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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随风拿下苹果,用衣袖擦了擦鼻涕,“哼哧”,“哼哧”的跟在聂逐风后面跑:“哼,你干嘛说我?你不也怕大姐吗?你不是孬种你别跑啊,还哥哥呢?你也配?就知道欺负我。”
聂随风这小子跟着他老子别的没学会,就这句话“还哥哥呢,你也配?”说的最溜,一看就是他老爸被压迫三十几年的真传。
“欺负你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要用拳头比试,有能耐,你别找救兵啊,如果不是你把大姐惹来,我们怎么会受罚?笨蛋。”聂逐风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右脚猛的伸了出来,没有注意的聂随风一脚绊了上去,“嘭嗵”一声闷响,一个标准的狗啃屎摔在了地上,苹果也咕噜咕噜的滚了出去。
“哇……”一声震天的哭声又一次响起,把聂曦珍吓了一跳,两旁的小萝卜头也跟着瞪大眼睛怕怕的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聂逐风?”聂曦珍大叫了一声,拎着两个小萝卜气势汹汹的大步走了过去,聂逐风立刻双腿紧闭,摇着双手,惊吓又委屈的说:“姐,不是我干的,他是自己摔倒的。”
“姐,唔……,是哥,哥……,拌我的,我腿疼……,疼……”听着聂随风趴在地上哽咽的说着,聂曦珍平整的额头泛起一丝粗略的细痕,“聂逐风继续跑,一直跑到我让你停下来为止……”
“姐……”聂逐风哀求又后悔的耷拉着头,他干嘛要跟聂随风那个臭小子较劲啊,这次完了,大姐真生气了。
“跑……”聂曦珍一声怒喊,聂逐风小腿一颤,踉踉跄跄的向前跑去。
“聂随风,听我命令马上起来,我数五个数,再不起来,我把你扔进二婶的实验室,自己待五个小时。”一听这话,聂随风立马不哭了,哭声也瞬间遏止,整个人好像安了弹簧一样从草地上弹了起来。
“姐,我不要去……,去二婶的实验室,那……,那里有鬼……”聂随风擦着眼泪,眼角还偷瞟了一眼院子西北角的白色小屋,有一次他无意中闯了进去,看见屋里死了一堆的小白鼠和小兔子,他就再也不敢去那里了,一进去就全身发冷,据他所说还能听到很吓人的声音。
“不想去就继续跑圈,别让我再听到你的哭声,不然我就把你锁里面。”聂曦珍再次镇压两人之后,两个小萝卜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个哥哥绕着院子跑,最后他们也忍不住了,拉着聂曦珍的手说:“大姐,追风想跟着哥哥跑。”
“大姐,清风也想。”聂曦珍一听,瞟了他们一眼,微微躬身指着他们两个的脑袋说道:“你们两个小家伙想干什么别以为大姐不知道,是不是又想给哥哥们求情?”
聂追风的眉角有一个淡淡的痦子,是和聂清风唯一的不同,此刻他却一脸无辜的望着聂曦珍,十分认真的说道:“大姐,随风哥哥说,他只要在院子里跑,追风和清风就要找大姐说一起跑,这样他就给我水果糖吃,给清风巧克力吃。”
“所以你们两个家伙就这样被他收买了?”聂曦珍生气的瞪着他们,聂清风小嘴咬着手指,含糊的问道:“大姐,什么是收买?”
“就是不听大姐的话,不和大姐好,大姐讨厌你们,以后再也不跟你们玩了……”聂曦珍刚说到一半,聂追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聂曦珍抽泣的说:“追风,只跟大姐好,大姐不能不要追风,逐风再也不听随风哥哥的话了……”
“哇……”有一就有二,要不怎么说双胞胎都有那个心有灵犀呢,一听这个哭了,那个毫不犹豫的跟着哭了,有样学样的抱住聂曦珍的另一半,鼻涕眼泪一起狂飙,还不让张嘴说着:“清风听……姐的话,随风哥哥,坏,坏,他坏……”
就这样,聂曦珍不费吹灰之力就俘获了两个双胞胎的忠心,随即转头对着跑圈的聂随风喊了一声:“聂随风再加五圈……”
“为什么?”聂随风脚下一顿,差点没跌倒,可是却听到聂曦珍又喊了一句:“十圈。”就算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敢问了,不然接下去就是十五圈了。
“老聂,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孙女,看那气势可把你那个几个小孙猴训的够呛啊……”这边院子里风波四起,眼泪横流,那边聂首长的书房里却一片和煦,笑声不断,几个穿着军装的老者笑望着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一脸羡慕的看着坐在一旁的聂首长,这老小子最是有福,现在可真是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了。
“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女,不瞒你们说,我这个宝贝孙女性格最像我,巾帼不让须眉,我以后可要把她培养成继承人。”聂首长丝毫没有收敛,在几个老战友面前,不客气的夸起自己的孙女。
“聂老,听你这么说是要把你这宝贝孙女送军队?你舍得?”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肩膀上扛着少将军衔,端着茶碗笑望看着他。
“有什么舍不得?小华子,我告诉你,我这孙女要是当兵,那一定是好兵,尖兵,绝对不比任何人差,当然,你就不要想了,你是领导不了我孙女的,等她入伍,你早就退下来和我们这帮老爷子待在一起了。”
“是啊,年纪不饶人啊,我退下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几位首长这样的体格和腿脚呢。”说着,这位少将感慨的摇了摇头。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老聂都七十了,要不是你这老家伙的七十岁生日,我们老几个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聚到一起呢。”一旁头发花白,带着一副老花镜的男人,拄着拐杖坐到一旁的藤椅上,微闭着眼睛,想起过去的种种,真是彷如昨日。
“对了,苏家怎么样?最近没在找你麻烦吧?”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老者,鬓角花白,但眉眼透着锐利的霸气,身宽体阔,依旧留有当年的威武之气。
“最近收敛多了,不过听老霍说他给我准备了寿礼,不知道这老小子又打什么主意,我可不认为这小子的寿礼会是给我祝寿的东西。”聂首长手里把玩着一块翡翠玉佩,一看就已经把玩了很多年,玉的表面都带着一股和煦又清透的光芒。
“你这次七十大寿没有大办,不会跟这个有关吧?你怕苏家闹场?”聂首长一听往旁边的案几上一拍,震的上面的茶碗发出清脆的嗡响,“老子会怕他?老子要不是可怜他,早就一枪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