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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贱自张柳二人破空而去之后,盘坐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自丹田提取黑煞气,不停地向着膻中穴冲去。在黑煞气数百次强力的冲击下,那封堵着膻中穴的阳气终于松动,随即被消灭,黑煞气的运行开始变得顺畅起来。
萧贱偷瞄了一眼身旁的光影二圣,见两人神情严肃,态度一丝不苟,毫无可乘之机。思忖二人武功高强,与令狐九剑在伯仲之间,且两把长剑锋锐异常,硬来恐非上策,当下装出老老实实的样子,自顾自闭目养神。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房门悄然打开,一人走了进来,对光影二圣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对他说。也不许任何人在门外守卫,尽数到道场外守待着。”那光影二圣应答了一声,便即向门外走去,跟着“碰”的一声,房门关上。
萧贱一听是张卉心的声音,待光影二圣离开,立马张开眼睛,急切地问道:“你刚才追的……那人怎样了?”
张卉心露出妩媚的笑容,叹道:“唉,是我没用,让她逃了。”
萧贱长出一口气,表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张卉心看在眼里,略带嘲讽地道:“怎么?你和那人关系很好?”
萧贱点了点头,道:“如你伤了她,那我可不能轻易饶过你们了。”
张卉心吐了吐舌头,拍了拍心口,装出害怕的样子道:“还好,我没伤到她,还险些被她杀了。”说着,走到萧贱面前,拿一声出一把钥匙,对萧贱身上锁链一阵捯饬,只听“咔嚓”,萧贱身上的锁链松了下来,落到床上。
萧贱惊讶地望着张卉心,不知她为何如此轻易地放了自己。
张卉心白了他一眼,道:“你还在装蒜,穴位早已解了吧。我被那人所伤,短时间无法再封你膻中穴,你反正随时可以冻裂锁链逃走,还不如将你放了。”
说完,张卉心站在萧贱身前五尺处,正色敛容,整了整衣衫,忽然款款拜倒。萧贱猝不及防,受了张卉心一拜。
“我怎么都经常被女子跪拜,而且均如此突然,甚至都来不及阻止?”萧贱苦恼地想到。一时上次鸿雁及柳敏诗拜师时的场景闪过脑海。
“不会张卉心也要拜师吧?”忽然一个不祥的预感浮现在萧贱心头。
“请萧居士救小女子一命。”张卉心眼角噙泪,楚楚可怜地说道。
“什么?你受伤了吗?我可不会医术,怎么救你?”萧贱手足无措,慌乱地说道。
张卉心站起身子,沉默片刻,忽然宽衣解带,褪下了身上那宽松的长袍,向萧贱露出了美丽的胴体。
“又脱!?她怎么这么喜欢脱衣服?”萧贱一下子惊得如五雷轰顶,急忙闭起眼睛,不敢直视眼前场景,嘴里兀自念叨:“张姑娘……请自重,萧贱……不是见色忘义之人。”
“萧居士,我只是想请你看看我的病情。”张卉心声如蚊蝇,语气娇羞地说道,“你仔细看看我胸腹部皮肤。”
萧贱小心翼翼张开眼睛,双目燃起绿光,战战兢兢的望向张卉心胸腹,只见她周身肌肤白里透红,煞是迷人,唯独胸口及肚腹隐隐透出青紫色,宛如死人身上的尸斑,只是没那么明显。
“这是……?”萧贱皱起眉头,出言问道。
“这是由于我吃病死的尸体留下的后遗症。”张卉心神色黯然地说道,“我数年来遍访名医,但无论多有名的医生,见此情状皆说我胸腹脏腑内阴毒纠结,无药可医。后来我自己想尽各种办法,甚至我吃了人自燃而成的火丹依旧只能缓解其进展,无法根除。近几****只觉体内寒气越来越重,虽然肌肤经络皆阳气充盈,但夜间仍不时冷得咯咯发抖。恐怕命不久矣。”
萧贱听她如此一说,登时想起自己也曾是体内阴阳交战,多次险些害自己丧命。不由将她的遭遇与自己相比较,心中涌起同病相怜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