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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是问郝哥吗?他去给你买粥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你生病了,他特别的焦急。”小风对着冰瞳关心的说道:“要不,我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小风……”看到小风要走出房间,冰瞳立即拉上了她的手,在沉默了几秒钟以后她终是吃力的说道:“小风,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所以……”
看到冰瞳复杂的神情,小风折回身,握着她的手蹙眉问道:“姐,连郝哥你也不想见了吗?”
“是,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告诉他……我想睡觉,不想被人打扰。”冰瞳无力的将头歪向枕头的一侧,似带着无比的心事对小风嘱咐道。
看到冰瞳如此,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了的小风对其露出一抹疑惑的目光,不过看到她如此疲倦与憔悴的神色,小风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去跟郝哥说。”
小风退出了病房,偌大的病房中再一次恢复了平静。于这仿佛要将人心都要吞噬干净的寂静中,冰瞳蜷在被窝里,她死死的盯着墙壁的一角,久久的、久久的,终于,她长长的灵睫上挂上了一串晶莹的水花,那水花沿着她的眼角,打湿了她的枕头。而她的眼前,郝柏与萧寒的身影,则不停的交替着出现,直折磨的她的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庞越来越多的流下来。
黎明,当金色的阳光洒满整个病房,整个病房没内看起来异常的暖和。
在郝柏焦急的等待了一个晚上之后,他终于满怀期待的、心情焦虑的推开了冰瞳所在病房的房门。他带着微笑向那张病床上望去,只是,当他看到那张空落的病床时,他的神色一紧,那灿烂温暖到了极致的笑容也在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一秒,他突然如发了疯一样迅速推开病房卫生间的门,空的!他找遍了病房的每一个角落,也根本没有冰瞳的影子。
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当他焦急沉痛的目光终于落在病床上一封洁白的信笺上之时,他的世界已然完全坍塌。他踉跄着脚步扑向那封信笺,当他将那封信笺拿在手中的时候,他的双目已经赤红,拿着信笺的双手更是抖动的无比厉害。
“郝哥,怎么了?冰瞳姐呢?”这个时候,小风与离东也焦急的跑到了郝柏的身边。
终于,当无比激动的看完了冰瞳信笺上的内容,郝柏用无比艰涩的声音痛苦的低喃道:“她走了!”
窗外的阳光普洒在郝柏孤独的身影之上,他怀着无比忧伤的神色,深深的蹙眉凝望着落在洁白信纸上的那几行秀丽的文字,他一人呆呆的坐在这个还充斥着冰瞳气息的病房中,久久的不愿意说一句话。
小风与离东也已经看过了冰瞳留下来的信,他们无法想象冰瞳就这样不辞而别了。与其说她是不辞而别,不如说她是在刻意的逃避!
突然,郝柏看到在病房的一角散落着一张照片,他蹙紧了眉头走过去,当他从地上拾起冰瞳遗落下的她与萧寒的那张亲密合影时,在郝柏将其细细的盯瞧了好一会儿后,他的唇角则勾起了一抹无比的苦笑。
“看来冰瞳姐还是无法放下萧哥。”离东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看到这张冰瞳与萧寒的照片,小风突然显得有些燥乱,她用纠结的神色对着郝柏迅速问道:“那郝哥,我们要怎么办?”
听到小风问自己,郝柏遥望着窗外的金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有几秒,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听他忧伤且释然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病房:“当一个人想要刻意从另外一个人的世界里消失、躲藏起来的时候,世界这么大,我相信……我真的无法找到她。”
说完,郝柏顿了顿,再次抿唇一笑用涩苦却又无比坚决的声调说道:“我们下午就回卢森堡!”
“那萧寒哥的……”
“回卢森堡,我首先做的,就是这件事情。”郝柏将目光投向小风刚毅的说道:“即使付出再多,我也会让他的灵魂起死回生。即使我变成了穷光蛋,即使我会失去十年的寿命,我也必须要成全冰瞳的心愿。”
窗外的金阳越发将郝柏的身影照耀的泛着一层金光,他似对着他自己,又似对着身边的小风与离东低喃道:“如果走到最后,依旧逃脱不了抉择的宿命,那么我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有句话说的好:是你的终归是你的,即使走了也还会回来。如果不是你的,即使她天天守在你的身边,也会在有一天永远的离开……”
在离开墨西哥前的这半天,郝柏没有离开这间病房一步,他一直静静的矗立在病房的窗前,望着盘踞在窗前的四季藤,他的眼前掠过他与冰瞳曾经在一起的一点一滴。
当下午踏上飞往卢森堡的航班、离开墨西哥的时候,郝柏越发在心中坚定了一定要让萧寒灵魂起死回生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