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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爱撩人,抢来的新娘,073:用白马,抢新娘。(求首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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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傍晚,大多客人绕跑道跑了几圈后,就收拾东西离开。单少钧驾车到来时,跑道上只有稀疏的几个人,负责人将他领到马厩里挑马,一路上看见单少满脸不愉快,他伺候地格外小心。
“把绿耳牵来。”路走到一半,单少钧才想起,他在这里是养了一匹马的,不过自己已经三年没来过了。
绿耳这个名字,还是阮阮给取的。
负责人一脸为难,站着半天都不进马厩牵马,单少钧一双眼睛射过来,冷若冰霜,吓得他连连道歉。
“单少,绿耳半个月前做妈妈了,生了三只小马崽。”负责人从侧面提醒他绿耳现在不能出来跑,最好还是换一匹马练手。
可单少钧酒喝多了,盯着他,一副“什么意思?”的表情。
“绿耳它还在坐月子,现在不适合运动,还不能吹风。”负责人很不要命地把话挑明,现在整个M市看过视频的人都知道单少心情欠佳,自己不会就成了祭祀的羔羊吧。
“哦。”
单少钧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径直向马厩走,“那就挑一匹跑跑,别的要求没有,一定要凶悍!”
马和人一样,同一种饲料能养出百种性格。以前看中绿耳,是觉得母马比较温顺,发起火来不至于摔着人。可今天,他就是要凶悍的,越凶悍越好,最好能把人踩在马蹄下,蹂躏一番。
马厩最里面,一匹白色的骏马独自占用一个窝,它浑身纯白,头顶眉心处独有一撮灰毛,衬在白色的皮肤上格外惹眼。骏马刚吃完草料,卧在角落里闭目休息,耳边听到脚步声,赶紧站起来,一脸警惕。
“单少,它叫疾风,拥有赛马级血统。不过它脾气暴,连着摔了好几位客人,至今还没人能驯服它。”负责人实话实说,他也知道单少钧懂驯马,要是这回能把疾风驯服,可算值了。
单少钧身穿褐色马服,短靴踩在地上,轻微作响。他每往前一步,疾风的耳朵就多竖起一分,两条马后退蹬在地上,不停蓄力,就差直接往前冲了。
“就它了!”
从栅栏上越进去,拉起缰绳一跃而上。
“吽……”疾风感觉背上一重,蹬在后面的腿即刻用力,前腿往前一跃,即刻就跃出栅栏,冲出马厩。
“单少!小心点!!慢点啊!!”负责人在一旁,差点被马腿踢着,追在后面不停喊。
这马训不服没关系,要是把单少钧摔出个好歹,到时候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啊。
环形跑道上,铺满黄沙,疾风从马厩奔跑出来,沿着跑道跑了几圈。它速度很快,根本用不着马鞭抽打屁股,可它极不听话,哪里有坑它就往哪里奔,还不停地弓背,不停颠簸,试图把背上的人甩下来。
单少钧虽然驯过马,可毕竟有三年没碰过缰绳。坐下的马脾气又暴,它一个急转头,两只前脚跳起,马背与地面成为直角,他一时大意,整个人被甩出去,只有手拽着缰绳,说什么都不松手。
疾风继续往前奔跑,速度加快,远比刚才快了一倍。马背上不停颠簸,单少钧整个身体翻过来,拖着缰绳的手被束缚在头顶,下半身干脆离开马身,在地上猛拖。
他越不放手,疾风就越跑的快,拖着他跑了十几圈。负责人从马厩出来时,只看见外面黄沙漫天,疾风发了狂似的奔跑,而马背上的人根本看不见身影。细细看去,才发现单少钧一直被拖着,除了再地上连滚带爬,没别的办法。
“哎呀!这下糟了!!”
负责人立马打电话给专业驯马师,一边还不停地朝跑道中央的人大喊,“单少,你快放手!”
“快放手啊!”
马蹄混杂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正在极力与奔驰的骏马较劲的单少钧,压根听不见喊声。勒着马缰绳的手始终不放手,白希的掌心渗出血泡,两条腿膝盖以下的地方在地上拖得失去知觉,漫天的黄沙迷眼,除了把浑身的力气驶向双手,他根本束手无策。可即使这样,他依然不松手,拼了命地要把这匹凶悍的马驯服,为他所用。
疾风急速跑了几圈,速度减缓下来,周围的尘埃减轻许多,终于能看清跑到周围的装置。单少钧瞅见不远处有一个栅栏,它是由柱子围城的跑道的边缘,下一秒他拉着马缰绳的手不停往一边用力,连带地上的双腿往边上拖,疾风感觉身体一边中,本能地往那边偏,等到他跑到栅栏旁时,单少钧抓住时机,将全身的中心提到上身,下半身自然而然地往上甩,双脚蹬在竹子上,随后获得一个向前的助力,带着他的人往马背上送。
“吽……”
“吽……”
重新回到马背上的他,双腿用力夹紧马肚子,再不给它把自己颠簸下来的机会,手心的缰绳一寸寸不断收紧,然后他弯下上半身,直接抱住马脖子。
“吽……”
突然,一直狂奔的骏马嘶吼一声后停下来,头部往后偏,与单少钧贴了贴脸,表示它的诚服。
这一战,将边上的负责人吓地三魂去了两魂半,不停地擦汗祈祷。当他看见单少钧反败为胜将疾风驯服时,赶紧跑上前,“单少,这匹马也只有你能驯服!”
