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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寨主的灵感就像是打嗝,总是那么的出其不意。
之前看着这群孩子在比试,突然诗兴大发,胸中已有腹稿,写出来不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不错,他想跟余慧比诗词!
墨已经研好了,宣纸已经铺好了,人,也过来了。
那么,这是在欺负他吗?
是的吧?
那就欺负他吧。
第三轮,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输的了。
刘寨主是个三十左右的青年,至少在余慧看来还是蛮友善的。
余慧见他手上生了老茧便知道他是个修者了,如果武者的话在在掌心位置居多,显然不是。
刘寨主的话是在手指第二关节偏外侧,这样的位置不是常常握笔就是常常抓枪的,显然他不会是后者。
因为枪虽软,而且以他单身三十年的水平还不至于磨砺到这个程度。
凉棚那边,三人正在朝楼下望去,脸'色变幻之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而这边,局势便又恢复了平静,笔墨纸砚都已经准备好,肚子里已经有了诗稿的刘寨主本来提起来了毛笔。
只是在看到了余慧之后,他垂下头,脸色却是变了又变。
然刘寨主的笔锋提了好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神'色复杂。
那笔,终究落不下去了。
余慧就静静现在那里,清爽的风拂着他,和煦的光笼罩着他。
这般平静淡然的如一潭水,但让刘寨主感觉是一座巍巍山岳凌压而下!
人群中窃窃私语,朝周围蔓延开来,方才都是肆无忌惮地看着热闹,许多人也都明白发生的事情。
但这时,整个气氛却变得有些诡异,众人仿佛都在说着什么秘密一般,这是有什么内幕吗?
李牧游他们也是莫名其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边,
刘寨主终于放下笔了,向他掬了一礼。“先生可是曾自称海上钓鳌客?”
呃,被认出来了。
“是我。”余慧也回礼。“在下严君弘。”
刘寨主问:“先生临沧海,钓巨鳌,以何物为钓线?”
余慧答道:“风波逸其情,乾坤纵其志,以虹霓为线,明月为钩。”
刘寨主又问:“何物为饵?”
余慧说:“以天下无义丈夫为饵。”
刘寨主听了悚然不语。
文人墨客,斗诗斗文,争的是一口气,即便输人也不能输阵,不能输了风度。
没见过刘寨主这样,还没开始就认输了的。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