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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大伯和二伯家也要犁田耙地,一头牛这时就吃紧起来,大伯主张他是老大他家先用。
二伯娘说她和二伯要赶紧种完回去上工,拖得时间久了怕是活计要丢了。
芳菲娘认为这牛虽说是爷爷养的,但天天都是自家帮着割草,当然要有优先权。
一时之间扯皮不断,最后只好再次抓阄,谁抓到第一谁家先用。
二伯娘许是那天牛屎砸得多,转了运竟抓了个第一,大伯抓了第二,芳菲家只能最后用牛。
芳菲娘很生气觉得自己白割了半年草,就絮叨那两家人不讲究只知道吃水却从不挖井!
但事已至此只能另想办法,待大伯二伯家用完估记水都要放完了,自家还咋插秧?
无奈之下只能花钱租头牛回来。
芳菲爹在前面赶着牛,拴上曲辕犁将牛赶下田去,芳菲娘站在犁上压着好让地犁得更深些,芳菲和哥哥们跟在后面将那大块的土坷垃砸碎,这样再耙时就轻快些。
虽然有牛还是花了两天才把地犁完,那牛每天要五十文钱,娘心疼的不得了,再三叮嘱芳菲爹,等这季子忙完就把家里那头牛卖掉,自家买一头,再不跟大伯和二伯家一起搅合。
第二天村里人就从河里放水,幸好自家租了牛,要不还真赶不上。
水放到地里泡个把时辰,块块土坷垃经水一泡,逐渐酥软,待土软了再拴上耙,来把地耙平。
娘嫌租牛太贵,一家人只得自己拉耙来耙地,耙太轻得在上面放些重物压着,半天下来肩膀都勒肿了,手也磨出了血泡。
再加上这时正是五黄六月,渴死奶孩子的季节,那个太阳能把人烤焦,芳菲这时才真正体会到农人的艰辛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