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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穆清看着崔立直至他坐回座位上,还依然没有将视线转移开,其幽深的眸底透出一缕让人胆寒的视线来。
韩珵在去国子监的路上,其状态是极为悠闲自在的,当他来到朱雀门街上时,他并没有马上回国子监,而是在这朱雀大街上逛了一会,逛的时候还是让他不觉地想起了初来之时,自己和私贩书画的书生一起被左候卫队追捕的场景。
其实,这朱雀门街没有什么好逛的,因为它不像东西两市,但这街上也并不是一无是处,起码走在这大街上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可谓万国衣冠。
韩珵一路向北走去,走在这世界上来往行人最多的大街上,他就仿佛是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最近两天,这大街上来往的胡人怎么比往常要多啊?”韩珵边走边自言自语道,“莫非这是从高昌逃难而来的百姓,亦或是唐军打赢了而使得西域商路畅通了?”
这时韩珵已经走过了兴道坊,来到了朱雀门前,门前已经没有行人了,可是韩珵却没有意识到,还一直往前行走,直到被把守朱雀门前的守卫斥退,他才知道寻常百姓是进不了此门的,于是他折返回到兴道坊,然后沿着兴道坊通往务本坊的十字街,进了务本坊,回到了国子监。
与韩珵同时回到国子监的还有苏穆清,正好两人在国子监门外遇到,他们两人同时进入了国子监,但两人走路的节奏有快有慢,所以两人并没有走在一起,而是各走各的。
苏穆清先回到宿舍,还未等他坐下休息之时,韩珵前脚就迈了进来。
宿舍里仅有韩珵和苏穆清两人,李玉泽和欧阳通应该还没有来了吧,于是韩珵平躺在自己的睡铺上,呈一大字摆开,显然欧阳通的睡铺也被他给占了约半。
“今晚一定要早睡,明日才能早起。”
韩珵说这话时,他心里也明白早睡并不一定能早起,但他只想打破这死一样的沉寂。
苏穆清没有理睬他,而是在自己的睡铺上摆了一个低矮的案几,拿了几本书,然后坐在睡铺上,认真地翻阅着。
韩珵收起自己的不雅睡相,变成了侧卧,并仔细观察苏穆清认真读书的样子,情不自禁地噗嗤一笑,但笑声极小,这时欧阳通从门外走了进来。
“苏兄、韩兄,你们都来那么早啊!”
韩珵用食指挡住嘴巴,示意欧阳通小点声。
“哦,苏兄在看书呢,那我小声点。”
欧阳通进了房间后,并没有像韩珵那样随便将衣物抛到睡铺上,而是将自己带来的衣物整理好放到衣柜里。
韩珵看欧阳通在放置衣物,他也拎起东西后站了起来,并把衣物放置好,而欧阳通还在慢条斯理地整理放置着。
待欧阳通放置好衣物后,韩珵已经躺着看完了将近半部《论语》了。
“韩兄,你怎么看起了《论语》了?”
“明日第一堂课接着学这个,你看这课表上都写着呢。”
韩珵向欧阳通指了指贴在书架上的纸条,而欧阳通遂看了过去,说道:“原来韩兄在预习呢!”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韩珵煞有介事地对欧阳通说道,而欧阳通也是很认真地点头以示赞同。
听了韩珵的提醒后,欧阳通搬来一案几,也坐了下来认真预读《论语》。
三人在宿舍里看了将近一个时辰的书,李玉泽依然还未回来。
“韩兄,你说李兄怎么还没有回来,这即将要夜禁了。”
“我哪知道,她不来更好,要是再被左候卫抓了过去,那我们这个宿舍就变成三人寝了。”
“是谁诅咒我被左候卫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