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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要我来拿你拿不行吗?’
‘我说的救他所以要你来拿。’
‘既然是你说的要救他,所以还是你来拿。’
‘怎么你非得要我来拿?你拿不行吗!’
‘那你怎么非得要我拿,你拿不行吗!’
我就这样默默的看着,面前的俩二货,一个是短胳膊短腿穿的是短衣短裤短鞋短袜,一个是长手长脚穿的是长衣长裤长鞋长袜,一个是人壮身矮,一个是身高体瘦,两人简直就是反义词的最好诠释。
突然俩人同时转头盯着我,我也盯着他俩人,空气好像这一刻凝固了,三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吗,时间一长眼睛干涩我轻眨了一下眼睛。
‘你输了!’两人指着我异口同声的说道,我靠!你两个多大了还玩儿这种游戏,嫌不嫌幼稚啊!
身子高的那个双手抱胸‘输了该给你什么惩罚呢?’
矮个子跳起来给高个子来了个脑瓜崩儿‘你傻啊!他话都说不出来,你问他干什么。’
高个子摸了摸头,边摸边说‘我问我自己不行吗。’忽然高个子眼睛一亮‘诶!我们可以带他去找老头儿,到时我们就不用挣啦。’
‘说你傻啊你还不承认,外面那家伙可是一个道士,这小子被他捉住了,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这小子做了坏事被人收了,要么就是那道士是个穷凶极恶之人,要是他是前者的话我们把他放了,都时我们身上可是会增加孽缘血光的。’矮个子摸着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极其重要的人生大事,一脸的严肃之色。
啪!
矮个子打了一个响指,两眼放光一片豁然开朗之色‘你还好人还是坏人?’矮个子双眼盯住我认真的问道,让我觉得不回答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可******你要怎么回答你!
忽然高个子给矮个子后脑勺来了响亮的一下,抽得矮个子直哆嗦,而高个子像是找到了极大的存在感和优越感,双手插腰昂首挺胸眼睛斜视‘我怎么会认识你这么愚蠢的鬼,你问是好人还是坏人,那回答你的肯定是我自己是好人啦。’
矮个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默不作声,高个子伸出一只手指着我‘你是好鬼还是坏鬼?’高个子话刚落,矮个子就像是打了一鸡血般,伸着手就跳了起来‘我还以为你都多聪明呢。’高个子这次早就准备好了,一伸手就将矮个子按在了地上,被按住头的矮个子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可怜自己手短更是连高个子的衣服都抓不到,矮个子咬牙切齿‘你问的更我问的有什么区别。’
高个子优越感十足的说道‘你问的是人我问的是鬼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如果是好鬼就眨一下眼睛坏鬼就眨两下眼睛。’
我眨了一下眼睛,高个子立马就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带你去找老头儿。’两鬼就怎么扛着我,一前一后的在地下穿梭,等到出了地面我已经不知道在哪个方位了,只发觉这个地方枝繁叶茂绿草成荫,前面碧波荡漾一股清新之气从湖边一洞口里传来,让人闻之都心神一震秒不可言,两鬼将我放了下来,对着洞口喊道‘老头儿快出来,我们有事找你。’除了两鬼的回声其它什么声音都没有。
真不知道我那师傅是怎么混的,表面上看起来不算差啊,怎么让这俩蠢鬼将我弄走了,正在破庙里睡觉的师傅突然一个喷嚏将自己给弄醒了‘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师傅转身朝墙边一看傻眼了‘怎么没了?’师傅单手结印在眼前一摸,双眼闪过一抹精芒,看了看四周‘没有一点凶煞之气和戾气,看来只是被普通的调皮鬼弄走了,怪不得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师傅一拍自己的额头又躺在了木板上‘可是这要我怎么找啊,哎!我这徒弟可真是扫把星啊。’
另一边俩鬼还在对着山洞喊着,我在一旁心中有万头草泥马奔过,里面住的是什么大大啊,你俩二货在这里闹了这么久了,直接进去不就行了,闹得这么大声街坊邻居不用睡觉啊。
俩鬼喊了这么久也喊累了,见里面还是没有动静,矮个子说道‘那老头儿不会不在吧!’
