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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政廉的双眼闪烁着欲==望的光芒,松开一只手去解沈丹书的扣子,抬腿压住了他的双腿,混杂着烟酒气的呼吸喷在沈丹书脸上,看见沈丹书透出厌恶的表情咧着嘴笑了起来。
“你越是这样我越有感觉,别着急,待会爽不死你。”
沈丹书挣动了起来,“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的!”
胸前的衬衫大敞,白皙的胸膛就在潘政廉眼前,他眼中的欲求变得更深,听见沈丹书的话轻轻笑了起来,“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后悔,而且我向来是只管享受今天,以后怎么样哪还有心思去管,你乖乖地,我会很温柔,如果你想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不介意玩点j□j了。”
说着伸手探入沈丹书衣襟内,捏住胸前的突起狠狠地掐了一下,看着沈丹书因为强忍疼痛而紧紧蹙起的眉头,小腹一阵紧绷的快感,脸上笑得越发得意,感叹道:“真敏感,告诉我,蒋辉和平时是怎么弄你的,他有做前戏吗?”
沙发上的两个女人看着这一幕已经有些傻了,虽然她们是靠卖肉为生的,但还从来没有这么放=荡的看着两个男人在面前上演活春宫,而且,面前这位金主明显是想用强的,对着一个男人,这口味是有多重啊!
一头波浪卷的女人小心翼翼讨好道:“潘,潘台长啊,我我们可以走了吗?”
潘政廉扯开衬衫,单手去扯皮带扣,笑道:“急什么,等我完事了再走,都坐好了。”
他就是要沈丹书长长记性,上次在停车上不给他碰也就算了,居然还跟他动手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干净的货色,充其量也不过是给蒋辉和暖床的床伴罢了,他就不信,蒋辉和还能因为一个男人找他算账,而且,他又是沈丹书的领导,欺压下属一点压力也没有,以前那些结了婚的小姑娘还不是乖乖地陪他上床了,呵,他倒要看看,蒋辉和看上的人到底哪里特别了,是后面紧还是会j□j,想到这里,潘政廉的那话已经兴奋地发疼了。
沈丹书紧喘几口气,牙齿对着发麻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锐的疼痛使他混沌的脑袋渐渐清明,左手摸到桌子下面的啤酒瓶,蓄起最后一点力气,趁着潘政廉解开皮带扣的时候抬起上半身狠狠地向门上砸去,砰的一声剧烈的声响惊动了站在外面的服务员,有人敲门要进来。
好事被打断,潘政廉放下沈丹书恨恨的站起来,警告道:“你别给我乱动!”
这间酒吧的老板叫顾亦凡,孤儿院出身,小时候被人领养,父亲是顾氏集团的董事长顾淮江,伯父顾淮河是松原市所在省省会城市的市长,顾淮江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长期瘫痪在床,所以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以顾淮江对他的看重,顾氏集团的继承人妥妥的就是他无疑了,集团总部在瑞典,顾淮江本人也长期居住在瑞典,近期才兴起了回国的年头,正好集团在国内设立的分公司出了一点小情况,顾淮江就带着干儿子借着巡视子公司的缘由来到了松原。
这间酒吧也就是在两个月前才开始营业的,本来是想和国内的朋友同事闲着没事来消遣消遣,没想到在松原形成了新的夜间聚会场所,顾亦凡索性在二楼另外设置了包间,为那些不喜太闹的朋友提供了相对安静的空间。
此时他正好带着五六个朋友从走廊里路过,看到服务员焦急的在敲门,微微停驻了一会,正好看见满脸郁色的潘政廉衣衫不整的打开了门。
他清楚地看到屋内明亮的灯光里,有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男人费力的撑起身体从做桌面上爬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一张俊朗的脸落在他眼里,顾亦凡顿时愣住了,男人站立不稳,一下子跪在了地毯上,顾亦凡甚至有一种想上前扶起他的冲动,不过在他反应过来时,潘政廉已经把门碰的一声关上了。
旁边的好哥们搂住他肩膀,嬉笑道:“你也看见了?嗯?”
顾亦凡回头,“看见什么?”
好哥们暧昧的向那扇门瞟了一眼,“这男人玩4p呢,没看见屋里还有个爬不起来的男人嘛,看他那样子,好像是被人用了药了,啧啧。”
进了包间刚坐下一会,顾亦凡嚯的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旁的几个朋友一脸不解的看着他,还等问清楚怎么回事,就看顾亦凡拔腿冲了出去。
包间门再一次被敲响,潘政廉已经恼火的眼都红了,抓起一把钞票打开门,还等看清楚外面站着的人,咣的一声被人推到了门边,顾亦凡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冲过去把跌倒在地的沈丹书扶了起来。
颤抖着道:“小叔?是你吗小叔?”
不仅沈丹书愣了,跟着跑进来的朋友一个个都愣在当场,不知所以,据他们所知,顾亦凡是个孤儿,除了干爹和伯父就没有第三个父辈的亲人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叔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落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了?
