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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驰一路上开的很缓,用来的话来说:这样的速度,吹着小风,感觉很不错。
要是用陈博逸的话来说就是:你丫的胆子咋还这么小呢,这么大的路,你开快点会死啊?
会死,当然会死,这条路上不知道死了多少了,原因大半是因为超速,超车。
其实,徐驰真的是因为喜欢吹小风吗,或者像陈博逸说的,怕死?
不,徐驰会这样回答。嗯,几乎是用他惯有的表情,捏着鼻子。
他,从来没有开过快车,所以他也不会偿试去开的快。他就是这么一个人,一但在一件事上形成习惯,那么就很久不会改变。
当初,徐驰的另一个死党夏落,曾经这样的说过:像你这种人,一但喜欢一个人,也会出于习惯的喜欢很久很久吧。
说到夏落,不得不提一下,这是一个怪人。
怎么怪呢?
首先,他的名字就自己给起的,只限于兄弟之间才可以使用的。以致于有时徐驰都想不出来他原本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叫夏落。
上课的时候,你能在他的书包,抽屉里发现一大堆的古文书籍跟一大叠的a4纸。古文书籍总跟奇门遁甲,推背图、黄帝内经等这类有关的。那么a4纸中,有一部份一定用歪七扭八的字体写着一些句子,串起来可能是一篇小说,也可能是一首诗,也可能是他自己设计的文题,要么就是奇奇怪怪的图案。
夏落会把上课的二分之一时间用来研究这些,因为他觉得老师讲课能用上二分之一的时间就不错了。
对于这种大脑可以完全细分的人,徐驰实在不了解他是怎么办到学习成绩名列全年段前三,而且从来不会落后很是奇怪。
身为夏落同桌的他,知道这小子一节课什么时候在听,什么时候在写自己的东西。
“夏落,你落哪去了呢?”徐驰想到这个人,不禁的皱了皱眉头。想一想,自己似乎有四年没有联系到他了吧。
高三的时候,他不知道什么原因转校了,后来只有偶尔的信件来往。最后一次,是徐驰上大学之前,接到夏落的信,上面用夏落式的风格写着:我考上浙大了,你梦想中的校园,不过我没有打算替你去圆。兄弟,好像你喜欢的女人也考到了这里。别管我如何知道,因为我是夏落。好了,我要去我该去的地方了,也许某一天,我们还会见面的。我们的卦相显示,纠缠不止。
神棍夏落自言自语完毕!
神棍,这是徐弛给夏落起的名号,他欣然接受了,只用与他与徐驰之间。
有些人,总是悄悄的远离你生命的轨迹,等你突然发现之时,也许再也找不到他的踪影。
毕业之后归家,徐驰总感觉心里空空的。这些年,在学校里他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宽大的水泥路上,他的小玲羊发着低微的轰鸣声。
他不知道,他在迈上一条什么样的路。
上午十点,徐驰出现在了陈家的墓地里。
徐明龙,徐庆明,徐元贵,徐绍东加上徐驰就没有别人了。
这,是徐家的聚会吗?
“小驰,你终于赶来了,要再不来,可错过最佳时间了!”徐明龙手中端着一个碗,里面装着一大碗红色的液体。
“怎么大家都在?”徐驰看了一眼墓地,发现这里的地面被铺满了石灰跟松木板。
徐绍东看了一眼儿子,眼中带着几分关爱。这七天来,徐驰明显有些精神不足了,眼睛都有点陷下去了。
“好了,准备一下开始吧!”徐元贵从一块松木板上踩到另一块松木板上,将墨斗弹了弹,在木板与被水和过后砌平的石灰留下了一条黑线。
徐驰瞧不明白家里的这些长辈在做什么,也不好插话问,就站在墓地外面,没敢走进去。
徐庆明拿着风水罗盘,在墓地走了几圈,指了几处地方。凡是被他指过的地方,徐元贵跟徐绍东就会用墨斗留下一条黑线。
而徐明龙则站在墓碑前设下的法坛自言自语的念着什么,时不时用两根指头在碗的上空比划着,像是在画什么符。
“风起,卦落!”徐明龙不知何时已经把大海碗放在了法坛上,拿起十二枚铜钱往地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