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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尧骨怔了半晌,打死他也不信会出这样的事。强忍着耐性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呃,他妹子是皇后,出入宫门跟走自家大门似的。二哥那段日子不在京中,人家都这么说。”
“习宁,可有此事?”后宫里的事儿,女人可能会更清楚。
“回陛下的话,皆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只因大将军当日私入天牢,提走了萧卓贞。才引发了宫里的风言风语,大元帅他喝多了,请主子万万别往心里去。”
“嗯。”尧骨点了点头,终于将心放进了肚子里。侧目望向术律珲,质问道,“人皇王又是怎么回事?也是因为大元帅喝醉了么?”
“不不,二哥!”李胡抢着争辩道,“臣弟的两个属下被杀。您把他手下的人叫来一问便知,他亲口吩咐放人,还说出了事他顶着!”
“行了行了,三更半夜的,朕烦了!”回头望向御帐,打了个哈欠吩咐道,“来人哪——把术律珲,耶律李胡一并给朕关进刑帐!事情原委,待追兵抓回了人皇王,一问便知。”转身回到了宿帐,忍不住对裹着裘被望着他的小女人唠叨几句,“各部人马凑在一起,难免的。安心睡吧!”
女人只是点头,半晌没有说话。守着烛光静静地坐了许久,微微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舌头。
“卓贞!”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把捏住她的两腮将整张脸提了起来,不由打了个踉跄:天啊,怎么是她?她。。。。。。她怎么在御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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