高个子喘着气‘那老头儿最喜欢的就是睡觉,我看八成又是喝醉了正在里面呼呼大睡呢。’
‘这老头儿平时就知道睡,我们给他来点大动静如何。’两鬼两眼放光双一拍手,两鬼就跳进了湖里。
俩鬼刚跳进湖里就化了,就像是雪掉进了水里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化开了,要不是我也是见过世面的,非得炸毛不可,俩鬼刚跳进湖里,湖面就无风自动一圈圈水波开始在湖面上荡漾开来,水波拍打在洞口的岩石上溅起三五几朵浪花,波纹倒走又拍打在洞口对面的岩石上,浪花就这么来回拍击着,而两条一长一短的黑影就在这浪花之见来回游走,就像是在推波助澜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湖面上竟泛起了一米多高的水浪,啪在岸边哗哗作响,而整个山谷里都回荡着这种声音。
这俩二货当真是弄得大动静,可是在哪洞口处可没见有什么老头出现,俩鬼在水中越游越快,水浪也越来越高,最后终于超过了动口,在我想象之中的水罐洞口事情没有发生,洞口上隐隐约约有一层淡淡的光幕当住了水浪,而现在水浪拍击岸边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春雷一般。
另一边寻找我的师傅,听见四周轰轰作响抬头看天‘白昼星空现雷声比有鬼怪作祟。’师傅朝着前面不远的村子走去,刚进村就看村头两边各有一间破败的房屋,‘咦!’师傅有些奇怪的看着这村子,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奇怪这时应该是各家各户做晚饭之时,怎么这村中炊烟无几,连烛光都有些暗淡。’师傅朝着其中一户灯光较亮的人家走去。
一路上师傅反现这个村庄里,大多数得房子都没有人,有的大门上都蒙上了厚厚的尘土,一看都是好久没有开门了。师傅走到烛光最亮的房屋前,伸手敲了敲门上的铜环,里面传来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干什么?。’
‘仁兄我的徒弟和我走失了,我想打听一下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大概十多岁的孩子。’师傅对着屋内说到。
‘十多岁的孩子?我们这村里面就剩些孤寡老人了没有什么孩子,你还是到别处去寻吧。’里面的的声音明显有些警惕。
师傅在外转了转眼珠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又对屋里喊道‘仁兄你开一下门好吗?我这里有一副我徒弟的画像,我想给你看一下,如果你遇见我徒弟就让他这村子里等等我,我过两天就回来寻他。’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你等等。’烛光晃动一个佝偻的身影端着烛台来到门前,里面的人开了一条门缝,灯光刚好从门缝里照出来,正好照在师傅的正脸上。
师傅刚看清里面的人,那人脸色大变大喝道‘大小鬼我就知道是你两个在作祟。’一杯水泼在了师傅的脸上,想象中的惨叫声没有发生那人惝恍后退,直到身体碰到中堂的桌子上才靠在了上面‘不要进来。’那人颤抖着声音满是恐惧的说道。
师傅推门而进,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水,吐了吐嘴里的东西‘仁兄一见面你就请我喝茶你也太客气了,只不过这种方式有点不太好。’
开门之人已经吓得脸色煞白,见进来之人如此说,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但警惕之色丝毫不减‘你是人?’那人借着灯光往我师傅脸上照了照。
师傅脸上有些抽动‘如果我不是人的话,我想我进来也不用在外面敲那么久的门了。’
‘那有人长你这样啊?’
师傅在脸上憋了一点笑容‘仁兄你这话我就有点不爱听了,我的样子是我妈给的,你的样子是你妈给的,他的样子是他妈给的,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对不住了。’开门之人对着师傅赔了一礼‘刚才我以为是大小鬼变的所以才出言试探的。’那人见我师傅身穿法袍腰带铜镜一柄长剑背于后后背‘敢问道长可会捉鬼降妖之术。’
师傅双眼一闭揪了揪自己下巴的几根胡子‘略懂!略懂!’
那人见此立马拉着我师傅‘道长刚才小的多有得罪还请道长多多包涵,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们村里的人都被那大小鬼祸害掺了,搞得现在村里的人只要看见陌生人都以为是那大小鬼变的。’
‘无妨!无妨!你给我说说你口中的大小鬼,如果我能帮忙的话定当帮你。’
‘道长里面请!’进了屋那人给我师傅到了一杯茶‘道长你那徒弟是在什么时候和你走失的。’
?说到此处师傅明显的有些不好意‘说来惭愧,我傍晚时分来到了贵村前面的庙里,想在哪歇息一晚,而我那徒儿生性顽劣,等我一觉醒来已经不见了,我在庙周围找了几圈都没找到,我看见贵村就以为我徒儿到贵村寻吃的来了。’
哎!
