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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随着我收集齐了所有的解药,我在无冬城民众中的声望再一次的提高。”
“那些欢呼雀跃的人们,会知道我在收集解药的过程中,手上沾了多少鲜血吗?”
“他们不会知道的。”
“即便是他们知道又如何?我一样还是人民群众心目中的英雄。”
“因为我带回了解药,带回了他们生的希望。”
“在自己的生命面前,谁会在乎那些死去的,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就这样,我第一次的成为了无冬城的拯救者。在凯旋式上,我微笑着向兴奋的民众们挥手。”
“但是我不在意那些。虽然我承认,那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声确实令人不能自已。但是对我来说,当我交上树精的头发那一刻,艾瑞贝斯的微笑才是对我所有辛劳的最佳回报。那笑容,比被称为“精神心灵”的烈酒更醉人。”
“怀着愉快的心情,我优哉游哉的走在连接正义大厅的走廊中。那一刻我的心情是那么的放松,甚至忘记了去盘算谋害范斯维克。”
“接着,在走廊的转角处,我看到了艾瑞贝斯。”
“以及范斯维克。”
“他们没有发现我,因为他们此刻正在拥抱。我退了一步,靠在墙上,静静的听他们之间的对话。”
“对于艾瑞贝斯来说,之前的日子无疑是紧张而又忙碌的。如今,她终于轻松下来了。她在范斯维克的怀中倾诉着。”
“而我则靠在冰冷的墙上,听他们之间那情意绵绵的对话。”
“好心情不复存在。即便是我找回了解药,拯救了城市。对于艾瑞贝斯来说,我依然不过是一个外来的冒险者而已。或许之后会成为她的同事。她对我不可能会有更深一层的意思的。事实上,我现在连她的朋友都算不上吧。”
“我明知道她对于我没有任何的义务。她被范斯维克抱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是我的心中仍然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现在想来,如果当时怀抱艾瑞贝斯的是另一个掠食者,一个超人,一个强者。我还会生出那么大的妒意吗?我不知道。”
“那一刻,我咬紧嘴唇,发誓要夺得艾瑞贝斯。”
“是的,艾瑞贝斯心中已经有人了。那又如何?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这句话是我的人生信条之一。”
“我回到我的房间,静待着艾瑞贝斯前来通知我去参加制造瘟疫的解药的仪式,去见证那历史性的一刻。我知道他们不会让那个场合缺少我这个英雄的。”
“很快,我就见到艾瑞贝斯前来通知我到无冬城堡去参加仪式。面对险恶的局势,纳什尔必然会尽快的完成仪式。”
“一路上,我能从艾瑞贝斯的言谈举止中感受到那浓浓的感激之情。但是那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是将脸埋入那如云般的浓密长发之中,我想要的是用颤抖的双手解下那件知名的铠甲,我想要的是届时颤抖不已而又火热的娇躯,我想要的,还有她的心。”
“我想要的这些,现在都属于一个无能之辈。”
“我会让他见识到掠食者和猎物的区别的。”
“正义大厅和无冬城堡离的很近。不一会我就到达了进行仪式的礼堂之中。”
“随着众人到齐,纳什尔迫不及待的下达了仪式开始的命令。一时间,礼堂被浓郁的神圣气息所笼罩。随着众牧师悦耳的吟唱之声,仪式逐渐进行,越来越接近完成。”
“随着仪式的完成,异变突生。”
“当初在学院发生的那一幕再次的发生了。在众人还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我和艾瑞贝斯都已经拔出武器奋力砍杀了。”
“敌人既然已经多次的干扰我们获得解药。那么又怎么可能放弃这最后的机会?我和艾瑞贝斯一直都是处于中级戒备状态的。”
“但也只是中级戒备状态而已。我们谁也没能猜到,敌人就会在这礼堂之中动手。”
“我们谁也没能猜到,声望颇高,作为海姆牧师领袖的德斯泽尔会是叛徒。原来,他就是那个潜伏者。”
“猝然不及的情况下,谁也没来得及阻止那个叛徒。随着狂笑声,德斯泽尔抢到了解药。使用传送门成功的逃跑了。”
“紧随着德斯泽尔,范斯维克也钻进了传送门。看到范斯维克这个举动,尽管当时我正在一面把砍入别人腰椎中的弯刀拔出来,一面躲避另一个对手的攻击。我仍然难以抑制的笑了起来。”
“看到这个举动,还有几个人会不怀疑范斯维克与那个叛徒是勾结在一起呢?”
“我一直在策划对付范斯维克,而个意外让我真的有了对付他的方法。”
“幸好,场面一片混乱。提尔牧师们纷纷惨叫着倒下。谁也没有注意到我露出的笑容。不然,在这种非常时刻,恐怕我也会成为被怀疑的对象。”
“敌人的突袭固然起到了效果,德斯泽尔趁乱抢走了解药。但是在我和艾瑞贝斯的并肩作战之下,很快就解除了威胁,尽管那时大厅里已经是死伤籍枕了。”
“接着就是追击的问题了。艾瑞贝斯努力维持住了那个传送门。而我则迈入其中。”
“一阵因传送引起的不适之后,我到达了传送门的另一面。走了不几步,就看到了显眼了海姆要塞。”
“考虑到德斯泽尔的由来,以及当地老农的指点。我推开了海姆要塞的大门。”
“一进大门,我就知道没错了。昔日庄严肃穆的神殿如今爬满了不死生物。看着那些空洞洞的眼眶,我有点明白德斯泽尔为什么能冒充那么久而不暴露了。”
“在逐层追查之中,每当休息的时候,我都要琢磨一下,要如何对付范斯维克。”
“我清楚的记得,在我迈入传送门之前,艾瑞贝斯请求我要尽快找回解药与范斯维克。她天真的认为,或许那样范斯维克就能够逃过一劫。那样,就不会有太多的人注意到范斯维克的行为。”
“或许她是对的。纳什尔固然是一个掠食者,但是素有善名。以纳什尔对范斯维克的了解。至多只是会认为他玩忽职守而已。如果消息没有传开,范斯维克或许还有救。”
“但是她没有猜到我的内心。我怎么可能放过这次天赐良机呢?”
“即使是我那样的仇恨着范斯维克,我也不会相信范斯维克会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