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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和宁可前后脚到北京,两个人却谁也不知道自己跟心爱的人就在一个城市。睍莼璩晓
宁可到北京后先去了九辰大厦,先跟苏陆轩会面,然后召集几个高层临时开了一个小时的会,会后宁董事长回自己的办公室用办公室的电话给严振芳打电话,询问什么时间合适去探望老爷子。
严振芳听完后笑道:“你回自己的家还问什么时候合适?下班了就回去,我给老爷子那边的保姆打电话,做你爱吃的软炸鲜贝和琥珀桃仁。”
“谢谢姑姑。”宁可挂了电话后,让墨十九同学把自己给严老爷子带来的东西整理好,另外还有给严振芳的一双意大利手工制作的小牛皮长筒靴。
而此时,严肃乘坐东海舰队的直升机带着黑鹧鸪直飞北京,顾云峰安排人将两个人接走,直送隶属总参二部某疗养医院。
他们在回家的路上遭受了敌人的疯狂追杀,一天两夜的海上大逃亡让生龙活虎的严肃和凌墨都筋疲力尽,更别说五十多岁的黑鹧鸪了。
在日国的时候他本来就受了枪伤,子弹贯穿了他的右臂,幸好没伤着大血管和打筋,但却因为伤口处理不及时,流了不少的血,而且有些感染。
虽然凌墨准备了干式潜水衣,但年纪大了,体力总是跟不上,严肃和凌墨只好交替带他,幸好有一只H国的商船去华夏Y市,严肃隔开了船底舱的瞭望窗玻璃,三个人偷偷地藏进去又用胶把玻璃粘好,勉强躲过日国飞机的搜索。
休息了一个白天,晚上又趁着天黑,悄悄地离开商船,潜水游往据此最近的一处华夏海疆的某小岛。
而黑鹧鸪终究支撑不住,在进入华夏海域之后便昏厥过去。
跟华夏海军取得联系之后,凌墨便悄然消失,他还需要继续沉默,现在不是在部队面前露面的时候。
严肃一个人带着黑鹧鸪有华夏军艇送到海军医疗船上,军医给黑鹧鸪紧急处理了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又给他注射了足够的抗生素,黑鹧鸪高热的体温开始慢慢回降的时候顾云峰收到消息及时派了飞机过来二人接走。
疗养院里,黑鹧鸪醒来后顾云峰立刻找他谈话,谈话时间不长,也就八个多小时。
顾云峰从病房里出来时,脸色跟黑锅底一样。
“顾叔。”穿着一身病号服的严肃从走廊里迎了上去,他身上有几处轻伤,已经做过处理,按说没什么大碍了。但他急需休息,所以顾云峰吩咐护士给他换了病号服送到病房里补觉。
顾云峰点点头,看了看空旷的走廊和不远处站着笔直的卫兵,轻声叹了口气:“问吧。”
“之前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吗?”严肃平静的问。
顾云峰再次点头,一脸的痛恨之色。
“是谁?我可以知道吗?”严肃暗暗地咬牙。
“可以,但现在还不行。这件事情牵扯太大,上头要开会决定。”
“行,等结果出来了,顾叔一定要告诉我。”
“好。”顾云峰眉头皱成疙瘩,脸色如黑云压境。
“那顾叔你先忙,我得走了。”严肃急着出去给宁可打电话。这个地方只有军线,手机什么根本没有信号,再说严肃这会儿身上也没有手机。
算起来这都是四天了,度蜜月的时候自己偷偷地跑了,不知道老婆会不会生气。
“我叫车送你回去,对了,你媳妇来北京了。”顾云峰说着,招手叫过一个士兵来,吩咐准备车。
“真的?”严肃惊喜之余又有些忐忑,老婆这会儿来北京是单纯的工作呢还是有别的因素?对了,她到底怀了宝宝没有呢?待会儿见了老婆该怎么请罪呢你说?要不要把狗狗套装再穿一次呢你说?
严肃坐车进了市区以后就找地方打电话,可是现在人人都有手机连在家看孩子的老太太都会上网玩游戏网购的年代,找个公话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于是严上校在终于看见一家手机专卖店后命令司机停车,下了车才发现自己身上木有钱。
妈的,要不要这么坑爹!严上校又回来拍拍司机大兵的肩膀:“兄弟,身上有钱吗?”
