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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弄得挺晚的,对唱部分就被从计划上省略了。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意思意思地唱了几首简单地军歌,也算是变相的完成了任务。
伴随着刺骨的夜风前进,耳边传来的是一阵阵看似底气十足,实际上仔细一听就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军歌。
边走路边唱歌是一项技术活,更别说是唱扯着嗓子吼歌了,我早早就开始对嘴型不发声了。
晚上回去的路上,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来着大山的不友好。
道路两边的树林子有多阴森恐怖我就不描述了,关键是总还有不识时务的家伙一直在旁边叨叨着各种鬼怪故事。
那都是一些放在平时听起来,完全嗤之以鼻的毫无技术含量的内容。但是当它们被放在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下,不得不说,他很成功地勾起了我恐惧的心理。
回到宿舍后,那个说了一路话的娃,倒头就睡,反倒是我辗转难眠。一边听着那些年龄不大,咕噜声震天的娃们编制的新视觉交响曲,一边盯着上铺的床板发呆。
白夙跟涂迩都在隔壁屋,微弱的月光从天窗撒下来,令室内昏昏暗暗的,充满了诡异的气氛。我在想今天晚上的事情,那个人说的事情变得麻烦了,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呢?
想想那面铜镜,我记得小时候我爷爷说过,镜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常见的媒介,连接着世界。其实他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但是在现在这样一个充斥着各种平行世界说的社会里,任何东西的界定都需要扩展化。
时代在进步,它的步伐很大,一不小心就会落到很遥远的地方,再也看不到它的踪影。
而我,也同样看不到想要的未来——我想要在天亮前睡着的计划再一次被破坏了。
夜风刺骨,伴随着呜咽的呼号声,我脑中蹦出来的只有四个字:“百鬼夜行”!
没错我又被人从床上挖起来了,为什么用又这个字来形容呢?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如果我没有记错,仿佛我考上这所破学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自然……哦,不对,是自主的决定起床。
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原因,被这样那样的人,从温暖的被窝里,一脚踹到阴森寒冷的夜世界里去。
很困!很困!困到快要哭出来!
不过我可不敢反抗,要知道我把从被窝里挖出来的可不是别人,正是我们队的教官啊喂!
我看了眼身边的白夙,对方也跟我一样一脸懵,不明白为什么大半夜的要带我们两个到后山去。
想想也还真是有些微妙地神气,毕竟教官开路的同时,在我们周围还有四个长得很健壮的兵哥哥跟着,颇有一番某某领导人来巡查的即视感。
不过事实上是,领导们都不会大半夜跑到山上去没事找事就是了。
“大概就是这里了。”走了很远之后,教官终于站定了,转过身来对我俩笑了笑说道。
我浑身一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人该不会想要活埋了我俩吧?
小心翼翼地探了个头,望了望他身后的那个黑漆漆的山洞,我觉得我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温老说他最近有事不能过来,正好他老人家的优秀孙子们都在,也算是一种缘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希望二位小师傅能帮忙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
教官着军装,一身正气,刚毅的脸上却露着一丝不自在。想想也是情有可原的,不管是从哪方面来说,我都不觉得他应该跟那个虚幻的世界挂上钩。
不过最令我惊讶的还是,他居然知道我爷爷,也知道我们在这里军训的事情!
难道说……又是爷爷他老人家……
噫!这太可怕了!爷爷他到底是何方圣神啊喂!他一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爷爷!
不过吐槽归吐槽,我还是跟白夙一起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那个山洞。刚一接近洞口,就一股阴冷的风吹出来,白夙立马拉着我狂退。
“这洞里有什么?”他一边迅速后退,还不忘摆手指示其他的人一并退开。
等退到一定范围外之后,白夙才转过身看着教官,很严肃地问道。
那教官也是个耿直的娃,一看就是不会撒谎的类型,瘪着嘴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看来这原因要么实在是难以说出口,要么就是不能说出口。
白夙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说道:“这是病总有因,有因必有果。这只见其果,不晓其因,且不说治本,怕是治标也难的,加重却是最易。”
我想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白夙每次国语考试都能得第一了,一段话绕得我头晕目眩的。真的看得出来,小小年纪,装得倒是很老成,关键是还装得很逼真。
其他的几名兵哥哥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等级都不如教官大人。这领导都没有发话,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看这架势,今晚怕是只能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了……唉,我的被子~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