亦或是顾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是现在更惊悚,是顾亦凡的这个“小叔”差点就在他们眼前被人下药强丨暴了好吗!?
罪魁祸首还一脸怒气的指责他们,“你们想干什么!谁允许你们进来的,出去,服务员!”
早有人去找了经理和保安过来,经理看见顾亦凡蹲在地上怀里抱着一个男人,在看着眼前满面怒容的中年男人,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顾氏太子爷啊。
顾亦凡已经把沈丹书扶到了沙发上,经理顾不得理会一旁的潘政廉了,凑过去,看着顾亦凡小心翼翼样子,谨慎开口道:“顾少,楼上有卧室,您要不要?”
顾亦凡摆摆手,头也不抬道:“把他给我扔出去。”
这个他当然是指潘政廉了,经理愣了一下,最后还是对着保安打了一个手势,两个保安立马掺着潘政廉拖了出去,潘政廉一脸的惊怒,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以往温文儒雅的样子那还能寻着一丝半点,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小心我让你们以后吃不了兜着走!”无论他怎么挣扎,酒吧的保安也不是吃素的,干脆利落的把潘政廉扔出了酒吧大门,潘政廉满身狼狈,衬衫大敞,腰带还没有扣上,冷风一吹酒全醒了,看着别人异样的眼光,恨不得拆了蓝夜的招牌。
“亦凡,你,呃,小叔啊,要不要送医院看看。”刚才的好哥们程牧开口道。
沈丹书用冷毛巾擦了把脸,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看着一直目不转睛盯着他的顾亦凡不自在的开口道:“刚才谢谢你了,真的很谢谢你,我已经没事了,在休息一会就能走了,还有,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并不是你小叔。”
“可是你真的长得很像我小叔,尤其是你的眼睛,也难怪我当时会看错了。”顾亦凡目光黯淡下来,确实是他一时冲动了,他的小叔,现在已经四十多了,眼前的年轻人还不到三十,小叔也没有这么高,虽然很像。
顾亦凡对沈丹书有一种莫名的亲切,这人跟二十多年前失踪的小叔实在太像了,对着他也就非常客气。
“看你这样还是到医院看看吧,刚才那个男人有对你用药吗?”
沈丹书眸色暗了暗,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被他迷昏了而已。”
有人道:“报警啊,就告他骚扰良家妇男。”
有人不客气的怕了他一下,使了个眼色,“你傻缺啊。”
那人悻悻的闭了嘴,沈丹书沉默了一下,轻轻地笑起来,“今天真的谢谢你们了,沈某感激不尽,以后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找我。”
顾亦凡瞪着眼睛,“你姓沈?”
沈丹书笑道,“我姓沈,沈丹书。”
顾亦凡很想问问他,你爸爸是不是叫沈文岳,张了张口,到底是没问出来,他既不希望听到沈丹书说是也不希望说不是,最后在矛盾的纠结时,沈丹书已经坐上出租车离开了。
看着渐渐开走的出租车,顾亦凡才开始后悔,只要小叔还活着,管他结没结婚,都是浮云啊卧槽,我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推了朋友继续喝酒的邀请,顾亦凡上了车,一路疾奔回了顾淮江住的别墅,在管家和佣人的招呼声中直奔上了二楼顾淮江的书房。
顾淮江正坐在红木书桌前查看一份文件,有几处不妥的地方被他用红笔标了出来,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轻声道:“进来。”
顾亦凡推开门,缓了缓气息,兴奋的站在书桌前笑道:“爸爸,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要告诉你。”
顾淮江抬头看了他一眼,“说吧。”
顾亦凡壮着胆子按住顾淮江手中的文件,“爸爸,我今天见到了一个跟小叔长得很像的年轻人,大概有二十五六岁吧。”
顾淮江眸中闪过一道暗光,但很快又沉了下去,“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可是他说他姓沈。”
犹如一道惊雷落在顾淮江平静的心底,他摘下眼睛,一双沉着凌厉的眼睛盯着顾亦凡,虽然年过四十,但由于保养良好,在瑞典的时候常年坚持冷水浴的缘故,看起来比同龄人年轻很多,棱角分明的脸孔看不出喜怒。
“叫什么?”
“沈丹书。”
“沈丹书,沈丹书——”暗暗的念叨了几声,如果那人有孩子恐怕也会起这种文绉绉的名字吧,说是老祖宗留下的训诫,宁可做一个穷苦的书生,也不做一个脑满肠肥的奸商。
寻找了多年,顾淮江早就被无数次的失望打击的体无完肤,但仍不放弃去寻找那个唯一能填满自己空虚灵魂的人,看着顾亦凡兴奋的表情,他失笑道:“仅凭他姓沈,你就确定跟你小叔有关系?”
顾亦凡也犹豫起来,自己的行为确实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