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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相派的族谱不仅记载了花相派的辈分排行和重要的历史事件,其实它还算是小字辈的启蒙经典,每过一段年限,村子里需要修谱的日子,都会由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花相把这些年倒斗的经验和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一一记载在族谱里,而修好的族谱会由村子里书法最好的笔墨先生备抄一份,挨家挨户轮流保管,供后辈警惕学习。
每一个派别,每一个地区的人对于粽子的分类都截然不同,老北派往往喜欢把粽子按照年岁来分,一种是百年的粽子,比如普通的绿毛粽子,另一种是千年的粽子,老北派对于粽子的划分并不细致,他们将所有的厉害的角,统统划分到千年粽子的行列里,包括血尸,血粽子王,血魃。在他们眼里并不存在区别,只要在墓里遇到,那都是九死一生的事儿!
不过,近十年在北京崛起的新北派,对于粽子的区分却和南方各派极为相似了,新北派大部分都是那些靠着挖斗发了笔横财的家伙,现在他们只管花钱雇人夹喇嘛,自己反而有些闲情逸致琢磨琢磨古墓里的玩意了。
我们花相派的先人,将粽子总共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活僵,另一类就是鬼僵。所谓活僵就是墓穴里遇到活人诈尸而成的粽子。活僵里细致分又可以分成毛僵和飞尸。像是绿毛粽子就属于毛僵的一种;而血尸和血粽子王就归类于飞尸。所谓的鬼僵,我们花相派还有一种罕见的名字,叫做“半生不死人”!这种粽子和活僵不同,活僵多半是已经死去的尸体在古墓里遇到流动的空气或是鲜血,诈尸而成的粽子。而鬼僵却多半是陪葬的活人,在被活埋进古墓里,还没有死亡前就开始发生尸变,进而形成的另一种粽子。像是血魃,葬尸,人魈,黑鬼,这些就都应该算是鬼僵的一种。
鬼僵里也分很多种类,族谱里并没有细致交代了,这也是没有办法交代清楚的,因为凡是在古墓里遇到不正常的尸体,应该都能算作是鬼僵的一种,不过最最厉害的,最让人毛骨悚然的还是这种守墓鬼僵。
这种鬼僵在粽子界里应该算是名声最差的了,因为这家伙不仅杀人,而且也杀粽子,不过这只鬼僵却是被人养在这口棺材里的, 鬼僵其实严格说并不算是诈尸,而是属于古代术士的养尸术的成果,古代术士,往往会把挑选一两个魁梧强壮的陪葬品锁在一口棺材里,而且在这口棺材里会放上相应的法器和尸油,这样这个陪葬品死后就会变成鬼僵。而这种鬼僵一直被大家认定成最疯狂的防盗术,因为鬼僵的出现就是猎杀和破坏的工具。就像是另一种叫“琉璃火”的臭名昭著的防盗术。修建墓穴的工匠会在墓室里倒满一种易燃的火油,而在墓室的顶端仅仅铺上一层琉璃瓦,这样一旦有人盗墓,挖穿顶端的琉璃瓦,那么墓室内部的火油,接触到空气就会立刻自自燃,连同盗墓者和尸体明器,一起烧毁。
说实话我是最讨厌这种同归于尽的愚蠢做法的,因为古人都注重死者为大的想法,所以古人,甚至是帝王将相多半是选择土葬,没有人会选择火葬把自己烧得精光,可是用上这种狠招数,那和我们盗墓的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才会有些行家研究出了尸语,其实粽子有时候也是可以谈判的,只要你不是太黑心,太过分,甚至是把他的棺材盖给掀开的话,有些粽子还是会通过粽子的方式允许你摸走一小部分明器的。
不过现在我身边的这只鬼僵,别说让我摸走些明器,他能让我活着空手逃走就谢天谢地了。这只鬼僵和血粽子完全不同,它从棺材里刚刚爬出来就开始嗅着什么,好像他正在确定周围有多少活人存在。
它弯曲着趴在地上,手指甲比血粽子还要长出很多。我以为他和粽子攻击的模式一模一样,可是他却是在地上爬动,他更像是一只巨大的狐狸粽子,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的石棺里肯定有一只僵硬的狐狸尸体,这应该就是他变成鬼僵的必备品之一。
他像血粽子一样敏捷得爬到了那只已经被它干掉的葬尸身边,一下子把那只葬尸面粉一样白的头部给拽了下来,我看了一眼,吓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这只鬼僵能够这样对待葬尸,那他到底会怎么样搞死活人。我立刻小心翼翼得向小四川他们移动着,因为这地上铺满了厚厚的头发,所以踩上去并没有任何响声,但是如果我现在不移动到小四川他们身边,我已经憋不住气了,一旦我呼吸,以这只鬼僵的速度肯定立刻会扑上来,把我的五脏六腑给掏出来,想要死的痛快点可能都是一种奢望。
我刚刚退到小四川身边,我以为鬼僵还没有注意到我,可是它却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已经盯住我了。我见自己已经暴露了,索性就不再憋气了,大不了就跟他干起来。
不过让我奇怪的是这只鬼僵却一直盯着我,但是他却没有立刻追过来,突然他却对着我发出了“嗯嗯嗯”的低沉咕噜声,我以为是我听力出现了问题,不过这只鬼僵却接连着咕噜了起来,只是一字眉不在这里,谁也听不懂它说的是什么。我听得出这应该就是尸语,我以为是它想要和我谈什么条件,便学着鬼僵的声音“嗯嗯嗯”了一声,只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刚“嗯嗯嗯”了起来,没想到这只鬼僵却飞快得爬了过来。当它快抓到我的头颅时,我惊呆了,原来这只鬼僵的脸居然是一张狐狸脸,我一下子意识到了情况不妙,随即迅速得蹲在了地上。
这只鬼僵没有抓到我,却直接飞到了小四川他们中间,我以为它会继续向我爬过来,没想到它却停在了小四川身边,我再一次屏住呼吸,仔细盯着它,它像是人类一样,灵活的拎起了前爪的一根锋利的指甲,随即在小四川脸上耳朵附近轻轻得划开了一个口子,我立刻看见小四川的脸上流出了浓稠的血浆,我刚想猜这只鬼僵想要干什么,可是没想到更令我吃惊的事情,上演了,这只狐狸脸的鬼僵,直接把锋利的指甲戳进了刚刚划开的伤口里,随即我便看见它一下子把小四川的整张脸皮给撕了下来,小四川应该已经死了,没有一点反应,他的脸瞬间就只剩下血红血红的肉,还有被扯出来的两颗眼珠子挂在眼睛下方。
我刚刚呕心的想要吐出来,可是这只狐狸脸鬼僵却立刻把小四川的脸皮,铺在了自己脸上,接着他立刻又撕下了小蒙古的脸皮。我看了一眼赶紧躲到了墙角锦毛鼠的位置,紧张得盯着鬼僵,深怕他接下来撕掉的就是我的脸皮。
这只狐狸脸鬼僵把小四川四个人的脸皮都死了下来,它就一层一层得铺在了自己的脸上。接着它又丧心病狂得转向了我和锦毛鼠,只是奇怪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它又诡异得站在了原地,接着发出了“嗯嗯嗯”的咕噜声。
我完全不知道这咕噜声是什么意思,但是刚刚我回应了这咕噜声,却害得小四川他们死无全尸,所以这一次打死我也不会回应这只狐狸脸鬼僵的咕噜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