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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锦麟亲了江姜一口,胡乱学着外族人的习惯喊了声“我亲爱的”,双手被压制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扬起脸,期盼道:“我要。”
江姜听到那声“我亲爱的”,暗想,这四个字,若拆开来读,不就是我——亲——爱的?
看来这孩子真的很喜欢他,刚才那副抗拒的样子大概也只是害羞或者不适应而已。
江姜听他说话的声音情深意切的,身体也是毫不排斥地朝自己这边贴着,不由得放开对他的钳制,搂了人在怀里,柔声细语道:“小锦,你别害怕,哥哥刚才是想教你做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他刚才极是排斥李锦麟叫自己哥哥,现在叫起来却颇为自然,甚至还产生了一丝不足为外人道的兴奋感,李锦麟一被放开手,就忍不住自己去揉已经变得痒丝丝的胸口,哪知越揉越觉得有一种奇怪的难耐感翻涌上来,咬牙忍耐道:“你……刚才给我涂了什么?”
江姜听得他言语愤愤,紧抱着的身体也微微发颤,心里也不禁一痒,从背后握着他的双手,引导着他去揉弄自己的胸口,“小锦,乖,自己揉一揉……嗯?舒服麽?”
李锦麟被强迫托着手臂,自己玩弄自己的胸口,指尖刚一擦过敏感的部位,立刻又被逼着滑过去,那阵难耐的火气烧得更旺了,眼眶竟也跟着红了一圈,江姜从背后环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嗅着那阵刚涂抹上去的脂膏香气,开口问道:“怎么不说话?舒服吗?”
说完又抬手覆住他的掌心,“也对,小锦现在的手指太嫩了,自己揉自己怎么可能舒服呢?想不想要哥哥帮忙?”
李锦麟如今被折磨得难受至极,满心希望有人能在自己的胸口那里揉一揉捏一捏,哪里顾得上分辨这话,急忙撇过脸,点点头道:“想要。”
江姜轻笑了一声,两手穿过他的腋下,一下捻着已经挺立得急需抚慰的小红豆,一下却又顺着亵裤摸进去,因为指腹上面还沾着黏腻的脂膏,一抚摸起来身上哪里都变得异常燥热,李锦麟受了这上下夹击,虽然也知道现在的所作所为很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在药物的作用下享受起来。
江姜却趁着这个时候,伸手把他的亵裤褪下,李锦麟喘息难耐时忽觉□一凉,江姜又将那小半盒的脂膏蘸了,修长的手指沾着瑰红色的膏体,往他后面探了进去。
这东西原是晏国的宫廷秘方,用于□□上助兴之用,承欢一方一旦身上涂了这种东西,就会变得难以自抑,江姜先头因为分量问题,只取了一个小盒,也不敢多涂,这个时候沾了半盒探进去,李锦麟却是已经受不住了,原本在胸口的难耐感觉又转移到那个难以启齿之处,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江姜伸了手指进去,只觉得里面□□难入,幸好有脂膏做辅,越到后面,反而变得湿软不少,一伸一入间竟还会不舍地吸附着自己的手指,心下暗道,这种体质,若是不用心开拓,岂不可惜。
李锦麟平时对他的态度热情又乖巧,身体抱起来又小小的,摸起来又嫩嫩的,极大限度地满足了他的某些特殊嗜好,这个时候存了想要让对方真正长大的心思,心里顿时一热,伸臂把他搂了,一只手指却甚是规律在他里头勾弄着,李锦麟撩拨得难耐至极,但被人玩弄那里实在是很不应该,狠了狠心,猛地推开紧搂着自己的人。
一定是中邪了!江姜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揉胸也就算了,连那里也要……这样下去,不就和纳兰长生那个魔头的所作所为一样了吗?!
登时又想到上辈子身上被硬塞入各种奇怪物事的经历,身下又开始发热,心里一苦,想要夺回自己的裤子逃走,却还是不防,再次被抓住手腕压在床榻上,江姜的声音听上去近乎有些低哑了,“小锦,你听话点,哥哥正在教你做一件有趣的事情,很舒服的。”
什么有趣的事?!不就是想要对他……对他……
李锦麟想到此处,突然委屈起来,不满道:“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没想到你和她们都是一个样。”
江姜闻言动作一顿,听到“她们”两个字入耳的时候心里却不觉一窒,压住人,神态居然有些紧张不安了:“还有谁?”
李锦麟原本也只想到纳兰长生,但不知怎地心念一转,多说了一个暧昧不清的字眼,现在眼见江姜紧张无比,再想及对方刚才趁他沉睡时下药玩弄自己之事,陡然觉得一阵快意,理直气壮道:“很多,很多,反正你不是头一个。”
江姜心里一涩,但突然想起刚才那□□的手感,哪里像是被弄过的,这才明白过来,他这么说,是故意想气自己的。
看来今天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他还什么都不懂呢,要是觉得难受,以后再想做,可就难办了。
随即微微一笑,抱着人歉声道:“对不起……”一只手却还是探入那里把剩下的膏体抹匀了,“是哥哥太心急了,今天就先这样,下次再补偿你好不好?”
李锦麟一听还有补偿的事情,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名目,急忙摇头道:“不用。”
又看了看外头透进来的天色,拾掇着刚才被强迫褪下的衣物,小心翼翼道:“我……要回去了,家里来了个远方亲戚,管得严。”
江姜摸着他的头,又虚虚地抱了一下他,“小锦,我刚才做得过分了,你不怪我?”
李锦麟心里当然是有些愤然的,但想及上辈子的情意,却摇摇头道:“不怪的,但我不喜欢这种事,所以,你以后别再试了。”
江姜想起刚才对方的反应,分明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但这孩子心里可能还有一道难以攻破的门槛,这个时候,还是文火慢烹为佳。
随即也笑了笑,“好,听你的。”
李锦麟觉得身上黏腻无比,满满都是拿瑰红脂膏的味道,但在这种时候,是绝可能留在这里清洗的,便理理衣服,起身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