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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一郎拍拍手,身后冒出七个忍者,随后他摆摆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用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没事,就是在公园的时候给你们闻了点东西,不过不幸的是你们刚才的快跑加速了血液循环而已,本来可以安全代谢,但此刻毒发了。”
这时候肖琴也感觉到浑身僵硬,心中骇然,她可还记得那天医生所用的神经毒素,那次可够惨的了,肖琴真是恨透了这种卑鄙的手段了,心中暗想这种东西本姑娘用用还可以大男人竟然也用这些,真变态,口中大喝道:
“有种的和我单打独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算什么忍者世家。”
德川一郎不屑一顾的说道:
“一个连用毒都不会的忍者,你觉得他还是忍者吗?哈哈哈,今天我不是来打架的,就是请你们去我家吃个饭而已。把他们带上车”
德川一郎的最后一句是对手下说的,说完他就径直往前走去,经过肖琴身边还闻了闻她的脖颈边瞄着方同边对肖琴说道:
“这么久了怎么还是原包装呢?哈哈哈……”
肖琴是气的牙根支痒痒,她就觉得奇怪了,凭啥这死德川一郎闻一闻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了?而且他凭什么还摆出惋惜的表情?要是现在自己能动真想给那放肆的德川一郎一闷棍,然后狠狠地踹他几脚,尤其是那地方,想着还不怀好意的对德川一郎的身体扫来扫去,只不过还没等肖琴YY好就被两个大汉抬着,人则迷迷糊糊的了……
肖琴和方同被带到一辆车上,车往市区外行去,途中被注射了不知名药剂,两个人昏昏沉沉的一路颠簸,迷糊中只感觉身体一直在发热,意识逐渐模糊到完全黑暗……
“咚……咚……咚……”
一声声沉闷的敲打声让肖琴慢慢醒来,她小心的睁开眼,刺目的白光一下次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急忙闭上眼,适应了好一会才慢慢睁开,第一眼就看到自己被关在一间雪白的屋子里,不知道是那头顶的白光发出的热还是屋子里本来就热,肖琴只觉得浑身酥软,身体暖呼呼,四处观察了一下,发现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外就只有挂在左边屋角的一个显示器,此刻它正关闭着,而出去的门死死闭合着,肖琴走过去尝试了一下,却打不开,于是只好拖着疲倦的身子颓然坐在床上,不过这床倒是很温暖很软和,睡着很舒服的样子,肖琴苦笑,自己真是倒霉,这个鬼子不知道又要对自己干嘛,看这个样子怎么跟要把自己做人体实验一样,急忙甩甩头,心中暗想那德川一郎肯定会来见自己,到时候也许一切都明白了,这时候她又在想方同被抓到哪里去了,心里又担忧起来,听说忍者折磨人的方法很多,不知道德川一郎是不是也是有折磨人的癖好……
突然“啪嗒”一声,那挂在墙角的显示器慢慢亮起,里面出现了德川一郎的脸。
德川一郎似乎在通过监视器看着肖琴,他一言不发,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什么,肖琴又观察了一下四周却没发现什么监视器,看来这里隐藏的很好。于是只好通过显示器和德川一郎对视着,过了好半天只听一个声音传来:
“肖琴,哦,不对,是肖婉儿小姐,你好,我就不必自我介绍了,请你们来这里也是情非得已,本来吧你去了国外一切也就这样了,大家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是你啊,用你们中国话说就是你是蟑螂命,其实你知道吗,我很欣赏你,要不是因为那个人,也许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也未定,今天是二零XX年七月二十三号,你应该记住这一天。”
肖琴被德川一郎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完全想不通这个德川一郎在说什么,本来以为德川一郎会说出一段感人至深曲折万分的往事,然后再给一个不得不杀死自己的理由,可是刚才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要表达什么呢?好像是说那个人,是啊那个人是谁?难道又是阴魂不散的雷红吗?难道德川一郎也是雷红的帮凶或者走狗?肖琴忽然很佩服雷红,那个女人竟然可以掌控那么多事情和人物为她办事。
正当肖琴还在琢磨的时候那道原本关闭的门被打开,她蓦地一紧,心中莫名的感觉到恐惧,似乎从门外走进来的会是个恶魔一般。肖琴莫名的歇斯底里的喊道:
“德川一郎你个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回答,但从门外却走进两个日本男人,他们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笔直的站着,双目炯炯有神看着肖琴,正当肖琴害怕的时候从门外推进来一个笼子,里面关着的人赫然正式方同。
肖琴吃惊的看着笼子里的方同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他浑身血管胀起,肌肉里似乎有什么要破体而出,那满是血丝的眼睛望见肖琴,就像是猛兽望见猎物一般兴奋不已,在笼子里用力撞击着那婴儿手臂粗细的铁笼子。
肖琴被方同的眼神看的恐惧不已,她只感觉方同像是个恶魔一般,不由得网墙角褪去同时颤巍巍说道:
“德川……德川一郎,你到底想……想干什么?你把他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给他注射了一些兴奋剂,催情药,当然了,这些是我们德川家族自己研制的,就是用来折磨敌人的。肖婉儿小姐,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好好服侍我的手下,他们都是我最得力的帮手,当然了,你也可以选择和方同呆在一起,你自己选吧!”