“呃……”兵哥哥有些无措,这为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那个,有钱的话先借我点,我买个手机给老婆打电话,等会儿见了我老婆,钱如数还给你,放心。”
明白了,原来这位是实打实的妻管严。
于是大兵哥怜悯的点点头,把车子熄火,拉上手刹下车跟着严肃一起进了那个手机店。然后在店员的竭力推荐下严上校买了一款一千多块钱的智能手机,并重新买了一张电话卡。
然后,大兵哥帮忙刷卡付钱,严上校则以最快的速度把电话卡装好,开机,直接拨老婆的手机号。
宁可此时刚好在四合院里陪老爷子品茶,手机响了,她跟老爷子说了声抱歉把紫砂壶放下,起身去接电话。
“老婆!”严肃激动地叫了一声,“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严肃?!”宁可叫完这个名字之后忽然间觉得鼻子发酸,喉间哽住。你个混蛋不声不响的跑了四天的时间,忽然弄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打过来问我在哪儿?!你当初把我丢哪儿了啊!
“是我老婆,我在北京呢,”听见老婆声音的感觉很美好啊有木有?严肃登时眉开眼笑,全然不顾司机大兵略带鄙视的目光捏着手机连声问:“听说你也来了北京,你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我在爷爷这边。”宁可吸了吸鼻子,四十五度角望天,把眼泪逼回去。
严老爷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就通过简单地对话明白了情况,当时果断的插嘴:“让这小子赶紧的滚过来!我们要开饭了!”
宁可无奈的笑了笑,原话传达:“爷爷说了,让你赶紧的滚过来,我们要开饭了。”
“是!”严上校高声吼了一嗓子,拉着司机大兵冲出手机店,飞速上车,然后报上地址。
大兵哥立刻傻眼:“那个……你说的那个地方,不能随便进。”
严肃乐了:“我知道,可我总得回家吧?”
“那儿是您家?”大兵哥瞪大了眼睛,顾将军派自己送人的时候他就想过这位肯定是有背景的,却被想到背景如此高深强大。
“走吧。”严肃笑着拍拍兵哥哥的肩膀,“我总得还你钱啊。”
“那什么……不……不用。”
“这可不行。”严肃灿烂的笑:“我老婆说了不让我随便那人家的东西。”
“……”兵哥哥明智的选择沉默。
车子经过繁华的街道,又到了一片安静的区域,转过一条长长的长者古树的街道,兵哥哥的车子毫无疑问的被卫兵拦住。
严肃的招牌帅脸从降下的玻璃的车撞弹出去,朝着卫兵笑了笑:“我。”
“首长好!”卫兵敬了个极为标准的军礼,后退三步。
然后,车子一路往里,每经过一对卫兵时都会收到庄严地军礼。
等车子在一个古朴的四合院门口停下来的时候,兵哥哥的一双大手都被汗水湿透,握方向盘都有些打滑了。
宁可从院子里迎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严肃已经信息告知老婆他借钱买手机的事情,并让老婆准备好了现金为他还账。
严肃跳下车立刻把人抱起来亲了一口,被宁可嗔怪着推开,然后信封递了过来:“谢谢你啊。”
这位兵哥哥自认为服役的部门是特殊部门,平时也有不少大人物出没,虽然是保密机构,出门不能带嘴,但心里的那份自我荣耀早就膨胀的不行不行的。
但眼前这位女士如此美丽如此和蔼可亲宛如邻家妹妹的样子又是为什么?
宁可看着这位发呆的大兵哥,微笑着扣了扣车窗:“那个,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
“不,不用了。”司机战士傻傻的摇摇头:“没什么事儿,我,我,我要回去复命了。”
“辛苦你了,小同志。”严肃笑着跟人告别。
“不,应,应该的。”小同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敬了个标准的军礼,驱车离去。
“老婆……”外人走了,严某人开始拉着老婆的手撒娇,渴望老婆大人能够对自己犯下的严重错误宽大处理。
“回去再说。”宁可正色看了严上校一眼,转身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看情况好像不怎么好。严上校那根神经立刻绷起来,乖乖的跟着老婆进门。
进门后,严上校迫不及待的拉着宁可走到旁边的廊檐下,搂着人凑到耳边悄声问:“去检查了没?”
宁可给了上校先生一个大白眼:“检查什么?”
“我让安长珺带你去检查,他没办啊?”
“你想听什么?”宁可抬手轻轻地揉了揉严上校冒出胡茬的脸,“上校,你可以去当编剧了。”
“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严上校有点失望,“难道是我猜错了?”
