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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喘息的比较厉害,甚至全身上下都有些松懈用不上力气,刚才那一摔,让张越迟迟的沒有站起來,我趁这个机会靠在护栏上大口的喘息着,希望能缓解一下身体的疲惫,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大脑缺氧供血不足时的痛苦。
“大晨!你怎么回事?昨晚沒睡觉吗?这一回合你必须给我拿下,别忘了你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给我兴奋起來!”铁手哥大声的喊叫着,我转过头了他一眼,铁手哥站在那里郁闷的摇了摇头,他的手紧握着,我喘息着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的摇了摇头,眼前的小星星的仍然沒有消失,脑子里仍是嗡嗡的响。突然我感觉眼前黑了起來。
我将胳膊绕在护栏的让自己尽量的不要蹲下,眼前忽暗忽明,台下的观众已经耐不住寂寞了,叫骂声和欢呼声交杂在一起,让我听得有些心乱。我深深的呼吸着,希望能挺过來。面前的张越已经站起來了,他甩了甩胳膊向我走了过來,着他抬起胳膊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而我仍是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不是,是即将昏迷的状态,我腿已经开始发软了。我紧紧地用胳膊挂在护栏上着靠过來的张越,我咬着牙站稳了,准备迎接他的再一次进攻。
张越一个直拳打了过來,我试着低下头想躲过去,张越的这一圈擦着我的头皮打了过去,我伸出胳膊无力的朝着他打了过去,这一拳打在了他的脖子上,但是我能感觉的到,我的力气根本就无法对他照成创伤,跟让我意外的是张越突然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我以为他会猛拉我一下,用膝盖顶撞我,沒想到他却突然的抱着我,然后将我摔倒在地上,他并沒有用多大力气,整个动作像模像样的,令观众们一阵欢呼。
躺在擂台的我感觉十分的舒坦,但是我不能就这么躺着,张越走过來小声的对我说道:“晨哥,站起來!”
我以为我产生了幻觉,这小子还会叫我晨哥?我缓缓的站起來,张越突然冲过來朝着我的脸上打了一拳,这一拳速度很快,但是打在我的脸上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我仍是沒有站稳,向后退了两步靠在擂台的死角。这是号称“死亡之地”的死角,特别对向我这样即将倒下的对手來说,意味着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观众们更是情感高涨,有的甚至站起來为张越鼓劲加油。我喘息着,十分疑惑的着眼前的张越,他眉头紧皱着,向我快速的靠了过來,他猛地一拳打向我的腹部,顿时感觉一阵恶心,我已经无力还手了,张越收回这一拳抱住了我的腰将我摔倒,“晨哥,你知道你身体有问題,打我,快点打我的脸,你可以去找瑶瑶了!”
“你少可怜我,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别他妈的废话,你现在已经可以一拳将我放挺,來吧!”我向一侧翻滚了一下缓缓的站起來,我不明白张越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但是我能感觉的到,这个小子并沒有打算赢我,他完全可以趁我身体现在的状况一拳击倒我,但是他并沒有这么做,之前的两拳也完全是做做样子。
张越冲过來一拳打在了我的肩膀上,“晨哥,我求你了,打我啊!”
我向右侧退了两步,张越猛地冲过來一个右摆拳打了过來,嘴里轻轻地叫着,“还手吧!”我丝毫沒有犹豫,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左侧闪开了,扬起拳头,朝着张越的脸上猛打了一拳,用力太大,但是也不会讲他击倒。但是张越却倒在了地上,我瘫软的坐在擂台的边上向后靠着,眼前忽明忽暗的,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行了,但是张越仍是躺在那里不起來,他嘴角撇了下朝我笑了笑。
裁判跑了过來,张越故意闭上眼睛等待着裁判数到最后,我明知道他让了我,但是我沒有揭穿他。数到最后的时候,裁判走到我的跟前,举起我的胳膊,“龙虎堂刘晨获胜!”
我甩來裁判的胳膊,晃晃悠悠的走到张越的跟前,朝着他的肩膀上砸了一拳,“我都明白,但是不要以为我会谢谢你!”
张越睁开眼睛,朝我笑了笑,“晨哥!去吧吴一哥真的沒有指使三炮,请相信我!”张越说完,缓缓的站起來。台下的观众傻了眼,紧接着稀稀落落的传來了一些人的欢呼声,张越的做作十分逼真,这种结果也给观众带來了不可思议的感受。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扶着护栏慢慢的下了擂台,回头了一眼张越,吴明水和其他队友,指着张越骂骂咧咧的朝着休息室走去。
主持人已经开始宣布我们震天的胜利,我卸下拳套,铁手哥和强哥扶着我往休息室里走去,铁手哥十分的激动,“我以为你小子会倒下呢,刚才那一拳怎么打的?”
“铁手哥,我现在要去商业街,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了,星哥你去开车吧,我现在就要去!”我朝着星哥挥了挥手,“求你,尽快!”
强哥推了宏宇一把,“快速把大晨的衣服拿上车!”然后强哥走到我的前面,将我背了起來朝着外面走去。有些观众已经挡在了我们的前面,铁手哥朝着他们挥手,“让一下,请让一下好不好?”
我趴在强哥的身上,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垂死的人一样,张越刚才的打法,真的让我感到疑惑,我小声的对强哥说:“强哥,张越他让我了!”
“先别说这个了,到车上再说!”强哥就这么背着我,钱锋和宏宇两人拉着我的衣服,跟在我们的后面,钱锋朝我笑着,“你小子行啊,我以为你会让张越那狗日的打趴下呢!哎,最后那一拳威力不小啊!张越直接后仰倒下了,够猛,够男人!”
“钱锋,你作为一个散打运动员,难道你沒出來吗?”我疑惑的问着他。
他皱着眉头着我,“什么意思?出來什么?”
听钱锋这么问道,我感觉放心了好多,至少现在一多半的人都认为是我最后的那一拳将张越ko了。星哥将车开到了出口处,宏宇爬过來打开车门,然后和强哥扶着我坐了进去。
我无力的躺在后面,闭着眼睛对宏宇说:“兄弟,把我手机递给我。”
宏宇将手机递给我,“晨哥,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