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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藏压在她身上一动未动,对地上的『药』方不屑一顾。沉默了半晌,忽然沉下嗓音说道,“我怎知你那腹中的胎儿是不是我的骨血?即便是,我也不会纵容一名下作的娼『妓』孕育弓氏的子嗣。”
小妮子惶恐地盯着那双细长的眼,紧咬着牙根半晌未曾做声。
轻薄的唇隐隐泛着一丝血腥,吮着她的颈侧,贴上耳边说道,“木落,一切都晚了。。。。。。你明白吗?你已经不是当初我心里的那个木落了。一朵明丽的花儿已经被我『揉』碎了,你还巴望着我把那些残破的花瓣再捧起来么?”
闭上双眼,扬起一脸嘲讽的笑容,“呵,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么?很庆幸,很庆幸我从未对你动过心。我替木末惋惜,可怜她,一直把你放在心里。。。。。。”
“惋惜?”蔑然挑起单薄的剑眉,“在我看来,该被惋惜的人是你。呵,一个卖笑为业的娼『妓』去惋惜一名王妃?”
庭院里再次响起了嘈杂的人声,练功的姑娘们惊声尖叫,仿佛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弓藏心烦意『乱』,朝身后的隔窗看了看,正要起身,停在门外的脚步已咣当一声踹开了房门!
“何人造次?”轰然起身,打量着破门而入的“醉鬼”——
来人手提长剑,衣衫华贵,肩头的贾哈滚着雪白的裘绒。看似喝了太多的酒,脚底下没根不住地打着踉跄。
大木落赶忙掩好半敞的衣襟,起身下了榻,背过身去系好了凌『乱』的罗裙,一路哭诉着,冲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先生——先生救我!木末心里委屈。。。。。。我是被迫的。。。。。。”第一次看到耶律图欲纵酒过度的样子,双颊酡红,手握利剑,眼中寒光凛凛。
反应有些迟钝,侧目打量着躲进身后的小丫头。挑起食指示意对方站到一边,未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