宁可无奈的笑着摇头:“上校先生,不是所有的呕吐现象都是孕吐,也有可能是肠胃炎,明白?”
“你肠胃炎?”严肃的眉头皱成了疙瘩,相比没有怀孕来说,肠胃炎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啊!
“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已经好了。”宁可挽住严肃的手臂,拉着他往正房门口走,“爷爷很想你,我们别在这里磨叽了。”
晚饭很不错,有宁可喜欢吃的软炸鲜贝和琥珀桃仁,也有老爷子每天晚上必不可少的什锦时蔬和芹菜汁,另外,又专门加了一道秘制排骨,一个老北京酱肘子,还有银耳雪蛤羹。
饭桌上老爷子难得心情好:“又去执行任务了?”
“嗯。”严肃点点头,直接夹了一块排骨来啃,一看这排骨的成色就知道这是老婆的爱心晚餐,他点击了好久好久了。
“什么时候归队?”这才是严老爷子最关心的为题。作为一个国家元老不管有多么理智,他也是个喜欢儿孙绕膝的老人,在某些时候,也是很脆弱的。
“还没定下来。”严肃啃着排骨,仍然不忘给老爷子夹一块。
只是他的排骨刚放过去又被严振芳给夹走:“你爷爷晚上不能吃这个。”
严肃无奈的看了老爷子一眼,把排骨捡回来放在自己的碗里。
“怎么就不能吃啊?”老爷子不满的哼了一声,“偶尔吃一次也没关系的吧?这可是孙媳妇下厨做的排骨啊,难道只有那混小子能吃?”
“这个秘制排骨里放了糖,而且油也多。您确定您能吃?李军医可是一再叮嘱,您这三高的身体可是忌讳高油高盐高糖的东西啊。”
“那个——姑姑,排骨里我没有放糖。是用蜂蜜调的味道。做的时候也没放油,这点油应该是排骨里面的骨髓油,所以……”宁可甜甜的笑着,“爷爷只吃一块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好吧。”严振芳笑了笑,又找了一小块排骨给老爷子:“那就听可可的,支持一块。”
老爷子老大不乐意的看了啃得欢的混小子一眼:“就一块为什么不给个大的?”
“爸爸,如果您能保证每天都喝蔬菜汁的话,我就答应你明天也能吃排骨。”严振芳抛出一个极有诱惑力的条件。
“好。”老爷子心一横,不久蔬菜汁嘛!老子枪林弹雨都闯过来了,还怕每天三杯蔬菜汁?笑话。
饭后,老爷子特别要求两个人住下。
四合院里原来就有严肃的卧室,虽然不大,但东西都还齐全。床也够大,而且老爷子还不忘让保姆在太阳好的时候把被子拿出来晒晒。
只是宁可想到严上校晚上兽性大发的时候那种狂野劲儿,心里有些没底。
严振芳却笑着对老爷子说:“既然明天早上有您孙子媳妇儿照顾早餐,那我今晚回去了?”
老爷子摆摆手,示意:要走就走,没人留你。
你走了,老子还能多吃一块排骨。
晚饭后,保姆收拾碗筷,严振芳拎了包走了。
老爷子拉严肃去书房谈事情,宁可自己先回严肃的卧室先去洗漱。
来的时候没带睡衣,宁可从衣橱里翻出严肃的浴袍来拎进了洗浴间。洗完澡之后船上那件浅蓝色的男士浴袍好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不知道严肃在书房里跟老爷子谈什么,宁可抱着笔电在床上码了三千多字他都没回来。宁姑娘打了个哈欠看了看时间,决定先睡。
睡到半夜的时候宁可被热醒,迷迷糊糊中翻了个身,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热源推开。然后下一秒,热源又裹上来不过沉重感消失了,宁姑娘咕哝了一声继续睡。只是不等她再次进入深睡眠,脖子上便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拱。
“唔……”宁可迷迷糊糊中抬手扒拉了一下,手腕却被攥住。万分不情愿的睁了一下眼睛,宁可没好气的推开那个正含着自己的耳垂轻咬的家伙:“走开……”
“乖,爷爷已经睡着了。”严肃放开宁可的耳垂,却侧脸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他吻得太温柔,宁可的睡意又上来了。迷迷糊糊的又要去抓周公的袖子。
然后,严肃就来了。他说着好听的情话,缠绵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