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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凌琦的日子过得忙碌充实,陈婉君离开了,少了个聊天说笑谈论人生的伙伴,她就用更多的时间去练女红和琴棋书画,然后抽时间研究陈婉君想出来的各种新奇吃食与饮品。
温凌琦的甜口铺子名叫“温馨甜屋”,取了自己的姓氏“温”字,名字看着就甜,食物更香甜可口,生意自开业以来就很好,随着时间推移,回头客多,有了一定的口碑,生意越来越红火,尤其在陈婉君去了定国公府,众人得知铺子中大多食物都是她想出来的后往温馨甜屋跑的次数愈发的多了。
这边生意红红火火,温家的绸缎生意更加红火,如今全国有点闲钱的人家女性都穿起温家投资生产的水缎来,众女都以穿着与得宠娘娘同样的衣料为荣。
就这样温家大赚特赚,一举超过了持续首富多年的杨家,成为阳城新的首富。
“冷家最近如何了?”温凌琦问近来看着愈发神采飞扬的兄长。
温凌风最近放在书本上的时间少了许多,生意太好,光温老爷一个人忙不过来,他如今已经十七岁,是时候独当一面了,温家很多生意上的事都由他负责,于是很忙,不过越忙越能锻炼能力,丰厚的收益带给他的自信令这个十七岁的少年气质提升了很高一个档次,比以前更有魅力了。
那些没与温家结上亲的人家纷纷遗憾没能早早定下温凌风这个好女婿,便宜了名不见经传的闫家。
“冷家短时间内很难有起色。”温凌风提起冷家,眉宇间带了些担忧,“冷叔父和浩辰两人每日都很忙,爹一直在帮他们拉客户,但以目前冷家的处境很难令人有信心与之合作。路难走了些,不过世上无难事,只要坚持着,又有我们家帮忙,想好起来还是不难的。”
温凌琦点点头:“他们肯定会挺过去的,有了这个磨难也并非是坏事,冷浩辰的性子很需要磨练,这次的事若能让他成熟起来还好,就怕他挺过去后不但没成熟,反到觉得自己很本事就更傲了。”
“瞧瞧你,怎么就那么不信任他呢?”温凌风谴责地看着妹妹,为好友兼未来妹夫说话道,“浩辰现在很拼,比他爹还辛苦呢,感觉这次的事让他一下子成长了好几岁,我相信他不会变得像你说的那样,你也对他有点信心吧,以后可是要过日子的人,你总怀疑他,习惯成了自然,哪个男人愿意被妻子看低?以后不是要影响你们之间感情吗?”
“哟。”温凌琦扑哧一笑,打趣地看着一脸严肃的兄长,“我家哥哥真是长大了啊,说起话来都老道得很呢,夫妻间的事都懂得这么深,我未来的嫂嫂可有福了。”
温凌风一被调侃脸又开始发热,瞪妹妹一眼道了句“我懒得和你说话”就走了。
温凌琦又被逗得笑起来,她这个哥哥脸皮一直薄,不知道成亲后会不会被嫂子给锻炼得脸皮厚起来。
“小姐,小李子送来的信。”碧玉捧着个盒子进来道。
近来冷浩辰再没有来过温家,信也写得不如以前那么般勤了,不过仍然能坚持每十天半个月就写封信交代下近况,自从冷家出了状况后他的信便少了以往的打巧卖乖,多了些无奈和沧桑,但字里行间并没有透露出气馁与自暴自弃,反到一直流露着不管前路多艰辛都会勇敢闯下去的决心,这令温凌琦感到欣慰,她也总适时地鼓励下他。
这次冷浩辰信中写到他近来有些迷茫,想尽快赚到银子但不知从何处入手更快更有效用,经常会因为压力过大夜里睡不好。
温凌琦给冷浩辰的回信中写到要他尝试在每次在压力极大时闭上眼,攥紧拳头深呼吸十几次,然后寻个没人的地方在树上挂个沙袋练拳,可以边打拳边用力吼出声,出一身臭汗后心情也能放松许多。
这个是无意间听陈婉君说的,具体效果如何她也不知道,温凌琦想象着这样做肯定会减压,打沙袋这种事不是她一个女孩儿能尝试的,这次见冷浩辰说他每日都感觉压力很沉重便将这个法子写下了。
自此后,冷浩辰每天晚上都会在冷家的树林里打沙袋,打到累得不行回去匆匆洗个澡上床就睡,睡眠质量瞬间提升了不是一星半点,往往都是一夜无梦,第二日能精力充沛地面对还见不到光明的现实。
练打沙袋加大吼,烦恼是消了,还有一大成果就是冷浩辰随着打拳日久身体变强壮了,胳膊上有了肌肉,胸肌也练了出来,身材变得极好,这是他和温凌琦都始料未及的大好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王静成亲的日子临近,温家给准备的嫁妆加上王温氏母女两人的,总共是四十抬,作为一名表小姐有这样的嫁妆已经很令人羡慕了。
张家拿不出太贵重的聘礼,只一咬牙送了两箱过了时的价值一般的珠宝外加十亩地和一百两银子。
王静对此感到很委屈,她未来的夫家连个像样的贺礼都拿不出了,不过一想到冷家她心又平衡了,以冷家如今的情况比张家更加不如,她虽嫁的不好,但温家不与冷家退亲,以后温凌琦的日子过得照样好不到哪里去。
就算温凌琦手中私产多,嫁妆会相当丰厚,但是嫁去一穷二白的冷家,她那些丰厚的嫁妆能守得住?王静越想心中越是舒坦。
一个人在过得不幸福时,只要一想想别人的不幸福,心就会好受许多,王静这半年来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她庆幸当初没有靠落水绑住冷浩辰,否则费心劳力地辛苦,结果求来个破了产的人家,不是得气死她?
“娘,我还有五日就出嫁了,以后你要好好保重自己。”王静每两个月见王温氏半个时辰的机会又到了,自从娘亲被关后,她今日算是第三次见她,看着娘亲这半年来憔悴苍白了许多的脸庞,她感到很是心酸。
王温氏闻言哭了,流着眼泪摸王静的脸:“我可怜的儿啊,你就这么被温家打发的嫁给个破落户,你祖母居然还同意这门婚事,她不再疼你了,这是要眼睁睁看着你以后的大半辈子受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