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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回贺理欺负完雷婷拍屁股走人,这事过去也有两个多月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暑假都过完啦!别说那混蛋滚回来赔礼道歉了,就连鬼影子都没见一个。人没见着,电话也没打一个,雷婷心中大大的恨啊,且这股怨气随着时间的累积越演越烈。
“混蛋!男人婚前婚后差别太大了,简直不像一个人!”医生办公室内,年轻的张姓女医生,一脸的怨愤。
“是啊,是啊,”小李护士激动的附和上了,“尤其是这当兵的,没结婚前,就跟没见过女人似的,一天到晚黏着你,等他们目的得逞了,得,别说关心爱护你了,甚至连电话都懒得打一个。”
“你说他们怎么这么不要脸啊!”张医生脸上微微泛红。
“就是,见面第一件事就是那事,我都后悔死了,当年怎么就被我老公给缠上了,白白糟蹋了我的大好青春岁月。”小李护士三十好几,结婚也有些年头了,谈到夫妻间的事自然随意了些。
“男人就是贱!”这回连许姓老护士也硬邦邦的丢下了这句话,看样子也是受害匪浅的模样。
雷婷现在任职的这家医院,是一家军区医院,院内职工一半以上都是军医军护出身。军区医院嘛,若是没有军衔的话,对自身发展是颇为不利的,不过好在雷婷是属于特殊人才引进的外聘医生,俩个月前雷婷还在H市的时候与医院招聘方谈过,合同上明文规定若是雷婷过了三个月试用期,正式入职的话,工资待遇是同工同酬,且若是竞聘岗位也享有和军籍医务工作者同等的机会。
“雷医生,你在啊!”一声响亮的热情澎湃的招呼声。
午休时间,雷婷本来安静喝着奶茶,心不在焉的翻着病例,听几个女人在一起唠家常,正听的津津有味,突然被这声熟悉的声音,刺激的一口奶茶差点喷了出来。
陈浩东,年轻的中校级别的技术骨干,十天前因为急腹诊急诊入院,当时雷婷值夜班,便由她亲自做的手术。雷婷技术好,手术做的漂亮,陈浩东是军人,本人身体素质也比较好,身体康复的很快,只是这几日也该出院了,却赖在医院内疗养。
鉴于陈浩东是大龄未婚男青年,因为“特殊原因”继续住院治疗,上头似乎,也表示“非常理解”。
毕竟嘛,战士们有了稳固的大后方,才能更义无反顾、勇往直前的投身到社会主义建设热潮中。
几名正闲聊的医生护士一看到陈浩东笑嘻嘻的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口,几乎同时闭了嘴,全都暧昧的看向了雷婷。
雷婷顿觉头大如牛。
那时,她应聘到这家军区医院的时,考虑到贺家在B市地位显赫,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雷婷在“未婚”与“离异”这俩个选择间考虑了良久,考虑到自己还有俩个容易暴露的孩子,便直接勾了“离异”这一栏。
雷婷的官方解释是,孩子爸是海外华侨,俩人因为爱在一起,又因为性格不合分手。
既然已经离婚,就省略了后面那一长串的配偶姓名,电话,工作单位,职位等等必填项。
军区医院,公家单位,特别是在这样首长夫人、官兵爱人,密集的地方,做为一名骄傲且有实力的医生,雷婷可不想自己的每一份努力得到的收获都被冠以她是后台硬而得来的。
只不过,人生如戏,她想免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却不想又引出了另一堆麻烦。
例如,陈浩东。
例如,楼上内分泌科丧偶的林主任……
“嘿嘿……雷医生,最近我这胃也不知怎么回事,咯吱咯吱的疼,你给我看看,开点药吧。”陈浩东皱了眉头,一只大手按住上腹部,看样子当真是为寻医问药而来。
“噗嗤”李护士非常不给面子的嘲笑了起来,“乱吃药吃死人,我看你大好的人,可别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将好好的身子给吃出毛病来了。”
办公室内电话声响起,李护士挨得近,随手接起,片刻后,夸张的喊道:“SOS!急诊科来了个大腕,寻求支援!”
