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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日的功夫,阿音已然不再是初入皇宫的舞姬,她身边一个人都没跟着,不是因为她不受宠,而是因为她深的天朔帝的信任与庇佑。她深知富贵险中求的道理,本以为会面临刀山火海,哪里想到会是如此的一帆风顺,事情的发展比她预料的可要顺利的多的多。这份顺利,让她不得不怀疑眼前这以前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蓦地想起了那个女人,“我跟兰娘真的有那么像吗?”
阿音的声音里是她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复杂,有欢喜,更有失落。
“哈,你不晒吗?”阮梦欢从燕奉书的怀里出来,指着一旁的椅子,让阿音坐下。她分析着天朔帝的那句话,所谓替身,重要的还是替给谁看。如果连那个人都已经不在乎了,那是不是替身也就不重要了。她轻笑着,问:“这几日,他是不是带你去了一些地方?”
“你猜的不错!”阿音点头,就在之前的三天开始,天朔帝每天都会带她去一个地方,而且都是夜里出行。所见所闻恍若是处在另一个世界,那是她白日里压根儿不曾见过的。她深深的疑惑,“每次出发时,他都会蒙上我的眼睛,每次的时间都不会超过半刻钟,但当纱巾摘下,眼前的一切就都变了。会让我以为自己根本不在皇宫之中,甚至不在皇城!”
“这么快!”阮梦欢心中生疑,一半是天朔帝对阿音的信任,另一半是他们出行的速度。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燕奉书搂着阮梦欢的腰身,玩弄着她腰间的玉坠子,“在你所说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天空?有没有星辰?”
阿音眼前一亮,须臾又是一沉,“没有!我看到的只有富丽的殿堂,黄金做的墙壁,白玉做的地板,就连桌上的水果都是用玉器雕制而成。他还说那里是他专门为我准备的……我爱财这点不错,兰娘呢?”
阿音的目光落在了阮梦欢的身上,夹杂着几份迫切。
阮梦欢差异的摇着脑袋,兰娘从来未曾把钱财放在心上过。当然那或许只是兰娘表现在她面前的模样,可是如果兰娘实在没有必要在她面前演这么多年戏。
“把你在大夏皇朝遭遇的事情全都说一遍!不能有任何的遗漏!”燕奉书斜斜睨了一眼阿音,目光很快就回到了阮梦欢白洁如玉的手腕上。
阿音眼珠子转了转,把过去发生的事情挑了些重要的,一一跟他们说了,“怎么样,可有什么线索?”
“不如你先回去!”阮梦欢一不留心瞄到了树上的一个黑影。
阿音走出四五步,忽而回头,拿出一支簪子递了过来,“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她……她很惨!”
※※※
是阿馥,她出事了。
阮梦欢一眼就认出了那枚簪子,簪身的两条小蛇没了任何的生命力,死死的缠绕着簪子。她趴在燕奉书的胸前,说:“阿馥与天朔帝之间到底有什么因缘际会,为什么会‘很惨’?”
燕奉书抱紧了阮梦欢,嗅着她身上的芬芳,一时间仿若身处于神仙妙境一般。而阮梦欢的话语,适时的把他带了回来,如果说一个人能把天朔帝逼到那种程度,那这件事,要么是大夏皇朝的社稷,要么就是灵君公主。
“我想不到陛下抓阿馥的理由!”阮梦欢疑惑道:“经过了这么久,按理来说,她的易容术也该有一些成就,如何就这么容易被人逮了去?”
“姬无双!”燕奉书的唇边泛起一丝冷笑,却不加以说明。
阮梦欢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如果把这三人联系起来推测,那么一切就再清楚不过!她仰着头,戳了戳燕奉书的下巴,颇有些严肃的问:“当年灵君公主的事情,你参与到了什么程度?”
“当年的我,没有那个资格!”燕奉书一如她的认真,言辞间似乎还有几分感伤之意,眸子微微闪烁,只是一味的望着她。
“别跟我来这套!”阮梦欢往前凑了凑,右手的拇指跟十指一下子捏住了燕奉书的下巴,揣摩着刑讯逼供的狱卒说话的范儿,凶狠狠的说:“我要听实话!”
燕奉书的下巴被她制住了,炎热的夏日,她的手指却是凉凉的,以至于把她那版凶狠的模样全部抛在了脑后,十分的享受。但他最是尊崇礼尚往来的人,两只大手本就在她的腰间,眼中笑意顿现,在她的腰间腋下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