼梯上了吧。
一瞬间我忽的想到父和我说过的一个土法子,撒泡尿。他们以前走夜路碰到这种事情常这么干。不过要我在楼道上撒尿,这事说实话我还真做不出来,可是一直走也不是个办法,思来想去,果然还是命重要。我扭捏了一下,就去掏我那玩意。
“啾~”,真的,我刚掏出来忽然就听到一声鸟鸣,一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他落在我的头上,一下子黑暗退开,我眼前一花,就发现自己站在二楼门口,小爷和棉袄哥正站在我的面前……在我面前看着我的那玩意。我赶紧往回塞,但是浑身都麻了,腿一抽,作势就要到,棉袄哥拖了我一把,顺带帮我提了提裤子。
我我……我……他娘的想死!
妈*的,哪个鬼他娘的敢打老子的墙,劳资我不弄死你,我和你姓。蝠也怒了,他受伤了也不能让一个小鬼在他头上动土。有了凤鸟在我一下子就有了底气,挣开大棉袄的手就折回楼梯里去,没想到大棉袄也跟过来了。果然没走几步又发生了刚才那种情况,这次我可以自主的停下来了,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一下,果然有一个地方传过来的气压很奇怪。蝠一下子变成人形,噌的就窜出去。接下来空间一阵扭曲,我眼前一花又有点站不稳,大棉袄给我搭了把手,他神色特别平静,连看到项链变成人都没有奇怪,这就让我有点诧异了,想当初看到蝠忽然出现,连叶野都惊了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