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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苏夏和叶明恒一人拉一个,好说歹说总算把这一老一少给拽出书房拉进餐厅去吃饭了。
苏云秀这顿午饭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要不是苏夏就坐在她旁边帮她夹菜,搞不好她就真的三两口扒掉白饭就闪人了,现在也不过是比光吃白饭多吃了些苏夏夹给她的菜,然后吃完一抹嘴就直奔书房的方向,连声招呼都不打。
留下饭吃到一半的三个男人在那里面面相觑,好半天,叶先生才笑着说了一句:“云秀小友真是心急。”
苏夏表情有些微妙:“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云秀这么失态的样子。看来她真的很喜欢医术。”
叶先生笑眯眯地说道:“云秀小友很有天分,思维手法不落窠臼,与她相谈这一上午,令我茅塞顿开,恨不得云秀小友早生几十年。”说着,叶先生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哀叹着苏云秀有着顶尖医者的能力却没有医者的慈悲心肠。人老成精的叶先生从苏云秀的眼中看不到对生命的珍视,只有一片漠然,仿佛眼前的伤患只是装饰品一般毫无半分动容之色。叶先生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药王孙思藐教出来的弟子,会有着这样令人心惊的眼神。
想到这,叶先生看了眼苏夏,隐晦地提醒了他一句:“不过我观云秀小友似乎别有心结,莫非她仍然有庄周梦蝶之惑?”
叶明恒不知就里不明白自己的父亲话里所指,苏夏倒是一听就明白了,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我接她回来也才两天而已,慢慢来吧。就是石头,日子久了也能捂热了。”
苏云秀可不知道叶先生和苏夏私底下对她有何评价,就算知道了也不过是哂然一笑根本不会放在心上。现在的苏云秀,眼里心里都只有叶先生这一屋子的医书,把所有的时间都泡在了里面,要不是身体本能的需要,她差点连吃饭睡觉洗澡这些事情都扔一边去了。苏夏对此无可奈何,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不可能天天都陪着苏云秀,只得专门请了个保姆守着苏云秀,按时提醒她吃饭休息,打理她身边的琐事。然后苏夏才依依不舍地把苏云秀放在叶先生这,临起前还忍不住跟叶先生念叨了半天请对方多多照看下自己的女儿,直念叨到叶先生受不了送了他一个暴栗才肯闭嘴离开。
半个月的时间,苏云秀才粗略地把叶先生书房里的医术大致地扫了一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也都瘦没了,看得苏夏心疼得要死,各种补品跟不要钱似的堆了上来,然后被叶先生臭骂了一顿。骂完之后,叶先生亲自捉刀替苏云秀开了调理身体的方子,结果苏云秀扫了一眼,提笔改动了四五处之后扔了出去。
叶先生看着自己写的药方上涂抹的痕迹,默默地重新眷抄了一份,然后拿着两份略微有不同的方子推敲起这改动的缘由,越是推敲越是佩服苏云秀在这上面的造诣,心里也更是好奇起,苏云秀上辈子到底行医多少年了?就这段日子的接触来看,苏云秀的经验阅历都不是寻常医师所能比拟的,就是行医多年的老中医,都未必能有苏云秀这般丰富的阅历。每每想到这,叶先生看向苏云秀的眼神就有些微妙,忍不住就想起年轻时看过的武侠小说里面的一个角色,一个因为所练内功的关系而变成萝莉身的老前辈。
苏云秀不知道叶先生的联想,否则她恐怕要为叶先生那正中红心的猜想点个赞了。扫荡完内室的医书之后,苏云秀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然后把叶先生找了过来,说是要有事相谈。
苏夏早在知道苏云秀出关的时候就直接过来了,眼巴巴地等了一晚上,见着苏云秀终于出来了便黏了上去,闻言便询问自己能否旁听,得到苏云秀的许可后,一旁的叶明恒也带着几分好奇地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