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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丹缇愣愣的看着眼圈发红的边姽婳，“小婳，我认识青到现在有十三年了，她，真的是个很冷淡的人，在集团里除了商若水几乎没有其他人敢开她的玩笑。直到后来见到她对待你跟齐劭唯，我才知道什么叫至情至性。或许她不是情淡，只是，把全部的热情都倾注在少数的人身上，所以对其他人就显得太绝情。”
姽婳看着酒杯苦笑，“我跟着老板到台湾之后，她让我念这边最好的学校，请最好的武术师父来教我，我十六岁的时候，她送我到香港挨了半年的魔鬼训练，她说想要不被伤害就要让自己先尝过各种的苦，从中强大起来。”
“青送你去香港训练？”范丹缇皱眉，那是你进天使之前吧？商若水不会随便放人进来，我记得七年前，在集团里发生了一件很轰动的事，原来是为了你。”听到姽婳说这件事，真是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什么大事？为了我？”姽婳不解。
“你知道按照商若水定下的规矩，凡是集团高级干部想用的私人助理，都要经过特殊考核。你的条件在当时根本没有一点符合要求，而让你接受的训练是天使集团的高层才有资格去参加的。那时候欧洲方面还有一些年长的成员反对，商若水说要你去，青得自己去摆平那些人。”范丹缇拧着眉，像是很不愿意回想那段事情。
“这……老板从来没讲过。到底怎么了，她做了什么？”姽婳没想到当初的事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苏瑾夜安静的听着他俩的话，竟感觉到莫名的心疼。尹青鸟……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自己所了解的，跟他两人所说的，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他迷惑了。
“你明白的，遇到这种情况，商若水的做法是凭实力解决。很简单，没有时间没有规则，打到双方都满意为止，不过，是以一敌十三。那是我唯一一次见到商若水变了脸色，因为在摆平集团里那些人之后，青大概连半条命不都剩了。”范丹缇有些感伤的说，“商若水召集了天使所有顶尖的医疗人才，用了将近六个月的时间才让青好起来。在那天的时候，上一辈的那些元老们退出集团。天使联盟的创立自青好起来开始，这也是为什么青在其中排名第五恐怖程度却排在第一的原因，如果不是她，天使集团不会正式更名在欧洲崛起。”按照商若水的计划，原本还要等上一到两年才能摆平那些元老级的家伙。
“老板她……要我训了整整半年，是不希望我知道她因为我受伤……”难怪了，原本讲好是训练三个月的时间，后来竟然延长到半年。
“青说过，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范丹缇轻道，“我只是很不明白，为什么她对你跟齐劭唯，会出奇的重视。”
“这个，我比你还要疑惑。”尹青鸟会对她跟齐劭唯明显的异于常人，她也想不出自己是有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