马屁归马屁,心里还是由衷佩服的。
单少钧一个堂堂天盛总裁,竟然不顾生命危险跑来驯马,再看他的马服,膝盖以下已经被磨地稀巴烂,膝盖上鲜血涔涔,手心也全是血迹。
“疾风。”单少钧很喜欢这匹马,左右摸了摸它,最后贴在它耳边叫了几声名字。
疾风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友好,对唯一的主人格外乖巧,嘴巴在他衣服上蹭了几下,任他牵着自己。
“后天就靠你了。”
牵它回马厩,单少钧不管身上的伤,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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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十三日,周日,天晴。
顾暖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替她化妆、盘头发,随后戴上头纱。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脸色被粉墨涂染,晕出绯色的脸颊。低头看身上,雪白婚纱覆身,蕾丝花边垂在地上,遮住双脚。
“暖暖,来穿鞋。”夏依依手里拿着高跟鞋,大红色,鞋跟很高,足有八厘米。
这一切,似曾相识。
那次订婚典礼,好像也是穿这么高的鞋,穿白色的裙子。时间过去不过一月,可为什么感觉过了很久?
“白彦的眼光不错啊!这鞋配婚纱,真好看!”
依依捧起她的双脚,献宝似的给她看,鞋子前面的防水台将鞋子的实际高度降低,特别加软的鞋底走起路来也不太费力。
顾暖看一眼,微笑着点头,但是她心里始终在担心,担心单少钧会不会来?担心她这一次不顾一切的努力,能不能换来他的真心?担心单少钧是不是真的如白彦所说的那样,也是喜欢着自己的?
如果不,那么这一次自己又该情何以堪啊!
夏依依放下她的脚,扶她起来,把婚纱底部的裙摆理理好,“暖暖,你放心,那个狼心狗肺一定会来的!”
“要是敢不来,我就去阉了他!”
她和白彦联手给单少钧下套的事,站在顾暖一边的人都知道,夏依依原本很不同意,她绝不同意暖暖嫁给单少钧受苦。可后来一想,干儿子毕竟还是需要父亲,而谁都没有亲生父亲带他好,于是就临阵倒戈投降了。
顾暖被她一句话逗笑,内心的苦闷一下子好了很多。有人敲门,她拿了梳妆台上的花束去开门。
“你来了。”
白彦一身白色西装,站在门口,绅士地弯腰对她伸手,“一点都不像怀孕的人,风韵犹存呐!”他开玩笑。
“别这么入戏!”顾暖拍掉他的手,随后挽起他的手臂,走出门口。
楼下的车队停满整条马路,清一色的顶级跑车,孙灏洛靠在婚车旁,见他们下来,指了指身后的十几辆车,“够气派吧!”
这些都是他的车,停在家里的车库很久没见光,这回终于有机会一起牵出来溜溜了。
“孙灏洛,你是不是太夸张了啊!!”夏依依目瞪口呆,这么多车,其中一辆就足够她吃一辈子了。
看来孙灏洛比单少钧有背景!
孙灏洛还在生依依的气,就为那天在电梯里把他咬了一口,所以无论她有多夸张的捧他,某人还是视若无睹。
打开车门,“新娘子,别愣着了,快上车吧!”他一双眼睛落在顾暖身上,见她笑,心里格外高兴。
他孙灏洛今天就送心爱的女人到心爱的男人身边。
婚车车队出发,行在马路上,博人眼球,成为M市独特的一道风景线。他们一路向北,直达教堂。
同时间,盛世豪庭。
单少钧从浴室冲完澡出来,穿上陈师傅早上送来的马服,站在落地镜前整理衣袖、领口。
衣服设计时,领口的扣子是扣紧的,上面只镶了一颗水钻,尽管大但不显眼。一点都不符合他今天的身份。
“苏亦,到衣帽间把红色领结拿来。”拿手在领口比划一阵,马服还是戴领结合适,大小正合适。
苏亦拿来,他系上,再全身看了一遍,这才满意地离开镜前。
“总裁,已经九点了。”
“嗯。”他轻应,拿过桌上的钥匙,“我们去马场!”
“不是去教堂么?”单少钧的计划,没跟任何人说过,苏亦完全不知道他去马场的用意,而且他膝盖上的伤还没好,手上要不是带着半手套,也是一片伤。
“苏亦,你给我记住,顾暖根本比不上阮阮。我绝不会为了她放弃当年坚持的决定!”
“不过她欠我的,我一定加倍要回来!”
他说的斩钉截铁,不带丝毫回旋余地。
苏亦以为,总裁已经想明白,可如今看来他非但没看清楚的内心,还比以往更加偏执了。
两人很快到达马场,一下车就听见从马场后面传出的奏乐声,还有司仪热情激昂的台词。