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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猛一回头,“说谁歪瓜裂枣呢?”心中愕然感叹:天呐,站在房门口的那个女人跟“小木末”长得真是一模一样!无疑,挖苦她的这位就是她的孪生妹子。[.m.?]
“这儿还有谁呀?”大木末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处发,刚巧来了个自己往枪口上撞得。
“你——”扬手指着她的鼻尖,心中暗暗咬牙:若非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我非打烂你的嘴不可!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轻蔑地掸了掸衣袖,几乎懒得拿正眼瞧她。
“夫人!”术律珲上前一步,将茶花挡在身后,“她是少主子请来的客人,麻烦您对她尊重一点。”
“何人喧哗?”耶律尧骨听到窗外吵吵嚷嚷,举步跨出了房门。一见茶花,当即挽起了眉心,“你怎么来了?”
“我。。。。。。”看了看术律珲,不知该怎么开口才好,索性避开“小木末”,避重就轻地直奔重点,“二更天,我叫一辆马车在寺门外候着。和悦楼的铁掌柜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走了。”
“有劳掌柜的费心。”浅淡一笑,心里暗暗忍下一口怨气。浑噩半世,从没如此渴望着登上皇位,而此时,他以迫不及待了。怀着比五年前更加仇恨心情,过不了多久,他还会回来的。。。。。。
妓院里,大木落正被穆爷拉着心不在焉地聊着天。东拉西扯,终于绕道了敏感的话题,“丫头啊,我听云嬷嬷说,昨儿你屋里一晚上掌着灯。。。。。。”
“穆爷,您想问什么就直说。”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让人睡了?”淡漠,跟谈论老天爷刮风下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