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消失的前奏(小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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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川婆婆家出来,外面的风有些微凉,一束束的明亮光球拉着金色的线冲天而上,瞬间爆开划出成一朵彩色的线花,线花在黑色的天空中又爆出一朵朵的花,一朵还没有凋谢,另一朵烟花又冲向了天,在黑色的背景板上再添上耀眼的色彩,夜空转换着颜色,星星微弱的光芒已经黯淡到看不见了,只有那一轮月还在烟花触及不到的高度散发那明亮独一无二的光辉。

“很漂亮吧!”带土走在安奈的旁边,因为安奈有些累,原本打算去热闹的庙会改为了回家,一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路灯带出的他们的影子,在地上忽远忽近。

有着烟花的声音,就是无人的路上也不会觉得寂寞,何况身边有一个人的存在,安奈无法忽视带土,他侧着头看了看带土又转了回来看向了烟花,“嗯!”

手上一暖,安奈僵了一下低着头看去,是带土自然的握起了他的手,“要什么事要和我说。”

“嗯!”安奈任由带土牵着他,应了一声。

“明天就举行仪式吧,还要和你照张照片,还没有拍过呢,然后我再带你回木叶,是我疏忽了,对不起!”带土说。

安奈一直望向夜空的眼睛里划过无数道眩目的火光,他扭头看向旁边的人,“带土……”

“嗯?”带土停下了脚和安奈面对面的站着,微低下头,头顶有些破旧的路灯在忽闪忽灭间也像是有所感应的停止了闪烁明亮了起来。

持续昏黄的光亮中,安奈此刻认真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黯淡。

哪怕一句话也好,安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带疑惑的带土,就是他也许会和带土有着什么痛苦的关系也好,在没有完全打开记忆的门,抽出封锁的铁链之前,就是奢侈一点点,可以有勇气支持到明天,给自己一个理由自私一次。

哪怕只有一句话也好,也是他真正需要的,只是那一句话而已,就算是不把这些话放在嘴边的男人,也有想听听的时候,相比带土说的一个家,他却比任何都渴望。

“你可以说喜欢我吗?”不说爱也没关系……

从小时候到大,有着记忆,失去记忆,他始终不变的只要的结果。

带土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弯了弯,笑的有些牵强。

“你……在说什么?安奈呢有些奇怪,自我回来。”带土逃避着这个问题。

“说喜欢我吧!”安奈打断了带土。

“我会给你一个家!”

灯快速的闪了几下,“啪!”的一声,四周彻底陷入黑暗,烟花也停止了绽放。

黑暗中,带土看不见安奈的脸,谁也没有说话,模糊的轮廓中,安奈也一动不动,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细微的呼吸声在交错着。

带土不安的轻唤,“安奈!”

低沉带着压抑的回答传来,“嗯……谢谢……”

“嗯,啊不用谢,本来就说好了,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的!”带土伸手去拉安奈,灯亮了起来。

安奈比带土快一步的抱紧了他,把头埋在了带土的肩膀。

“怎么了?”带土感觉到肩膀湿了,想拉起安奈。

安奈伸手捂上带土的眼睛,主动的吻了上去。

带土舌尖一丝夹着苦涩的咸味扩散开来,他尝到了安奈眼泪的味道,想要开口询问,被对方深入口中的舌堵住了,交缠着吻的更深。

理智在不甚熟练的动作里迷离,带土反客为主的吻回去,毫不客气的顺势越吻越深,贪婪的重重辗压着,吸吮着,连快喘不过气的震颤低吟都一并吞噬入腹,连安奈为什么要这样做都不列入到他的思考范围内,拉下了安奈的手,看见的是安奈闭着眼睛有些痛苦的神色。

“你哭什么?”带土放开了安奈,“要是不想和我接吻的话,就不要这样!”

“不是!”安奈睁开眼睛,眼角干涩,“我没有哭。”

“你的表情是在哭。”带土摸了摸安奈的脸,“如果心情不好就告诉我,我会替你分担的,小时候你最相信我了,现在也不要抗拒我,或许你会觉得我说的话不真实,但你要相信我,不要胡思乱想,安奈想的太多不是你!你从来不会对我想太多。”

可是人是会变的,不喝酒的带土也会喝酒了,就是说永远不喝酒这样的誓言也可以当做是年少时候的玩笑随风而去,立下的誓言太多,谁又可以给谁承诺?

“带土,你今天晚上抱我吧!”

带土有些吃惊的看去,“你说什么?”

安奈什么也没说,只是伸手抱紧了带土,趴在他的耳边,声音很小但很认真,“做吧!”

带土摆正了安奈的肩膀,目不转睛的直看着他,“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想强迫你。”

“你想的吧,我也想!”安奈发着幽黯的眼瞳中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你……”

“做吧!”

“这是你说的,我不会停下来!”带土低声的说道。

安奈没吭一声也不挣扎,任由下颚被扳转向后,男性温热的气息轻拂上来,带着酒气的闻道,迷惑感官,他有点昏昏欲睡,连怎么到的家都不清楚。

卧室门被大力的推开,刚关上,灯还没有打开,安奈就被带土压在了床上,有些微凉的床隔着衣服透着凉气却带不走升腾的温度,还没反应过来,两片冰冷的唇已抵在他的唇边摩挲,他轻颤了下,带土轻柔的拍着他背脊安抚,身为祸首的唇,直舔吻至颈项、锁骨、胸口,随着宽松的和服衣领滑开,似乎完全没有停下的打算,逐步侵入到禁忌的位置……

明明每一寸被侵犯的肌肤皆绷得死紧,无法自制的打着哆嗦,在说明这具身体其实是万分恐惧的,但不知为何,身体的主人却宛如失神般一动也不动,对侵略者彻底逾越界线的作为,毫无任何平时该会有的反应。

比上一次的忍耐对比起来,多了一层压抑,“带土,把灯打开!”

“……开灯做什么?”带土动作停了下来,抬起了头。

“我想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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