那人一声长叹‘看来道长的徒弟定是被那大小鬼带走了,不过道长不用担心令徒的绝无性命之忧。’
哦?
‘道长且听我慢慢道来,想必道长已经看见村口那两间破败的房屋,那就是大小鬼的家,大鬼姓张父亲乃是这附近几村里少数几个屠夫之一,小鬼姓钱夫亲乃是一位秀才,两家关系狠要好,张家不识字账目都是钱家帮忙清算的,钱家身子单薄农活都是张家在帮忙,本来邻里之间能如此和睦也是装美事,就在十五年前张家和钱家的媳妇同时怀孕,隔年都生下了一名男婴,怪就怪在这里,张家乃是屠夫身状力大身下的孩子却是瘦的皮包骨头,而钱家生下的孩子却是身状肤黑,孩子刚生下来村子里就出现了闲言碎语,刚开始两家都没有怎么在意,随着孩子长大钱家的是越来越像张家的,张家的越来越像钱家的,村子里的议论也越来越多,
终有一天张屠夫和钱秀才都开始怀疑了起来,两人先后都将自己的妻子休了,两家的关系也越来越僵,最后都大打出手张屠夫还砍了钱秀才一刀,可是两家在怎么闹这两孩子关系好的不得了,整天都是形影不离就跟亲兄弟没有什么区别、、、、、、、’
另一方面两鬼在湖面上掀起的滔滔巨浪,终于将洞里面他们口中的老头儿给闹了出来,只见一位比小鬼高不了多少的白胡子老头儿,处着拐杖揉搓着眼慢慢的从洞里走了出来,当真是刚睡醒的样子,一见自家门前被人搅得天翻地覆怒喝道‘大小鬼你们有折腾什么?街坊邻居都不用睡觉了吗!’
大小鬼全然不知老头儿在喊,反而像是当起了秋千越玩越欢,老头儿拐杖往洞口一点撤去了光幕,他当真是还没有睡醒撤去了光幕就像是决了堤坝,湖水直接就灌进了洞口,老头大惊但是丝毫没有乱了方寸,拐杖一拍水浪借力就冲出了洞口,在空中来个转体三百六十度侧空翻,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那样子简直就是在说‘就这一点能难道我,还有谁啊!’
老头儿将拐杖往地上一插,单脚立于拐杖之上来了个金鸡独立,脸上满是得意之色,突然拐杖一滑老头儿摔了个狗吃屎,刚刚摔在了我脚跟前,一抬头看见我‘你谁啊?’
在村子里那人还在当着我师傅诉苦‘就在三年前,那大小鬼一起在河里溺死了,尸首就葬在哪庙的后面,就在大小鬼死的一年之后村里就开始出现怪事,这家的牛本来是在这坐山上的,等主人去牵牛就发现牛不见了,等过了几天就出现在了那座山上,这家煮饭明明掺了水的等到吃饭时一揭锅盖一看里面的饭都糊了就跟没掺水似得,而且事先一点味儿都没有,只到有一天我们村里打更的半夜看见有人在扒老李家的鸡笼,开始以为是引了贼等到走进一看才发现是那大小鬼,当场就吓晕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发现。’
‘你们都没有请人来超度他两个吗?’