听了德川一郎那冷冰冰的话肖琴只觉得浑身血液滞堵,呼吸变得沉重无比,脸色已经变得苍白,心中骇然的无以复加。还没等肖琴想明白自己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只听德川一郎命令道:
“给那警察打上一针。”
其中一个日本人从笼子边上拿出一个针管,趁着方同不注意猛地扎入手臂,一管药剂下去,方同软倒在地,一桶冷水倒下,过了片刻方同似乎苏醒过来了,他的手指微微颤动,而后慢慢睁开眼,只不过强光也让他只能打开一条细缝。
“方同先生,很高兴认识你,承蒙你一直调查我关心我,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今天就让你如愿以偿怎么样。”
方同摇晃着昏沉的头,好一会才看见肖琴,刚想开口却听到德川一郎的话,骇然之余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只希望有人看到他们或者有人发现肖琴不见了而找到这里来。
“方警官,我知道你喜欢肖琴,但你又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或者是你得到肖琴第一次,或者让给我那两个手下,不过我是很人道的,你可以旁观一下,你选吧!”
方同大吃一惊,他惊愕的看着墙角显示器里那个依然皱眉沉思的男人,刚想大骂,突然感觉小腹一阵火热,只觉得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那撕烂的裤子已经无法演示那巨大,若隐若现的展示出来。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刚注射的药剂只是临时解药,估计你一会又要失去理智了,如果没有女人,恐怕你会爆体而亡,很不幸的告诉你,这个主动权在肖婉儿小姐手里。”
德川一郎那冷冰冰的声音说完后屋子里陷入一种诡异无比的寂静,只有四个人沉重无比的呼吸,肖琴心中一直在呐喊快来人救她和方同,但她知道恐怕这一切都是妄想,她想,要是实在没办法就自杀好了,可是一想到方同也会因此而丧命,心中难受,都是自己害了他,似乎自己唯一且正确的选择就是……
“不,肖琴,你不要听他胡说,我能克制自己,实在不行我可以牺牲,你一定要保住你的清白……”
“嗯,方警官,你可别想自杀,如果你死了,您的父亲会很难受,估计肖婉儿小姐也会来为你陪葬。给你们一分钟决定!”
时间似乎暂停,又似乎飞快,肖琴愣愣的看着逐渐躁动不安的方同,心中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绝望,上苍对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他到底嫉妒自己什么?肖琴缓缓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泪珠撞击地面,最后如她的心一样碎成无数,她的血液如潮水一般,可自己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肌肤越发冰冷,如果可以,真的很想就此死去,可是耳边传来方同压抑的痛苦的闷哼,又不由得一阵酸楚,眼前突然闪过欧阳倚天的笑容,又看到那天在公园里方同对她的表白,她咬了咬嘴唇,蓦地站起身说道:
“把他留下,你们统统滚蛋!”
“嗯,很好,我果然没看错你,肖琴,从今天我只任你为肖琴,接下来的问题你们自己解决,放心吧我不会监视你们,这里只会有你们两个人,明天早上见,再见!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哈哈哈……”
屋子里只剩下肖琴和关在笼子里接近发疯边缘的方同,肖琴慢慢走进笼子,心跳无限加快,方同把脸都贴到笼子缝隙间,双手努力往外伸展,肖琴走进后伸出手抚摸着方同的脸,黯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