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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般安静,像个精致的玩偶,任凭他专心的摆弄。
略显粗糙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抚过绽裂的伤口,身体骤然紧绷,怯生生地吞了两口吐沫,将绯红的小脸别向一旁。。。。。。
“痛么?”耶律尧骨微微抬眼,扫过女人紧闭的眸子。
“嗯。”微皱着眉心,轻轻点了点头。
从随身的锦囊里掏出一个金灿灿的小圆盒,上面的纹样仿佛是西域风格,或者更遥远,雕刻的人像仿佛是波斯,大秦的。揭开盖子,沾了些黑亮的『药』膏,“我自制的金疮『药』,里面加了树蛙粉、三七和白芨,敷用一些很快就能好,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你懂医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确实比看上去细心。
“不,只是喜欢摆弄各类的‘金疮『药』’,战场上斧劈刀砍,难免受些皮外伤。贵在就地取材,比如这树蛙——”一边说一边将指尖上的『药』膏涂抹在血肉模糊是我伤口上,“算是当地特产。”
“你确定很好用,不会留下疤痕?”将信将疑,眨巴着空山**般的眼睛。
“呵,我保证。”眼中温柔泛滥,低头打量着躺在胸口的金环,“我说过会回来找你——五年,我可曾食言?”
“呃。。。。。。没有。。。。。。”对于两人的那段“前缘”一无所知,唯恐他提起过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