哎!那人垂头丧气一脸的无奈,我们请的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来之前都是信誓旦旦说定能将他俩捉住,可是最后都拿了钱连个鬼影都没有看见,而且至从我们请了人之后那大小鬼更加变本加厉,开始只是扰乱牲畜后来甚至作弄起人来,谁要是晚上出家门必定遇见鬼打墙,半夜睡觉要么就是怎么都谁不暖和,要么就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睡在荒郊野外的,整个村子都被他俩扰得鸡犬不宁寝食难安,好在那大小鬼不伤人命,所以我们还敢住在这里,但是村子里大多数人都搬走了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还留在这里。’
师傅点了点头好似一切都以洞察清楚‘仁兄你们这里当真是一块福地啊,我看你们这里多半是有了河神土灵,那大小鬼的怨气可能暗中被其洗刷了不少,要不然你们不可能还能活到现在。’
那人听我师傅如此之说,立马激动得站了起来一扫先前的阴霾当即跪下‘多谢老天爷保佑我村’说完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师傅在旁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正所谓三分看天七分在人,那河神土灵能帮的了你们一时可帮不了你们一世。’
这边的话刚落那人还跪在地上的就一阵哆嗦,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绝望‘道长现在我们已是没了办法,我看道长知道的如此之多,还请道长帮我村解难,到时我定替道长建生词世世代代都不会忘了道长的大恩大德。’
‘也罢!我既然到了此处就是有缘,你给我仔细说说那大小鬼的家境状况父母为人如何,一定要说清楚到时我只会尽力。’
另一方面摔到在我面前的老头儿好不容易爬了起来,扭了扭身子身上传来骨节活动的咔咔响声,像似散了架的身子在这么扭动之间全都归了位落了坐,‘给我停下!’老头儿的声音如钟鼓之声低沉而有力震得我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
大小鬼完全不知岸上站着一个愤怒的老头儿,越玩越带劲儿整个湖水都被两人玩的乌烟瘴气,一丝灰黑之气正从湖水里慢慢蒸发而出,而且两人像是着了魔般嘴里还喊道‘淹死你们!把你们全都淹死一个都不剩。’
老头儿暗叫不好,手中的拐杖泛起幽光往前面一抛,拐杖变鱼竿仗头变鱼钩,一个抛竿对准大小鬼就去了,仗头跟着大小鬼来回的游动,老头儿凝神静气突然一声大喝‘起!’小鬼就这么被钓了起来,上了岸的小鬼更加疯狂,对着老头儿张牙舞爪的冲了过来嘴里还不停的喊道‘你们全都该死。’
老头儿不慌不乱‘上了岸你还能翻起什么浪,对准小鬼的头上直接一仗就撂在地上,老头儿上去就将小鬼踩在了地上,就在老头儿踩在小鬼身上的那一刻,忽然觉得眼前的老头儿变了变成了一块坚不可摧的巨石变成了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让人有种去膜拜的感觉,而先前那样疯狂的小鬼被老头儿踩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老头儿来不及看脚下的小鬼,又将拐杖扔进了湖里不一会儿大鬼也被拉了上来,上了岸的大鬼身形比小鬼矫健了太多,恶鬼出笼!老头儿一仗下去居然被大鬼躲了开来,老头儿见此一收拐杖往地一插,整个身体像是石化了一般,沉闷之声从老头儿身上传来,大鬼结结实实的撞在了老头的儿的身上,整个脑袋都撞瘪了看着都疼。
老头儿伸手扒开了身上的大鬼‘你俩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把我放在我眼里了,说了不许你俩下水,你俩居然还敢在我门前玩起水了。’老头儿给大鬼头上来了一仗,原本瘪了的脑袋硬生生的给打了回来。
刚恢复的大鬼叫器着要撕了老头儿,老头又是一仗下去‘还反了天你俩还想撕了我。’老头儿一阵连削带打将大鬼揍得都没有人行了,随着老头儿的每一仗下去,大鬼身上都会冒出一丝灰黑之气。
怨气!
我脑袋里散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怨气,而大小鬼就是被怨气扰乱了神智才会发疯‘我要撕、、、、哎呀!别打了’大鬼身上的怨气越来越少也知道求饶了,可是老头儿丝毫不敢反而打得越来越带劲儿‘还下不下水了?’
‘不下了!不下了!真的不下了。’大鬼在地上抱着头边滚边求饶。
~呼!~呼!老头儿气喘吁吁的杵着拐仗,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要是下次才敢下水直接把你俩个打的魂飞魄散。’
脚下的小鬼还在挣扎,老头儿抬腿就是一脚,顿时地动山摇,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小鬼,我靠!瘪了瘪了没气了,现在那还有什么小鬼就剩下一张皮了,完了完了!肯定死翘翘了,这老头儿太暴力了太他妈变态了。
老头儿看了一眼大鬼‘吹起来!’
大鬼哑了一般指了指地上只剩一张皮的小鬼语无伦次‘怎么又要吹、、、吹、起来,你不是一挥手就能办到吗?’
老头儿一转头脸上带着干笑‘要不我把他变回来在把你踩扁,让他把你吹起来。’
大鬼连忙挥手‘算了算了!’
‘那还不快点儿。’大鬼将变成一张皮的小鬼拿了起来,看着小鬼拿样的一脸的嫌弃,但是无奈受到老头儿的压迫,心里就是十万个不愿意也得照做,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眼睛一闭对着小鬼嘴就是一吹,小鬼以肉眼可见得速度恢复着,等到小鬼眼睛一转看见大鬼正抱着自己嘴对嘴吹着气,直接就是一巴掌将大鬼扇在了地上,还不停的擦这嘴‘呸呸!我这下肯定会得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