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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个事咱家沾不得,沾上了就甩不脱,以后大堂姐要是过得好还好,要是过得不好咱不是落埋怨么?随他们咋闹去,咱不掺和,那头牛就当是给她做陪嫁了。”
芳菲见她爹愁容满面温声安慰道。
“我想管也管不了,只是有点揪心从小看着那么乖巧的孩子咋变成这样呢?”爹长叹一口气。
“你女儿我就不会变,爹你尽管放心。任它东南西北风,我自发财在当中!”芳菲拍着胸脯笑嘻嘻望着她爹。
爹摸摸她的头长叹一声,脸上挤了抹笑。
“回来了?这鹅差不多要开始抓膘了,过阵子天冷该是没现在上膘上得快。”
娘瞟了爹一眼唠叨着。
“可不是,虽说下鹅蛋看着来钱,可这见天得这么多粮食去填它们也是心疼人。”爹满脸不舍说道。
“爹,那秸秆磨碎了加些麸皮骨粉也能哄饱它们肚子,这见天用粮食哪家填得起?”芳菲笑着说道。
“可不是,卖鹅的这家原来就是用的这种混料喂的,咱也弄个磨磨点秸秆。”娘一拍脑袋。
“这拉磨没头毛驴可不成,但这驴下不了大力气要不咱买头牛?”爹小心的觑了娘一眼。
“我说不买你难不成还能把那牛的钱给退回来,回回摸个老三我也不想跟他们扯了,咱自己买一头。”
娘瞪了爹一眼。
“买牛好呀,往后大哥出去收猪赶个牛车就成,遇着下雨天拉个二百来斤重的猪可真是不好走。”芳菲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