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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术律珲望着某人胸口上方才清理干净的伤口,喉间微微梗了几下,一时间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被人捅成那样,还攥着那支血淋淋的簪花,这俨然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带在身边的“醋坛子”哪里受得了这窝囊气,大骂了几句便摔门跑了。三更半夜,还挺着个大肚子,此时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
唉,真实皇上不急急太监啊!直等到大夫替他敷上了『药』,才凑近枕边小声说道,“爷,您没事儿先歇着吧,我去街上找找人。”
尧骨指捻金簪,缄默不语。。。。。。
没有得到首肯,无可奈何地坐在榻边,手肘支着盘曲的大腿,平心静气地说道,“恕奴才斗胆,都是那支金簪闹的,那东西不吉利,您就甭攥着了!”
颓然长叹一声,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王府里,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霎时明白了对方的心意,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爷!事情已经出了,您就别惦记了。出了这种事,她就算没死,您跟她也没戏了!”就连他这狗奴才的那点幻想也跟着破灭了,临别前他还在黑妞面前信誓旦旦的澄清,说这事儿不可能是他家主子干的,“当务之急,是把离家出走的侧夫人找回来,她肚子里怀着你的骨肉,您就算生她的气,也不能跟孩子赌气不是?”
“别跟我提她。”微闭着双目,口气冷得像黎明时凝结的寒霜。那金簪差之毫厘便刺入了心脏,他只剩下半条命,她倒有心情争风吃醋。
母后的话真乃金玉良言,他实在不该招惹这渤海的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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