雷婷毫不犹豫,当即站起,“我去!”言毕不忘一本正经的将“病中”的陈浩东托付给了张医生诊治。
雷婷走的快,张医生也没管陈浩东,匆匆喝了一口水,说道:“我也跟去看看,向雷老师学习学习。”
张医生是今年研究生才毕业刚招进来的新医生,临床经验方面自然比不得雷婷,所以她才有此一说。
急诊诊疗室门口站了一堆的军绿色人影,雷婷见怪不怪,军区医院,最不缺的就是军绿色。
“麻烦,让一让!”其实雷婷心里最想说的是——好狗不挡道!
自从,雷婷被贺理缠上后,她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待见当兵的了。
曾经,她是多么的崇敬军绿色啊!
要怪只能怪那姓贺的贱人!
诊疗室内又是站了一排的军绿色,不过俱都是灰蒙蒙的,看不清眉眼,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一般,有的脸面还有烤焦般的黑灰。
雷婷陡然有种进了战地医院的错觉。
诊疗室内乱糟糟的,有拉着急诊科医生一声叠一声的请求救回他们首长一条命的,也有抱着蜷缩在治疗室床上的高大男人带着哭腔要他一定要挺住,不能丢下他们撒手人寰的……
好一副生离死别的战友情啊!
“你来啦!太好啦!”大中午的,急诊科当班的医生,也都是资历尚浅的年轻医生,所谓急诊医生,也就是全科医生,所谓全科医生,也就是各科都不精医生。
急诊医生擦了擦额角的汗,如释重负般的将刚刚拿到手中的化验单彩超单塞到雷婷手中。
雷婷拧眉认真扫了下,心中已然有数,还未开口,就感到四周依然被围的水泄不通,大体都是要她救命的。
中间自然还夹杂了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你们主任呢?怎么搞了半天,只来了个黄毛丫头!”
雷婷看向那人,那人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个头非常之高,此时冷着脸,整体看上去威慑力很强,凶神恶煞的。
那人见雷婷盯着自己看,面上便有些不自然了。
当兵的汉子,最是受不了水灵灵的姑娘委委屈屈的盯着自己看,尤其是大男子主义情结泛滥的军营,果然身旁便有军人用胳膊肘拐了他一下,“凶个小姑娘,算什么爷们!”
雷婷自然不晓得她那随意的一瞥会被解读为“委委屈屈的眼神”,若她知晓定然要吐一地的血。
雷婷走向那躺在治疗床上,疼的汗湿了一身的高大男人。
呃……
雷婷眨了眨眼,床上那男人却以为自己痛的产生了幻觉,也随着她眨了眨眼。
腾地,雷婷控制不住的“呵……”笑了声。
抬手将男人的双手划拉开,然后出其不意的在男人方才双手用力按住的下腹部狠狠的戳了下,再嗖的弹回去。
忍了许久的男人,终于“啊”的一声惨呼出声。
众官兵俱都神经一凛,虎目圆睁。
“婷……”贺理嘴唇疼的发白,哆哆嗦嗦的张口。
“阑尾炎呢!唔……看样子都穿孔了吧……好忍功!”雷婷戏谑的对着贺理比了个大拇指。
“你……”
雷婷笑嘻嘻的拍了拍贺理的脸,笑的那叫一个快意恩仇,大仇得报,“太……棒了!”
……
贺理的手术是雷婷亲自主的刀,当贺理被打上麻醉,一滩烂泥似的躺在手术床上任她宰割时,雷婷兴奋的几乎每个毛孔都舒张开了。
术后,雷婷回忆了下,自己那会儿在手术台上的表现,简直都可以用“变态”来形容了吧。
雷婷汗了吧,下定决心一定要多多收敛自己的变态施虐体质。
但是……
“小媛,29床又怎么了?”
小媛护士端着治疗盘非常无奈,“又鼓包了,那个团长也真是的,自己都是病人了,还半会都不消停,我针打的那么好,居然都能鼓包,真是服了他了。”
“噢,我去吧,”雷婷接过治疗盘,淡淡的说道。
待雷婷走进了29床病房,小媛护士一把拉住刚巧经过她身旁的另一个护士,悄声道:“文芳,你有没有发现新来的雷医生对29床那个帅团长不一般啊?”
“呵……我们科真来了一只花蝴蝶啊……”文芳的姨夫是医院总务处的主任,她是标准的找关系走后门进来的,是以,她在为人处事方面总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自命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