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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万万没想到,这头“死秃驴”会为了她而委屈自己给对方跪下,愣了半秒,赶忙伏地求饶,“茶花错了!茶花混蛋!茶花野『性』难驯伤了夫人。恳请夫人责罚茶花,所有的过失由茶花一个人承担。”
大木末淡淡瞥了脚下的二人一眼,蔑然笑道,“呵,算了。你们俩都起来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懒得跟你们计较了。”自认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不过是想对方服个软儿。既然他们俩都认错了,她就宽宏大量,放他们一马。
径自走向马车,回头看了看相互搀扶起身的一双小情人,还是忍不住想笑:这国舅爷好像还真喜欢上这又黑又瘸的野丫头了。。。。。。。
茶花躬着腰帮术律珲拍了拍袍子上的尘土,忍不住低声咆哮,“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干嘛随随便便给她跪下?”眼中泪光隐隐,明白对方是跟着自己受委屈了。
“你站那儿象根棍儿,脾气硬得象根橛子。我不跪咋办?还真等着她到少主子跟前告你的状?”
“俩娘们儿打架,你家那恶主子还能杀了我呀?”瞪起一双天真的大眼睛,眨巴了眨巴。
“怎么着,杀你还得看黄历啊?”揽着肩膀,凑近耳边解说道,“我还告诉你,‘大横帐’这三位爷没一个省油的灯——个个嗜杀成『性』!大爷是喜怒无常,阴一阵儿阳一阵儿的。二爷天生的活阎王,你就想吧,动不动就屠城!三爷没那驰骋沙场的威风,却被我那姑母惯得不成样子,就拿杀人当个乐儿,没事儿就割鼻子挖眼睛解解闷。”
嘟着小嘴,强忍着唏嘘,“我真想看看你姑母长什么样子,咋生养了三个这么不是人的玩意儿?”
“我呸!怎么说话呢这是?刚捡回一条命,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契丹跟你们渤海不一样,这儿不说什么王法,只说主奴。尤其那些打仗时掠来的奴隶,拉着贩卖就跟卖牲口差不多,买回家里就等同于拉车的牛马,就是主子的一件玩意儿。”
“哎哎哎,你们俩还有完没完?”车窗内忽然探出一张急躁的小脸,“再不上路天可就黑了,这荒山野岭的可没投宿的地方!”
两人对视一眼,并肩走向马车。术律珲故意抬高嗓音训斥道,“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一路上把夫人伺候好了,万一有个头疼脑热,我拿你是问!”
“啊,是!奴婢知道了,”脸『色』略显仓皇,一唱一和地回应,“奴婢一定尽心把姑娘伺候好!”呃,叫顺嘴了!慌忙龇了龇牙,抱歉地扫了“秃驴”一眼。
无可奈何地闭起双眼,一副见了鬼似的表情。扶着对方上了马车,即兴在撅向眼前的p股狠狠拍了一巴掌,嘴里大声吆喝,“二位坐稳了,咱们即刻启程!”
与此同时,穆香云包扎好了伤口,望着徐徐驶出巷口的驼车长长松了口气,即便身负重伤,心里还是忍不住高兴:木末这丫头行!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还真把那喜怒无常的东丹王给唬住了。
打这儿以后,这丫头也就品着点伺候男人的门道了,她这个当师傅的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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